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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燁和古城走出了這片荒地,上車時,他們的衣服都已經(jīng)破破爛爛,是被四周的茅草劃破的,但蘇燁懷中的于言卻衣著整齊,和在倉庫里的時候幾乎沒什么變化。我不會讓你再受傷了,蘇燁心中暗自下定決心。蘇燁用手捋開于言額前的碎發(fā),于言溫順地躺在蘇燁的懷里,沒有動靜。蘇燁看著于言的睡顏,鬼使神差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古城斜眼看著后視鏡,面目表情,默默移開眼,古城化悲憤為力量,踩下了油門,車子飛速駛了出去,窗外的景象也模糊起來。方正這也沒監(jiān)控,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超速怕什么!蘇燁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到底有多虐狗。第4章第四章蘇燁回到家里,把昏迷的于言放在床上,脫掉于言的衣服,把被子蓋在他身上,就鉆進(jìn)被窩,把他抱在了懷里。瘦了,蘇燁想到。從前他總是嫌于言太吵,看著現(xiàn)在于言安靜的模樣,他寧愿于言在吵吵他,讓他知道于言還是活著的,依然呆著他地身邊。蘇燁把額頭貼在于言的額頭上,面對著面,蘇燁能感受到于言的呼吸吹到他的唇上,一股熱氣從臍下三寸的地方涌上,蘇燁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用精神力進(jìn)去到于言的精神海中。于言的精神海沒有發(fā)生排斥,蘇燁能看到于言的精神海是廣闊的星空,星空里有兩顆漂亮的星星,小的那顆是蘇燁的精神力,大的則是于言的精神體。蘇燁讓精神力像于言靠近,在蘇燁的精神力接觸到于言的精神體時,兩顆星星像太陽一樣發(fā)出刺眼的光芒。陰陽兩極雙生,緩緩旋轉(zhuǎn)起來,異常融洽。于言被困在夢境中,他無法分辨真實的世界與夢境。于言渾渾噩噩的走出酒店,這次相親真是糟糕透了,不僅被羅璃告知想和他形婚,還被告知他的好兄弟看上他了。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想上我。于言并不生氣,就是有點想不明白,蘇燁為什么會喜歡他,男人有什么好?哪有妹紙軟軟萌萌,抱起來舒服,看著可愛?于言向四處看了看,這里他沒來過,不認(rèn)識這里的路,他不知道他走了多久,走到了哪兒?前面是間酒吧,透出五顏六色的燈光,燈光一閃一閃,于言抬腿就走了進(jìn)去。蘇燁到這的時候,于言正喝的爛醉,身邊圍了不少人,不過沒人注意到蘇燁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依然自顧自的玩的很嗨。于言的長相還是很吸引人,不是偏女氣的漂亮,是屬于少年人的精致,有些嬰兒肥的臉,讓他看起來很可愛。醉酒的于言臉色泛紅,嘟囔著嘴,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四周的其他人都聽不清,但蘇燁卻聽清了他在說什么,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擋不住。蘇隊人挺好的,喜歡我真是浪費了。被發(fā)好人卡了,蘇燁只想告訴他,絕對不會,沒有人比得上你。圍在于言身邊的都是男人,這是間gay吧。這些人年紀(jì)有大有小,大多數(shù)只是來看看熱鬧,安慰一下失戀的小朋友,并不打算跟他約一發(fā)。于言的長相讓他的年紀(jì)看起來很小,像是還沒成年的樣子,有人甚至還打算拿走他手里的酒,不讓他繼續(xù)喝,畢竟這里并不歡迎未成年。這里是酒吧,三教九流混雜的地方,總少不了咸豬手,順手摸一了把于言的屁股,然后像沒事人一樣正打算離開,就被蘇燁一個后肩摔翻在地上。“哪個孫子竟敢打爺?”咸豬手從地上爬了起來,又突然摔倒在地上,臉朝地,出了一臉的鼻血。蘇燁走上前,沒去理會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雖然只是夢境,但真實的讓人忍不住就除了手。從于言手里奪過酒瓶,對著瓶口直接喝了下去,吞咽了幾口,就把它喝光了。酒精度數(shù)不高,但喝多了也容易醉,于言來搶蘇燁手里的,抓了幾次都沒有抓到,蘇燁就把酒瓶放在了于言的手里。于言倒半天的酒,見什么都沒倒出來,就大喊:“沒酒了,沒酒了,再來一打!”酒吧很吵,除了圍在他身邊的沒人聽到。于言趴在桌上,見沒人送酒來,又抬起頭來,對上了蘇燁的眼,說:“嗨?很眼熟啊,長的真像蘇隊!兄弟有緣分吶,哪天叫上蘇隊認(rèn)識認(rèn)識……”于言盯著他的臉,像是要找出什么不同,他開口說:“我就是蘇燁,醉成這樣還能認(rèn)出我,不錯嘛,不過現(xiàn)在,我們該回去了,這里不是我們該留下來的地方。”說完,就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了于言,于言掙扎掙扎了幾下,見沒掙扎不開,就放棄了掙扎,老老實實的呆在蘇燁的懷里。附近圍著的人也散了去,給他們留出一條通行的路。夢境很真實,實在不辜負(fù)“醉生夢死”的名頭,每個出現(xiàn)在夢境里的人都像是真真正正的活在一樣,蘇燁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個他存在在這個世界,真想見見于言心里的他是怎么樣的?。√K燁走到酒吧外面,外面行人已經(jīng)見不到行人,只有零星的幾輛車開過,不大好打車。酒吧旁邊必有賓館,醉酒必去開房,都是套路。蘇燁從于言的身上找出他的身份證,兩人開了一間雙人房。柜臺前的妹紙趴在柜臺上打瞌睡,蘇燁敲了敲桌面,嚇得妹紙立馬打起精神,讓她以為是老板來檢查了,結(jié)果看見柜臺前人的長相,頓時松了一口氣。妹紙嘿嘿嘿的笑了笑,沒問為什么,這里來的差不多都是這樣的組合,但顏值是像這對的卻少見,何況是一個高冷攻和醉酒的傲嬌受組合就更少見了,很快把房卡交給蘇燁:“二樓左拐217,玩的愉快!”蘇燁腳下一個踉蹌。蘇燁把于言拖進(jìn)浴室,脫了他的衣服,于言醉的很厲害,身上不止臉是紅的,其他自行想象,他是不會說的。不是說夢里是夢不到自己睡不著的嗎?那這家伙睡的這么死是怎么回事,也許這就是個奇葩。幫于言洗完,就給自己沖了個冷水澡,差點檫槍走火。把這家伙抱到床上,這家伙又開始不安分的一個勁往拱,他身上兩人都沒穿衣服,蹭的他差點又有點感覺了,還好這只是精神力的化身,蘇燁把精神力感應(yīng)降到最低,燥熱消下去不少,但于言還沒有停止他的舉動,蘇燁甚至能感到小腹上頂著什么東西。蘇燁只能牢牢地把于言禁錮在懷里,不然他動,然后……于言呻.吟出聲,臉上帶著薄紅。……蘇燁一整晚都沒睡,一直在照看于言,這里只是夢境,他不需要睡眠。蘇燁起床下去給于言買了碗粥,昨天于言喝太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