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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而今又瞅了一眼遠處傾國傾城的他,忍不住對衛(wèi)戍道:“吾兒眼光不錯。”衛(wèi)戍別過臉,不理會他。“為父都有點心疼了,”衛(wèi)朗又道。衛(wèi)朗絮絮叨叨,衛(wèi)戍突然回頭,虎著臉,甕聲甕氣的說:“鎮(zhèn)國公管得還挺寬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br>衛(wèi)朗一笑置之,道:“安寧肯理為父了?!?/br>衛(wèi)戍又別過臉,啃手上的干饃饃,打算不再理會他。商隊休息時,有一人打馬而過。朱睿卿坐在丫鬟鋪好的軟墊上,極盡可能的搔首弄姿。他獻了“無中生有”與“離間計”,不知哪個沒皮沒臉的又去獻了一出“美人計”,他們這群大老粗里,還有誰能施展美人計,統(tǒng)共不過三,他只能主動站出,說可以配合演一出美人計,還換了一下女裝給眾人閱覽,為的便是讓他們信服。商隊休息了一個時辰,又再次啟程。沒起風,朱睿卿掀了軟轎的小簾,眺望外頭的景色,順道兒展露秾李桃夭的容顏。一個時辰不到,商隊又再次遇見了先前打馬而過之人,那人貪婪的一雙眼盯著他,幾乎是一雙眼都黏在他的身上,像是貪婪的豺狼盯著你,無端的令人心悸。朱睿卿抬眸,一雙多情的眸子遙遙的凝望,還眨了眨眼眸,拋了一記媚眼。商隊走過,打馬之人拉住轡繩,摸著自己的下巴,遙望商隊,一雙貪婪的眼盯著商隊的商物,更多的是盯著那頂粉紅色的軟轎,邪笑道:“好美的小娘,差點兒勾走大爺?shù)幕??!?/br>風聲走漏得很快,這消息很快傳到了胡人的耳中。蒙古軍營。打探完漢人消息的巴圖一回到軍營立馬去了二皇子的營帳,把今日所有的見聞告之二皇子莫日根。莫日根年逾三十有五,虎背熊腰,性喜漢人美女,后院許多侍妾都是從邊城搶來的漢人女子,不過伺候他的時間都不長久,多數(shù)三四個月,都被他那難搞的喜好給玩弄死了,不過娶了蒙古女子的正妃,蒙古王見他只是喜愛玩弄一些漢人女子,并不追究其過錯,導致他性子暴虐,易怒,還好斗,此次鮮卑人受了重創(chuàng),恰好給了他們蒙古人一次好的掠奪壯大兵馬的機會,他立馬請命出兵,好在前幾次都為蒙古搶來了許多金銀珠寶和肥美的牛羊。近期他聽聞魏朝派兵出擊,似乎想要反擊,莫日根并不想與他們正面杠上,鮮卑人在他們手里都吃不消,更別提他們!巴圖入二皇子營帳時,二皇子正與眾將領把酒言歡,巴圖俯耳告之此事。將領們見坐于上首的男子愣了愣,而后眸子爆出精光,那是一種聽見喜愛之事的貪婪目光,他哈哈哈大笑,問了一遍是否為真。巴圖點頭。莫日根舍棄酒碗,拎起桌案上的酒壇,給自己灌了好大一口,灌完后把壇子扔在地上,清脆的一聲響,酒水炸開,鮮香四溢,莫日根哈哈大笑道:“弟兄們,肥羊又要來了,而且,巴圖兄弟還為本王帶回一個好消息,他瞧見了一個漢人大美女哈哈哈……”“恭賀二皇子,后院再納美人——”眾蒙古將領齊齊舉起酒水恭賀。蒙古營帳爆發(fā)一陣陣歡快如雷的笑聲,那是莫日根勢在必得的笑聲。多年后,莫日根回憶起那一夜做下的決定,留下了悔恨的淚水,他只記得那人很美,冰肌玉骨、香艷奪目,美得近乎妖顏,不過……他真的伺候不來——這已是后話。作者有話要說: 流下了結尾越寫越多的淚水嗚嗚嗚……☆、第七十一回被擄那是一個難得的晴朗天氣。衛(wèi)朗站在一個小山坡上,時不時探頭遙望一下遠處枯樹下發(fā)生的事兒,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不茍言笑的臉顯得有幾分平易近人。相對比他的臉色,衛(wèi)恒幾乎是面沉如水,目光陰鷙,這讓衛(wèi)朗微微好奇……他拍了拍衛(wèi)恒的肩頭,看似尋常的語氣,卻在刺探,問道:“然兒不滿意未來弟媳?”衛(wèi)恒看他的目光幾乎有些驚訝,驚訝要溢出眼眸,他垂眸,壓下心中的復雜情緒,低聲道:“父親,他非女郎,父親為何會有此一說,然不明。”“兩個年輕人互相喜歡就好,性別身份什么,都不是事。”……枯樹下,朱睿卿被衛(wèi)戍半圈在懷里,他仰頭瞧他,道:“你這樣,不怕鎮(zhèn)國公知道我們的事?”“他又不傻,”衛(wèi)戍語氣隨意,道:“估計連那一位殿下都知道我們關系不菲了。”朱睿卿沉默,漆黑的墨玉眼凝著他,眸子里只有他的倒影。衛(wèi)戍心癢難耐,他的睫毛很長,撲閃撲閃,墨玉眼中純澈一片,但是他知道,要是他真的嘬上一口他的眼睫毛,怕不是要上演一出落花滿地的春色無邊。“挺好的,”朱睿卿輕聲道:“這樣挺好的。”“什么?”衛(wèi)戍不敢置信,愣了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不料,又聽得他抱怨道:“這幾日臉上畫著大妝,身上著繁復的華服,又吃得清淡,那些胡人再不來,清衍便要換回男裝了。”他撅著涂滿紅艷艷唇脂的小嘴,衛(wèi)戍的眸色一暗,低聲問:“衛(wèi)恒和那人離開了嗎?”朱睿卿越過衛(wèi)戍往后,對上衛(wèi)恒陰鷙的視線,以及鎮(zhèn)國公一臉好奇的遙望他們,道:“沒有,而且你爹似乎對你我之間的相處模式很感興趣?!?/br>衛(wèi)戍冷哼了一聲,朱睿卿抱怨道:“你看都不看人家一眼,難不成你覺得清衍換上女裝便不艷麗了?”他伸出自己涂滿豆蔻的五指,對著陽光照了照,感慨一聲,做戲做全,連著指上都已涂滿大紅的豆蔻。兩人竊竊私語,不知誰大喊了一句“胡人來了——”驚得馬兒長鳴,商隊如鳥雀四處散,亂成一團。朱睿卿雙眸一亮,衛(wèi)戍準備轉身離開之際,被朱睿卿撈回,少年的身子還沒比他高,摟著他的脖頸,墊著腳,送上朱唇。他涂滿唇脂的嘴兒甜兮兮的,衛(wèi)戍吃到他唇上的甜味,他舔了舔,想了許久這是什么滋味,橙子、蘋果還是……花汁的滋味?等被他放開之際,雙方都喘著粗氣,衛(wèi)戍見他墨玉眼仿佛被水洗過一般,染了笑意,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唇染上了他的唇脂,粉嫩似蜜桃。衛(wèi)戍被他推搡著離開,他回眸之際,見佳人嫵媚不可方物,枯敗的樹枝襯得他耀如春華,他輕輕一笑,天地仿佛為之變色,眸子里只剩下他的巧笑倩兮。蒙古軍隊來襲,扮成商隊的魏軍看似抵御了一會兒,未幾敗退,作鳥獸散,而商隊之主唯一的“女兒”則被蒙古二皇子莫日根俘虜,一起搶回的,還有不少的貨物,金銀珠寶。衛(wèi)戍等人藏在暗處,眼見朱睿卿被一蒙古壯漢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