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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央的亭子而去,打算在湖中央的亭子坐下,一敘舊情。朱清珞極盡可能的發(fā)揮自己的嘴皮子能力,套一套朱睿卿的話,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以此增大自己是真正的朱清珞的可能性。她不知道的是,她“二哥”與她是半斤八兩,內(nèi)里的殼子同樣換了一個人。一路行來,朱睿卿略帶責(zé)怪的說她怎么無緣無故的離家,這些時日還好嗎?話語里頭的關(guān)懷之意十分濃重,沒有半分提及她逃婚,朱家如何收拾爛攤子之意。這使得朱清珞稍稍安心,放下了堤防心態(tài),一時不察,問出了她離開后,她的“二哥”是不是被頂包替嫁一事兒。這話問出后,朱清珞面上的笑僵住了,忙不迭的低下頭,生怕見到朱睿卿的怒色,低頭之際,頻頻的關(guān)注朱睿卿的神態(tài)。朱睿卿一笑置之,自然沒有動怒,三言兩語解釋清楚一切,他說:“這事兒?說起來,幾番波折。四meimei逃婚后,讓大嫂生氣不已,還說出了讓你二哥替嫁的胡話?!?/br>“哦?”朱清珞急急的問:“那二哥如何應(yīng)對?”朱睿卿眨了眨眸子,眸子一閃而逝促狹之意,調(diào)皮的說道:“自然與四meimei一樣?!?/br>朱清珞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么一來,兩人的關(guān)系親近了不少,朱清珞用手帕捂著嘴,咯咯的笑道:“那嫂子是不是被氣死了?”搖了搖頭,朱睿卿回道:“氣死不至于,不過,沒好到哪兒去便是了?!?/br>“對了,二哥,你方才說你如今在太子府當(dāng)差。”朱睿卿點頭,嘴角一閃而逝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魚兒上鉤了,終于提到了正事兒。“meimei聽說,太子性情不定,不好伺候呢?!?/br>揚起一抹無奈的笑,朱睿卿道:“誰胡亂嚼的舌根,太子殿下性子溫和,儀表堂堂,堪為未來的一國之君?!?/br>“是嗎?”朱清珞疑惑,又問:“二哥哥此次叫meimei出來,不知有何大事兒要與meimei商量?!?/br>朱睿卿做出猶豫不安的神色,張口欲言,又把話語壓下,急死了朱清珞。“二哥有什么話語不妨直說,咋們兄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不能直說。”朱睿卿要的便是她這話語!得了她這話,朱睿卿假意的左右觀摩,看看往來有沒有僧人,有沒有人聽墻角,見四處無人,一片靜謐后,招了招手,讓朱清珞湊過來,朱清珞不好意思的湊過去,兩個人拉近了距離,朱睿卿才小小聲的說道:“如此,二哥直言不諱了?!?/br>朱清珞點了點頭。“四meimei知道,二哥如今在太子府當(dāng)差,巧合的是,前陣子黃河決堤,二哥與太子一塊兒下江南辦差,無意中透露了四meimei的信息,不想太子殿下聽聞二哥家中有一meimei未出閣,大喜,當(dāng)下許下諾言,說要娶之為妻。”朱清珞聽聞他的話后,眨了眨剪剪水眸,沉思著。“二哥此話當(dāng)真?”朱清珞問道。朱睿卿皺著眉頭,一臉嚴(yán)肅之色,正經(jīng)道:“這種事兒,二哥豈會胡說,那可是太子正妃之位?!?/br>“只是……不知道四meimei是什么想法,若是四meimei有心,二哥可代為引見,憑借四meimei的好模樣,便是當(dāng)不了正妃,當(dāng)個側(cè)妃是十成的把握?!?/br>朱清珞柳眉蹙,太子正妃與太子側(cè)妃還是相差甚遠(yuǎn),何況……她眼下跟了八皇子,再換個人跟著,豈不是被人唾罵水性楊花,一面是誘人的權(quán)利與榮華富貴,一面是受萬人唾罵。眼見朱清珞猶豫,朱睿卿再添加一把旺盛的火,小聲道:“不怕告訴四meimei聽,太子殿下準(zhǔn)備對八皇子動手了,要知道,殿下是正經(jīng)的嫡系繼承人,你若是跟著殿下,往后怎么都是個貴妃之位,跟著八皇子的話,說不定,有朝一日,性命不保?!?/br>朱睿卿極盡可能的忽悠著,反正太子殿下沒這想法,他說說,不就有了??。?/br>作者有話要說: 你的好友神.睿卿.坤上線……先忽悠一個,再忽悠一個,大功告成,完美!??!隔日更~(~ ̄▽ ̄)~啦啦啦☆、第六十四回掉馬“性命不?!敝烨彗筻哉Z的重復(fù),她知道,自古以來皇家親情血緣淺薄,但是,不至于性命不保吧?朱睿卿看出朱清珞的猶豫之處,他不著急,她有半分動心,他就贏了大半。“四meimei回去好好考慮一番,二哥勸你一句,與其沒名給分的跟著八皇子,不如名正言順的入主太子府。”“想清楚了,便差人去尋玄洵,他會讓人通知我,我們再約時間地點見面?!?/br>朱清珞的柔荑擰著帕子,猶豫不決,她點了點頭,朱睿卿便與之告別。回程途中,朱清珞一直蹙著眉頭,郁郁寡歡,身側(cè)的貼身丫鬟暗自打聽,問:“娘子,有什么重要的事春花不能旁聽,方才那人與娘子在詳談些什么?”“嗯,”朱清珞隨口應(yīng)了一聲,待反應(yīng)過來丫鬟問了何話,不滿的斥責(zé)道:“管到你家主子頭上來了?談些什么你不必知道,對了,不許泄露此事,告之司馬玄慕,不然……”她冷笑了一聲,目光玩味的凝視丫鬟。丫鬟春花被這目光盯著心頭發(fā)毛,心虛的低下頭,稱一聲“是”,別開視線。八皇子是她的主子,她自然要盡忠盡責(zé)!……且細(xì)說這些時日在朝堂上發(fā)生的大事兒。自皇太子上繳賬冊,查出貪墨黃河大壩百萬兩白銀一事兒牽扯兩位內(nèi)閣大臣,一時間孫老嚴(yán)老的門生人人自危,生怕一時不察被牽連。馬大人作為嚴(yán)老的門生,據(jù)皇太子言,此事乃是嚴(yán)老一手主導(dǎo),設(shè)計陷害太子太傅孫老,帝王聞言,大怒,立馬革職嚴(yán)老的內(nèi)閣大臣身份,暫且押入刑部大牢,延后處置。因著馬大人失蹤,下落成謎,沒了這么一個重要的口供,對于刑部取證,有些困難,好在有賬冊的存在,通過這一本從馬大人手中搜查出來的賬冊,可以清晰的知道百萬兩白銀的各種去處,如此一來,貪污過此次百萬兩白銀的大臣,一個個都被抖出來,跑都跑不掉,短短三四天,朝中已有大半文武百官落馬入獄,一時間人人自危。孫老和張卷張大人被從牢獄中釋放出,待在刑部司獄司半個來月,兩人已被折磨得脫了相,均傷痕累累,瘦骨嶙峋,孫老比張大人好一些,張大人整個人半條命去了一半,且這還只是落入了刑部之手,要是帝王心狠,移交給東廠錦衣衛(wèi)之流,怕不是更嗆。后,孫老辭官還鄉(xiāng),張大人病故京城,此乃后話。眼下,皇太子為了慶祝老師沉冤得雪,特地在京都的天香閣辦了三日的流水宴,宴請大小官員以及世家子弟,不過,因著帝王手段凌厲,此次落獄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