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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只顧舒浩了,又或是他見程正站在那,以為他沒事,只是一眼而已,他就離開了。凌越太高估舒浩了,他一轉(zhuǎn)身,程正就撐不住倒了下去,一身血跡,他突然感謝手機這種發(fā)明,他在這種危難時刻還可以用手機打電話給黎空求救,黎空的電話還能打得通。一時間程正覺得真的一個朋友都沒了,居然只有黎空一個人的電話可以打,說了一個地址,然后說了一句救命,對方回他堅持住,他馬上來。程正扯下衣服,草草纏在腰上,順便綁住了胳膊。他不知道黎空什么時候來,也沒有聽出來黎空的聲音有什么不對勁。但他只能等待,等他早點來,他相信黎空,如果此時打一二零的話,他相信H市的救護車趕到時他已經(jīng)沒命了,找不找得到這地方都說不準。他忘記他是怎么看著凌越緊張舒浩的神情,緊張到他一身的血一身的傷他都能沒看到,不過程正也沒有對不起凌越,照顧好了舒浩。盡管受這種程度的傷不是第一次,可他還是覺得身上很是折磨,不過還是比不上內(nèi)心受到折磨的千分之一。他的意識渙散,就在他昏迷時,他還是看到了一個身影,抱住了自己,胸膛很厚實,足夠承受住自己,想到這里程正總算可以不負眾望地昏迷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尋找又是在醫(yī)院醒來,程正有些討厭醫(yī)院,看了下周遭,無人。自己身上綁了些許綁帶,腿還被固定起來,程正能理解,他也知道自己受了重傷,還記得自己是打電話給的黎空。現(xiàn)下便覺得有些意外,黎空不是離開h市了嗎?程正想到,就有一男子進來,湖藍色的頭發(fā),甚是好看。分明就是卓陽。“怎么是你?”程正問道。“要不是我昨天趕到,你恐怕級死在那了,這下見著我很失望?”卓陽氣場很大,因著上次兩人打過交道,還差點煮成熟飯,程正又和黎空走得近,所以卓陽才打算救他。當然后面那個原因才是關(guān)鍵。“黎空呢?我記得我打的是黎空的電話啊。”卓陽一陣失落,“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他只是沒有帶走手機,剛好我接到了你的電話?!?/br>“哦。”“你知道黎空去哪兒了嗎?”卓陽問程正,但是程正不說話,他確實有猜測的地方,可是他還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卓陽見程正緘默,看出了些端倪,“你知道他去哪了對不對?”卓陽頓時激動不已。“對,我是知道?!?/br>程正看得出卓陽很愛黎空,可是黎空有放不下的傷,一味逃避也不是辦法,所以他打算告訴他,給兩個人一次機會。所以當卓陽問是哪兒時,程正告訴他,雖然他不是很確定,只是推測他有可能去了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一個小城,黎空以前有拿著照片給程正看過那里。卓陽道了謝,說一定會把黎空帶回來的,叫程正好好養(yǎng)傷,不然黎空看到了會難過。程正看著卓陽離去的背影,心里祈禱黎空早些放開,看到身邊真正該珍惜的人。頓時病房陷入沉寂,死一般的沉寂,程正可以聽到自己呼吸聲,詭異得很。卻也是一個思考的環(huán)境,他把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串聯(lián)起來,得出來一個結(jié)論,舒浩要害自己。最后那幾個壯漢說上頭交代不許用刀,說明舒浩只是想要教訓自己一番,并沒有要置自己于死地,只可惜這樣一來,凌越就認定了那些人是沖著程正來,殃及了他和舒浩。該會更恨自己了吧。“嗨,好久不見?!笔煜さ穆曇簦捉醯脑?,程正好奇是誰,扭頭去看來人,居然是張醫(yī)生。心里還是有一絲絲期待凌越能來看自己,看來是自己想多了?!皬堘t(yī)生,你怎么在這?”“真好,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在這是因為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啊?!?/br>“啊,你不是肛腸科的嗎?”“哎呀,年輕人,難道你不知道醫(yī)學都是相通的嗎?”這貌似通得有點過了吧,程正汗顏。想自己受的傷和肛腸科差得好像不是一點點啊。張醫(yī)生見他還有疑惑,又補充道:“人生已經(jīng)這樣愁苦,不必在意這些小細節(jié),還有就是有些事情就不用拆穿了,你說是吧,程正。”程正點點頭,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張醫(yī)生拿了他的治療卡給他,說這上都有,然后問這次又是誰把他傷成這樣了,程正說自己不小心,張醫(yī)生完全不懂看臉色是何物,想沒見著程正傷心的神情,說道:“不小心,能弄成這樣,你別告訴我你是先不小心摔了十幾跤,摔成重傷又想吃橘子,結(jié)果拿刀去切,切到了自己胳膊,還連切兩三刀,最后不過癮直接給自己捅了一刀?!?/br>“沒錯,就是這樣的,張醫(yī)生真聰明?!?/br>這回換上張醫(yī)生汗顏了,甩下一句“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語氣里滿是調(diào)侃之情,這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進來,說:“小張,你又在sao擾我的病人了?!迸呢焸?,眼前是一個成熟的大叔,比起張醫(yī)生的邪氣,算得上十分正經(jīng),“程正,你身上還有哪里不舒服嗎?”程正就知道張醫(yī)生在逗自個玩,撇了眼張醫(yī)生,完全沒有剛才吊兒郎當?shù)呐e止,表情變得嚴肅甚至有些曖昧,難道?程正對自己的猜測嘻嘻笑出聲來,急忙會成熟醫(yī)生的話來掩飾,“恩,腿有些疼,頭也不是很舒服,還有就是腹部的傷口好像沒有處理好?!背陶f著這些話,完全是以前訓練的,要成為特警難免要受各種各種的傷,對傷口應(yīng)急和了解也是必修課。成熟醫(yī)生說,“恩,是這樣的,你腿受過重傷,還沒有恢復(fù)完全就做劇烈運動,拉扯到了傷口,疼是應(yīng)該的,至于你腹部那一刀手術(shù)治療確實存在一小丟丟失誤,不過不會有什么影響。”聽到他說這個,張醫(yī)生笑得合不攏嘴,邊笑還邊嘲苦成熟醫(yī)生,氣得成熟醫(yī)生連拖帶拽把他弄了出去,振振有詞說不要打擾病人修養(yǎng),去他辦公室收拾他,程正暗笑,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在空無一人的病房,許是安靜的氣氛過于空洞,程正也沒有阻止眼淚下落。以前醫(yī)生就告訴過他,不能做劇烈運動,因為腿傷得重,稍微一點差池就會造成修復(fù)無望,剛才成熟醫(yī)生欲說不說,相必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這個吧,真是難為他了,一臉嚴肅地胡說八道。程正看不穿堵住心口的東西,是腿再無法復(fù)原的絕望,還是凌越漠視的眼神。一連十幾天,程正都躺在醫(yī)院,除了第一天王秘書打電話問他怎么沒來,他和王秘書說他住院了請假幾日,王秘書問他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