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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什么不對的。因為腦子迷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干脆不去想,自己也沒得罪過舒浩,可能是自己多慮了。等他想出頭緒是在第二天,凌越根本就不需要用到財務(wù)部的印章,他是總裁,他的印章在哪都是最大的,很明顯,舒浩在騙自己。可惜他又晚了一步,他是想通了,等待他的卻是董事會里凌越的一陣諷刺。“你就是這么做事的,說你是垃圾都高估你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凌越甩了一份文件在程正臉上,程正仔細(xì)審查那張表,從頭看到尾,發(fā)現(xiàn)總額上居然多出來一個零,一億變成了十億。如果不是因為他記錯,那這份文件就是王秘書給自己的,上面的蓋章也確實是自己的。程正冷冷瞥了舒浩,舒浩回以他勝利者的一笑。程正當(dāng)然知道其中的嚴(yán)重性,要是這文件拿給對方簽下,且不說公司造成損失,還會成為行業(yè)的笑話。要是簽下來,對方想辦法指出我方不合格的地方,完全有機(jī)會讓我們賠償十倍的賠償金。程正心里很難受,哪怕被人冤枉,都抵不過凌越那句話。垃圾都不如……程正想張口解釋,凌越又接著說到:“你還是好好謝謝舒浩吧,要不是他及時發(fā)現(xiàn),你就趁早給我滾蛋,還有,奉勸你一句,把公私分明了,不要因為過去不重要的私人恩怨影響工作,對誰都不好?!背陶y受,原來在他眼里,那些都不重要。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直接叫對方名字,而不是舒總監(jiān),凌總裁。程正沒再解釋,話已經(jīng)說得明了,當(dāng)著眾人的面,再解釋只會顯得欲蓋彌彰,讓別人更討厭自己,在被嘲笑的同時,順帶把舒浩的形象襯得更高大正面。他把委屈一點點隱藏起來,然后對上凌越的眼神,說道:“犯這種低級的錯誤,我很抱歉,辜負(fù)了大家對我的期望,也辜負(fù)了凌總裁的好意,我確實做得很失敗,向大家道歉?!背陶捴械牧杩偛卯?dāng)然是指凌仲丘,可現(xiàn)在凌越才是總裁,這么一說,明顯地成了和凌越扯清關(guān)系的話。這下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這個會議本來就只是為了挖苦程正一番,挖苦完了,會議也就差不多結(jié)束了。下班時,程正在停車場攔住了凌越,想和他當(dāng)面解釋清楚,結(jié)果看到的卻是凌越和舒浩兩個人手牽手走來的畫面。很美。也很般配。早該想到他們的關(guān)系不一般,或許就是舒浩知道了他的存在,所以才那樣陷害自己,沒準(zhǔn)凌越也是知道的。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凌越根本就沒有愛過自己,難怪每次做的時候都是后入式,原來只是怕看到自己的臉而已。一切疑惑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不再疑惑。“在等我,有事?”凌越問站在他車前的人。“哦,在等舒浩,就想當(dāng)面和他說聲謝謝。舒浩,謝謝你!”程正說得淡然,他不想再找什么解釋的措辭,沒那必要。“不用,舉手之勞?!笔婧埔桓眲倮叩哪?,又轉(zhuǎn)而對凌越說,“凌越,難道我們在外面這么明顯了嗎?連一個外人都看出來我們的關(guān)系,還知道我們一同回家,在你車前面等我?!?/br>凌越自始至終都皺著眉頭,沒有說話,想是默許了舒浩說的。直到再也看不到車的影子,程正終于有力氣挪動腳步。明天是周日,程正沒猶豫就去了海葬。黎空得知他來,多少也猜到了些情況,凌越的情況他也早就知道,這樣的結(jié)局并不意外。“程正?!背陶淅淦擦搜郏娛抢杩?,臉色才稍微緩和。“黎空,今天怎么有空了?”語氣里存著極大不滿,不滿他從來都沒有時間,每天都圍繞著一個不愛他的人,與自己同病相憐?!半y道今天又要阻止我喝酒?!?/br>“不,帶你去包廂喝就成?!背陶煽跉猓€好不是阻止自己喝酒,他滿腔的難受無處發(fā)泄,難受之極。程正跟在黎空身后,轉(zhuǎn)到一個精致的小包間。程正見黎空反手鎖住門,然后看到桌上擺滿可酒,五顏六色,其中還有橙名。黎空拿起一杯酒,深藍(lán)色的液體充滿憂傷,“這是我新調(diào)的酒,你試試看?!?/br>程正拿起那杯酒,一口灌下,難以遮掩的悲傷翻涌,“這什么酒???喝得人更難受了?!?/br>“新調(diào)的,還沒有名字,這酒似乎很神奇,能把心里的痛成倍擴(kuò)大?!?/br>程正又喝了一杯,果然如黎空說的那般,難受。“為什么要調(diào)這種酒,不是得不償失了?!?/br>“把心中的痛一次性痛到極點,才能讓你認(rèn)為那痛其實也不怎么樣,轉(zhuǎn)而痛到麻木?!?/br>兩人話愈發(fā)的少,完全處于胡喝海喝的地步。喝到后面兩人開始傾訴各自的難過,程正告訴他今天被冤枉,還被凌越罵,冤枉自己的人還是凌越的情人。黎空問程正,愛凌越嗎?程正回他愛,比他對孔文海的愛還深。黎空不說話,大笑,笑得蒼白,他說,我和卓陽在一起了。“那你愛卓陽嗎?”“不愛,可是孔文海也不愛我?!?/br>“你自私啊,不愛別人還要霸占著別人,想想你自己單愛孔文海的痛苦,卓陽不也一樣嗎?”黎空難受,他又何嘗不知,只是愛這東西勉強(qiáng)不來,就像孔文海怎么也不會愛他,他也不會去愛卓陽,都是執(zhí)意要愛,從來沒人屑于著。兩人一邊聊一邊喝,桌上一桌的酒,不多時就積滿空杯。黎空又從柜子里搬出一箱伏特加,冰涼被一雙溫暖的手覆蓋。“別喝了,你就真要這么作踐自己?”是卓陽,“你怎么進(jìn)來的,我要喝?!?/br>“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己要喝就拉人來陪,自己不喝又不準(zhǔn)別人喝。”黎空看了眼程正,難受得只會喊再來繼續(xù)喝,不做任務(wù)他酒量下去得不止一點。“程正我們回家喝。”黎空架著程正,程正頭疼,黎空也疼,只是黎空比較清醒。卓陽看著黎空并不是很穩(wěn)的攙扶程正上樓,給程正喝解酒湯,哄他說這是酒,卓陽難受,他可以對孔文海好,對程正好,為什么就是不能對自己好點。黎空下了逐客令,說家里只有一張床。卓陽只叫黎空自己也要照顧自己,強(qiáng)行看他喝下幾杯解酒藥,才離開,并囑咐他有事一定要打電話。黎空點頭。卓陽走后,他拿了一套衣服叫程正去里面換。結(jié)果遲遲沒動靜,黎空怕他在里面睡著,推開門,好笑的看到程正站在馬桶邊撒尿,做著撒尿的姿勢,唯獨沒有把小弟掏出來。可想而知,都撒身上了。黎空想好在他已經(jīng)不清醒,否則那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