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要塌了,我們先走?!彼繁贝寡劭粗?,低聲道。“先不忙,我有點事要問他。”江沅搖頭。“還用問?”朔北挑挑眉,語氣有些許不滿。江沅不慌不忙拿出手機,按開微信,但繼續(xù)點的時候,突然有點遲疑。他抬頭看向東華:“你有微信嗎?”“當(dāng)然?!睎|華道。“哦,那行?!苯潼c了下頭,把自己的二維碼調(diào)出來,但還沒給東華掃,就被朔北一把拖進懷里。這個人二話不說,沉著臉帶走江沅。朔北的移動術(shù)法,并非傳送陣那般將人直接從一個地點轉(zhuǎn)移到另一個地點,他用的是御風(fēng)術(shù),至于為什么造成了瞬移的效果,單純出于他走得快。而今天,朔北走得比往常還要快,3秒不到,就把江沅按回了酒店沙發(fā)。他沉著一雙眸,一言不發(fā)盯了江沅一會兒,咬牙切齒問:“你想當(dāng)著我的面加他微信?”江沅蹙起眉,掙扎幾下,卻掙不開,干脆放棄,以仰靠在沙發(fā)上的姿勢被朔北給摁著。他撩起眼皮,對上朔北的目光,慢慢道:“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你帶著跑?!?/br>“上次的魅妖,這次的程家,都是東華的試驗品。我能猜到東華做這一切的目的,是為了取回神格,所以肯定會討伐他??捎幸稽c想不通,他為什么要我回去他身邊,這對他的計劃有什么促進作用?”“但你,卻連我問清楚的機會都不給我。”朔北冷聲:“等我把他抓起來,你再慢慢問?!?/br>“但你很難抓他,他今天肯主動現(xiàn)身,就一定能夠離開。”江沅以一種冷靜的態(tài)度,試圖和朔北講點道理,“我對他太了解了,就算你今天在天游山打那一架打贏了,他也有后招逃走?!?/br>江沅話里的某些字眼刺了朔北一下,他緩慢瞇眼,聲音里壓著怒火,又像淬了冰:“你了解他,那你有沒有了解過我?”朔北的語氣讓江沅眼皮一跳,但來不及細想,就被朔北欺身吻住。一個如同野獸撕咬般的吻,舔/舐走唇齒間所有的味道,然后用冰涼苦冽的氣息標(biāo)記領(lǐng)地。江沅的腰被掐得發(fā)痛,他無法掙扎更無力掙扎,朔北一早就摘掉了他手腕上的充電寶,靈力過度消耗的無力感正往四肢百骸蔓延,而他大腦一片空白,逐漸往冰與火交織的深淵沉淪。柔軟的唇被蹂/躪得紅潤無邊,眼底彌漫上水汽,眉梢間忍耐的風(fēng)情艷麗入骨。朔北的煩躁來自于年少時窺見的曖昧畫面,嫉妒生根得無聲無息。歲醒和東華自幼相識,共同走過的時光太多太漫長,東華對待歲醒的手法自然熟稔,不難想象,這種事到底發(fā)生過多少次。而歲醒,他對東華太好了,在兩人決裂之前,幾乎所有事情都向著東華。朔北曾不止一次思考,甚至不止一次詢問,自己對歲醒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又是為了什么,讓他做下決定違逆東華的意愿、收養(yǎng)這個生而不祥的嬰孩,但從來得不到答案。他壓抑著怒火,將江沅用力揉進懷里,沉聲道:“我不希望你和東華有任何來往?!?/br>“你到底在吃哪門子飛醋?我都跟你解釋過了,以前我和他是純粹的兄弟情。”江沅沒好氣道,“再說現(xiàn)在,我和他能有什么來往?”“沒有最好?!彼繁崩湫Α?/br>“所以說,你到底怎么了,狂犬病發(fā)了?”江沅這話一出,朔北直接咬了他一口,咬在頸側(cè),印下一圈猩紅。“嘶——”江沅仰頭,誰知朔北跟著湊過來,拿牙齒輕輕磨他的喉結(jié)。“江沅……”朔北重重吮了一下。“寶貝。”“我喜歡你?!?/br>“我愛你?!?/br>“你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br>“……”朔北每說一句,就換個地方或親或啄一口,把人在自己懷中翻來覆去,又搓又揉。他沒有喊“師父”,也不喊“歲醒”,聲音壓得很低,聽上去很啞,藏著某種克制。這有點兒要命。江沅微微后仰,目光擦過天花板上映出的粼粼水光與燈光,眼底浮現(xiàn)出迷茫。“你到底怎么了?”江沅輕喘了一會兒,扣住朔北的手,“東華一出現(xiàn),你就跟瘋了似的,這讓我忍不住往某些方面想。”朔北沒好氣哼了一聲:“你怎么想的?”江沅往后退了些許距離,拽了個抱枕過來,擋在自己身前。做好了這樣的“保護措施”后,小心翼翼道:“數(shù)千年來,你真正求而不得的那個人,不會是他吧?”朔北死盯著江沅,眼神像狼盯自己勢在必得的獵物,但忽然的,又笑起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求而不得的人到底是誰。”“不了吧?”江沅意識到剛才的問題踩了雷區(qū),趕緊又挪了幾步,沖下沙發(fā),準(zhǔn)備跑回臥室。朔北故意讓他跑了一段距離,接著閃電般出手,把人扛到肩上。走的大方向仍是江沅臥室,但開門進去后,直接入了浴室。套房的浴室很大,浴缸能塞兩個人,江沅覺得非常不妙。“你要干什么……”江沅問得小心謹慎。“給你證明一下?!彼繁钡?。“不用了。”江沅說得特別堅定,“真的不用了?!?/br>朔北的語氣同樣認真:“寶貝,要的,你不能質(zhì)疑我對你的感情,也不能質(zhì)疑這么多年來,我對東華的憎恨與厭惡?!?/br>那種不妙的預(yù)感更加強烈,江沅倉皇四顧,試圖自救:“你不覺得進度太快了?”朔北將江沅放到地上,他故意沒開燈,后者又處于靈力消耗過多的虛弱狀態(tài),扶墻沒扶穩(wěn),一下子撲進他懷里。他低笑:“不是你自己說的,你沒有特別保守嗎?”江沅:“……”什么叫禍從口出,這就叫。“而且你行動也說明了,你是個很主動的人?!彼繁蓖凶〗涞难?,又道。江沅:“……”他抬眼瞪他,幾秒過后,伸手把這人腦袋勾下來,用力咬上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