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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結(jié)婚?我們……” “你們是從者,這我當(dāng)然知道?!惫緡}子張開手,整個人越發(fā)悵然,“是死者,而我是活人,我就算喜歡他也沒有未來?!?/br> 酒吞童子想了想,問:“未來很重要嗎?” “不重要,但有時候又很重要,端看我自己怎樣想?!?/br> “那你是怎樣想的?” “……” 幾分鐘的遲疑過后,咕噠子翻身而起,神色正經(jīng)的對她說。 “吉爾伽美什王長的真好看啊,想……” 日(一種天體)。 “哈哈哈哈——” 名取周一偶然從門外路過,被門里傳出的笑聲嚇了一跳。 他揉著腦門辨別了一下內(nèi)容,隱約聽出是兩個女孩子的笑鬧,他沒有偷聽別人私房話的愛好,搖搖頭,不禁像個正直男兒一樣遠(yuǎn)離了這扇其實還蠻危險的房門。 酒吞童子在名取周一停下時,有意無意的看眼門口,在他走后,就將視線收回,放低嘲笑咕噠子的笑聲,接著意味深長的道:“很不錯啊,我覺得這樣思考也不錯。等找到人,就這樣做吧,我想到時候的場面一定會很好玩。” 咕噠子這下不面紅耳赤了,而是羞惱的拿抱枕丟她。 “我說說而已!” “哎,別說說,去做,多有意思??!” “我就是不想讓你們這些壞心眼的家伙看戲才一直忍著不說!” 酒吞童子瞇起眼睛:“可是這樣下去你說不定會后悔?!?/br> 咕噠子激動的表情一僵,像個xiele氣的皮球,萎靡下去。 “這我當(dāng)然想過了……” 從者畢竟不像人類,可以永遠(yuǎn)的留在現(xiàn)世。 其實她想過,也許等自己從美國回來,等自己回到迦勒底,等自己看到醫(yī)生,這些“家人”說不定就要回歸英靈座,留給她的是那個不再喧鬧的大型基地。 小時候的自己為什么不愿意回迦勒底呢? 也許是隱約察覺到了吧。 這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舍不得你們?!惫緡}子吶吶的說。 酒吞童子沒有應(yīng)聲,給人留下莫須有的希望不是她的風(fēng)格,而且她相信咕噠子會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她們的御主連人類史都要承認(rèn)她的堅強(qiáng),怎么會就這樣一直萎靡不振下去? 一邊喝酒,一邊時不時揉揉她的頭,到了熄燈的時候,獨(dú)自一人在屋子里的咕噠子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 酒吞童子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房間,這間屋子只剩下她一個人,可是鄉(xiāng)下夜晚非常安靜,安靜的就像是這座旅館只有她一個人還在呼吸。 耳旁回蕩著自己的心跳聲,什么時候開始這里開始自由跳動的呢? 很多時候都記不太清了,就因為自己在極短的時間里經(jīng)歷了旁人的一生。 “我像是突然擁有人的壽命的浮游,一天一夜的成長,本該枯萎死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看見了次日的朝陽?!?/br> 黑暗中傳來和歌般的呢喃,一只體型巨大的妖怪從窗戶外探出頭,擋住一縷月光,看清在床上酣睡的少女的臉龐,那真是如同太陽花一般朝氣蓬勃的面容,讓妖怪不禁期待起她睜開眼睛時的模樣。 “浮游忘記自己的一生,許下自己的一世,次日的清晨,它作為人誕生,迎接的朝陽,代表一場繁花似錦的夢。” “晚安?!?/br> 窗外的妖怪,旅社中的少女,妖怪向熟睡的女孩道晚安,夜月明亮又皎潔。 第二天。 打開窗戶,外面的妖怪已經(jīng)不在了,咕噠子迷糊的記著,昨晚有人回應(yīng)自己來著,做夢嗎? 不清楚自己經(jīng)歷了怎樣一個夜晚的咕噠子將自己打理整齊后,出門和遇上的劇組人員打聲招呼,看見貓宮導(dǎo)演,她小跑著過去和他道別。 貓宮導(dǎo)演人不錯,這些天教給自己不少東西,所以咕噠子滿懷感激的道謝,還有就是她今天要離開劇組,關(guān)于貓妖小離的戲份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大家都知道這一點(diǎn)兒,所以不約而同的都表露出了不舍。 不光是她覺得貓宮導(dǎo)演任何,劇組中的大家都是好人,這些人也喜歡咕噠子這個女主角,她身上散發(fā)出的個人魅力就像是清晨盛開到午后的太陽花,讓人光是看著她就感覺到無窮的活力與幸福。 而幸福感是現(xiàn)代人追求不到的奢侈品,因此咕噠子的存在就變得十分可貴。 和她混的比較熟的幾名小jiejie哭著說我舍不得你,咕噠子沒法給她們承諾,只能抱著她們安慰著。 貓宮導(dǎo)演這時把人群驅(qū)散。 “都是成年人了,回去東京又不是見不到,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拿出社會人的成熟來!” 雖然他是這么說了,可回過頭,這位小老頭也按按眼眶周圍,笑容慈和的道:“以后要再來我手下拍戲啊,我很看好你!” 咕噠子笑笑,來接人的車子已經(jīng)停在路口,她最后和所有人再告別一次,就坐上轎車的副駕駛,行禮提前轉(zhuǎn)運(yùn),她只要照顧好自己就好。 不過一上車她就驚訝的看向司機(jī),語氣中流露出詫異的情緒。 咕噠子道:“梅林,你怎么會過來?” 原來來接自己的人居然會是這個本該在東京忙得昏天暗地的大魔法師,這還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第509章 晉江文學(xué)城 把一頭蓬松的白發(fā)扎成馬尾的男人摘下墨鏡, 嘴角掛起輕浮的笑意,色彩變幻的眼眸最后沉淀成一種“虹”的色彩,然后他啟動車子,語氣隨性, 就好像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正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 梅林:“這邊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 羅馬尼那里差不多要催促你快些趕過去, 所以我是來送行的?!?/br> 咕噠子表情有些驚訝。 “這么匆忙?” “唔, 稍稍發(fā)生了一些意外?!泵妨钟樞χ鴮B親接手后鬧出來的全人類洗腦事件言簡意賅的給咕噠子描述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日本這地方?jīng)]法呆了,作為被洗腦的重災(zāi)區(qū), 咕噠子現(xiàn)在出門就會被抓住送上女神的寶座, 然后第二天睜眼, 腳下就多出一批死忠狂信徒。 “我們也沒想到她會這么不知收斂……” 好吧, 月面出身的人工智能一向不懂得節(jié)制。 梅林不禁露出失策的表情。 咕噠子消化了好一會兒才接受自己被迫出境的事實, 神色有那么些一言難盡。 “那我這是要去哪兒?美國?” “美國紐約的飛機(jī)票, 下午兩點(diǎn), 我現(xiàn)在開車送你到機(jī)場差不多五個小時?!泵妨诌@樣說完, 手上離開推動方向盤轉(zhuǎn)了個彎,安穩(wěn)的駛出小鎮(zhèn), 登上高速。 咕噠子復(fù)雜的接過梅林從口袋里抽出來的飛機(jī)票看了一眼, 然后就不再關(guān)注。 “從這里到東京?五個小時不夠吧?” 說道這里, 咕噠子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