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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說道,字里行間流露出的強勢,令安倍良平深深皺起眉頭。 半晌,他出聲道:“這是必須的嗎?” 咕噠子:“嗯?” 安倍良平:“我的意思是,這是離開這里必須要公布的部分嗎?” 咕噠子眼里出現(xiàn)一絲意外,“你好像比我以為的,要更了解這是怎樣一個地方?” 安倍良平笑了笑,答非所問的回道:“我姓安倍?!?/br> 安倍晴明當(dāng)年留下的東西,安倍一族怎么可能不知情呢? 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咕噠子似笑非笑的遞給他一道眼神。 “行吧,這是必須的,可以了嗎?” 安倍良平輕輕點頭,然后看向?qū)⒛抗饧械阶约荷砩系哪菐讉€人。 “干嘛這么看我?難道突然愛上我了?” 土御門紅契眉頭緊蹙,冷聲呵斥:“別廢話,良平,你難道有事情瞞著我們?” 安倍良平笑笑,反問道:“難道你就沒有秘密了嗎?” 紅契輕薄透明的黑色眸子中驟然閃過一抹火氣,努力控制住惱火,壓抑的斥責(zé)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在說這個!” 安倍良平:“呵?!?/br> 三芳鶴之:“良平,我也一樣?!?/br> 安倍良平神色不變的反問:“鶴之,你也懷疑我?” 三芳鶴之搖頭:“我不懷疑你,但你隱瞞的東西有可能會害死我們所有人,這難道不是真的嗎?” 安倍良平不置可否,“若不是這位來救援的少女多嘴提了些不該你們知道的東西,這原本只是一個平常普通的秘密?!?/br> 三芳鶴之顯然非常了解他,從善如流的接了下去。 “但是這個秘密一旦揭穿,就不再平凡普通,它有可能是我們所有人的生機!” 安倍良平搖頭:“沒有秘密暴露在陽光下會變得普通,尤其是我這樣的人身上的秘密?!?/br> 土御門紅契冷冷道:“別繼續(xù)繞彎子了,良平,你究竟隱瞞了什么?” “隱瞞?隱瞞了很多,”安倍良平抬起冷淡的眸子,臉上的神色收斂的一干二凈,語氣平緩冰涼,“我要是告訴你們,這里其實是黃泉地獄的一部分,你猜好不容易穩(wěn)定住情緒的人會有多少直接崩潰?我如果不隱瞞,而是直接告訴你們,這片大地全是當(dāng)年死者之國中來不及轉(zhuǎn)世的亡者化生,天空,大地,所有的一切都是詛咒變化得來的,你還吃不吃的下那些黑獸的血rou?” “我隱瞞的,是我必須要隱瞞下去的可怖真相!” “不,你還有一件事沒有說清楚?!?/br> 安倍良平心弦一顫,冰冷中隱含警惕的看向出聲打斷自己的咕噠子。 橘色頭發(fā)的少女眼眸沉靜,竟是讓他從中讀出一種深沉宏大的氣勢,仿若經(jīng)歷數(shù)不盡的戰(zhàn)斗,人們自發(fā)為她撰寫史詩,創(chuàng)造傳說。 她一張口,良平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咕噠子說:“安倍晴明當(dāng)年留下封印的事情,你們安倍家原來是知情者嗎?” 第447章 晉江文學(xué)城 安倍良平臉色大變, 土御門紅契從中看出點兒什么,當(dāng)場神色變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 “說!你到底隱瞞了什么!” 三芳鶴之有些擔(dān)心,但又不免冷眼看著內(nèi)訌起來的兩個人, 腦海中閃過種種念頭, 他偏頭過來, 懷疑的審視著剛剛出聲的咕噠子。 “土御門一族失蹤的原因和安倍有關(guān)?” 咕噠子斜眼看他。 三芳鶴之假笑道:“別這樣看著我, 紅契如果暴走了,我們誰都討不了好。何況這個話題本就是你先提起來的,良平他至多是隱瞞不報?!?/br> 咕噠子慢聲發(fā)問:“看起來, 你一點兒不擔(dān)心自己被背叛了?” 三芳鶴之嗤笑一聲, 扇子一下一下敲擊掌心。 “小姑娘, 你以為我和良平認識多少年了?他雖然是個惡劣的家伙, 但卻不是個壞人, 紅契他是一時想不開才會沖動, 相比之下, 我倒是對你更感興趣?!?/br> “感覺上這不是一件好事, ”想了想,咕噠子對自己又引起注意這件事抱以愛咋咋地的放縱姿態(tài)。 正好, 紅契和良平爭吵到了高潮。 安倍良平情緒難得激動的冷嗤道:“難道是我愿意讓土御門一族遭難的嗎?土御門紅契, 你不要逼人太甚!” 土御門紅契眼底冒出怒火, 用力抓緊安倍良平的領(lǐng)口, 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根繩子吊在空中,呼吸困難。 “你覺得我會說什么?原諒你?認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告訴你,安倍良平, 這不可能!土御門一族已經(jīng)毀了,僅剩下的族人也差點兒死的干干凈凈, 你覺得怎樣的理由能說服我不介意這一切,愿意諒解你的隱瞞?容許你繼續(xù)隱瞞下去?” “安倍良平!我告訴你,這絕對不可能!” “夠了!”出乎意料,情緒激動起來之后,先動手的人居然是良平這個文文弱弱的家伙,大家當(dāng)時都以為紅契會控制不住情緒率先出手,所以注意力都分了一部分在他身上,所以在良平的拳頭重重打到紅契的臉頰上時,所有人后知后覺的上前阻止。 “等等!你們都冷靜一下!” 三芳鶴之焦躁的開合著扇面,出面阻止的人是安倍昌浩,實際動手的人是夜斗。 安倍昌浩這段時間已經(jīng)和他們建立起一定的交情,不管這些人私底下都是什么樣子,明面上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優(yōu)點,他們配合起來,昌浩不覺得這些人很難相處,直到紅契和良平紛紛露出棱角的這一刻。 “各位!別急忙動手?。‖F(xiàn)在可不是小孩子打架的時候,有什么事好好談?wù)劊∥?,咕噠子,放一把火就等著燒起來,不滅火也太壞心眼啦!” 夜斗靈敏的閃開紅契下意識的反擊,抓住兩人的手強硬的將他們分到兩側(cè)。 盡管夜斗出手的十分及時,但兩人仍然在沖突中搞得非常狼狽。 安倍良平扶正歪掉的眼鏡,嘶啞著嗓子嘲諷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紅契,你根本不知道安倍家早就給土御門一族下達指示,是他們不愿意把東西交出來!事到如今,發(fā)生意外,我們本家又能怎么樣?像是強盜一樣闖進來,然后把東西搶走嗎?用你的腦子想想,這可能嗎?!” “安倍良平!我殺了你!” 土御門紅契也是情緒激烈的要命,白凈的脖頸上暴起一根根青筋,他的父親,母親,meimei,弟弟,全家人,一族人全都消失在良平口中的“意外”當(dāng)中,先前不清楚真相時,他尚能維持冷靜,但當(dāng)身旁信任的朋友成了隱瞞真相的知情者,冷靜如他,也無法再用理性客觀的態(tài)度面對這一切。 安倍良平的眼中劃過一道諷刺,沖著紅契的方向揚起脖子,冷冷的回應(yīng)他的叫囂。 “那就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