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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現(xiàn)身出來。 咕噠子有些意外。 “有什么事嗎?迦爾納?” 很少會看到的遲疑出現(xiàn)在迦爾納的臉上:“剛剛那個神父……非常危險。” “存在即是合理,暫時不需要擔(dān)心他?!惫緡}子坦然承認(rèn)了那家伙的危險性,但是這又怎么樣?自己現(xiàn)在接觸的東西哪個不危險,哪個不棘手?相比之下,只是個人類是言峰綺禮的局限,只能做人類能做的事情也是他行動的極限,有這兩個束縛在,咕噠子就不需要擔(dān)心出現(xiàn)自己無法解決的大麻煩。 比起這些,咕噠子道:“其他人有發(fā)回消息嗎?” 別忘記她這次出來開始帶了好幾個從者,現(xiàn)在留在身旁的就這一個,其他人可都出任務(wù)去了! 迦爾納聞言點點頭,不再堅持,而是提起其他幾人的狀況,不過以他的個性,多半就是一句話的功夫。 “裂縫還很安穩(wěn),沒有發(fā)生大幅度增長不穩(wěn)定性的意外?!?/br> “這樣嗎?那就還好?!惫緡}子也沒有細問,轉(zhuǎn)眼看向睜大眼睛望著迦爾納的其他人,她攤開手:“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問?” 雪音舉手:“有,他是你什么人?”他指向有著鋒利美貌的英靈戰(zhàn)士,神色之間變得格外不確定,目光在她和他之間來回搖擺。 咕噠子:“我的家人?!?/br> 雪音聞言立刻松下口氣。 “那就好?!?/br> 咕噠子:“?” 雪音沒說,他一直覺得夜斗對咕噠子的感情不一般,可是日和的存在無疑否定了這一點兒,但是青春期少年人的思想是不受控制的,偶爾出現(xiàn)些邪惡的念頭也在理解的范圍內(nèi),主要吧……還是他想看戲。 兩個人的世界多出一個人雖然會穩(wěn)定很多,可再來一個成了四邊形無疑會增加許多不該有的變數(shù)。 他想,夜斗應(yīng)該會有點兒想法的吧? 比如一旦變成四個人的故事,那他就會變成莫得姓名的那一個。 心里想著亂糟糟的內(nèi)容,然后抬眼一看,果然夜斗的表情不太對。 清透的眸子久久的落到奇裝異服的迦爾納身上,時間長到連惠比壽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才沉聲說道:“你身上的是……詛咒?” 迦爾納點頭。 夜斗擰眉:“真棘手啊,貫穿生前死后,這可不是人應(yīng)該承受的東西?!?/br> 迦爾納顯然理解了他想說的是什么,只不過在夜斗詢問他的看法時,他輕描淡寫的搖搖頭。 “這并非需要祛除的東西?!?/br> 夜斗不能理解。 雪音也不能理解,他偷偷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夜斗瞥他一眼,沒回答。 倒是咕噠子出聲打斷。 “得了吧,迦爾納根本不在乎,你就別糾結(jié)了?!?/br> “可是……” “施舍的英雄是生前人們的贊美,死后淪落為詛咒的名號,若非有這一性質(zhì),迦爾納也就不會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英雄了……聽起來矛盾不已,但是只有無私的犧牲才能成就的高潔亦是存在的?!?/br> 咕噠子這樣說完,卻用手肘撞了撞迦爾納的側(cè)腰。 “不過我也覺得不爽就是了!身為凡人我可做不到那么舍己為人!” 對此,迦爾納僅僅是笑笑,沒有回應(yīng)。 咕噠子見狀只能撇了撇嘴,沒有繼續(xù)下去。 人家本人覺得不是個事,旁人瞎cao心干嘛? 走了走了!還是去辦正事! 提起正事,迦爾納才說出自己的來意。 “master,您可能忘記了,天草神父留給你的地址和言峰神父交給你的是同一個?!?/br> 咕噠子邁開的步子停下了。 “你是說……?” “是的,一模一樣?!?/br> 所以我TM白費力氣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回到自己人身上了? 又是這樣? 自閉了! 咕噠子表演了何為自閉,毫無預(yù)兆的一頭栽倒下去,全身被莫名其妙的物質(zhì)包裹成一顆球體,意外突然發(fā)現(xiàn),叫所有人措手不及。 “咕噠子!” 意識昏沉之際,咕噠子只聽到幾聲焦急的呼喊,就被一股強烈的睡意統(tǒng)治了。 說起來……我有多久沒好好休息來著? 那顆球體被迦爾納不敢耽誤的送去天草神父那里,眾所周知,迦勒底的圣杯肯定有一個落到小圣人手里,不管是偷是騙是搶,人家的執(zhí)念就是如此深刻。 第426章 晉江文學(xué)城 執(zhí)念深刻就代表弱點明顯, 弱點明顯那就好辦了。 左右不過一個圣杯,交出來唄? 大半夜被人闖入家門,拿走圣杯,霸占主臥, 而他這個主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破天荒的陷入沉思。 自己消息是有點兒慢啊! 聽完咕噠子一幫小伙伴的誠懇敘述, 天草四郎大概理解了他們一幫人匆匆趕來自己家的一部分原因。 至于另外一部分…… 他瞥眼關(guān)緊大門的臥室, 心里種種想法都沒有暴露出來。 圣杯嘛。 舍不得還是舍不得的, 但回到迦勒底這東西就不缺。 當(dāng)初也是因為去國外開荒需要有個壓箱底的保證才申請一個圣杯做隨行工具,現(xiàn)在回到日本,他還一直沒找機會和迦勒底聯(lián)系上, 不然咕噠子也就不會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找到他這里。 而且主要也是因為前頭有和小姑娘私下PY, 這才導(dǎo)致信息滯后。天草一貫不喜歡迦勒底那幫人的做派, 如今好不容易出來呼吸自由空氣, 不是必要, 他當(dāng)然也不會主動聯(lián)系迦勒底。 出差人士特有的思考方式, 相信迦勒底那幫人一時半會理解不能。 只是, 該來還是來了啊。 天草四郎心情復(fù)雜, 坐在他正對面的迦爾納忽然出聲。 “master她的身體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嗎?” “嗯?你不知道嗎?” “稍微有所耳聞?!?/br> “這樣啊。” 其他人看著他們默契的交談,互相臉上紛紛浮起若有所思的神色。 惠比壽因為年紀(jì)幼小, 得以坐在獨立的沙發(fā)上不去和大人們擁擠的挨在一起, 兩條小短腿端正的并攏, 模樣周正, 語氣誠懇。 “咕噠子小姐在倒下的時候確實出現(xiàn)了異樣的氣息,兩位既然是她的家人,就沒有準(zhǔn)備應(yīng)對的舉措嗎?” 天草四郎聞言,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架起禮貌浮于表面的笑容,開始形式性對話。 “如你所見, 我們心里有數(shù),而且遇到過的次數(shù)絕對不止一次。所以根據(jù)經(jīng)驗,最好的辦法就是什么都不做?!?/br> 夜斗突然質(zhì)疑,“你們確定不會出問題嗎?” 惠比壽客氣的用異樣的氣息來形容咕噠子身上那一瞬間出現(xiàn)的變故,但落到夜斗眼里,這種客氣的說法未免過于無害,他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