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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的龐然大物。 可以說,這是一個十分善于經(jīng)營的家族,游野浩二這種沉迷ACG的小宅男絕對就是個異類! 但他是異類沒關(guān)系,只要他的本性之中繼承了游野家代代相傳的經(jīng)營特質(zhì)那他就餓不死,只要餓不死,也沒人樂意對他的喜好指手畫腳。 然而游野浩二此人的天賦偏偏在陰陽術(shù)上別具一格,可以說是游野家年輕一代中最好的那個! 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到處溜達游走除靈還能借這種方式賺錢的游野家怪胎。 現(xiàn)在這個怪胎幾乎就是跡部景吾接觸隱世界最重要的一根觸手,非人類社會的結(jié)構(gòu)多數(shù)都是從他這里搞來的。 因此不管游野浩二出于怎樣的理由介紹來這么一批人,跡部景吾都會拿出十二萬分的重視以示自己對游野浩二的尊重! 雖然一開始的碰面有些不愉快,但跡部快速調(diào)整過來的態(tài)度讓氣氛變得不錯,之后的邀請也就變得順理成章。 當時大家覺得既然不急,那就去見識一下有錢人家的休閑吧? 結(jié)果沒想到……世界觀都被打飛了! “我到最后也沒弄明白那個什么輪舞曲……唐杯瑟發(fā)球……冰之世界……那位小哥是怎么能一邊笑的和中二病似的,一邊不尷尬的喊出來的!” 夜斗抱著肩膀,表情納悶。 “這就是青春嗎?” 雪音:“其實我覺得夜斗你每次除妖時念的東西和跡部君也差不多,一樣中二滿滿?!?/br> “咦!” 夜斗僵硬在原地,整個人都褪色了。 咕噠子路過他身邊時隨便的拍拍他的后腰。 “你就當自己也青春了一把唄?!?/br> 夜斗垮下臉。 “我就算青春也不想中二好不好?況且那是祝文,在神道中屬于祭祀上天的‘歌’,像是什么少司命,大司命里面可都有記載類似的歌舞,在當年可是非常重要的儀式。” 咕噠子:“……” 夜斗:“可惡!既然儀式都簡化了,祝詞為什么也不能跟著簡化一下!” 看樣子他是真的不想被當成中二病,視線飄乎乎的從抓狂的夜斗身上移開,咕噠子如是想道。 這個時候,一歧日和小步來到她身旁,彎下腰露出討好的笑臉。 “那個……咕噠子,可以告訴我你的想法嗎?” “圣堂教會的?” “嗯,還有晴明大人的手稿,他們要這種東西是用來做什么?和咕噠子一樣,也是想要封印嗎?” 日和將自己的不解闡述的清晰分明,所以咕噠子不需要多做考量,簡簡單單的就能給出答案。 “大家的力量體系不同,雖然都可以歸于對‘源’的利用,但不同就是不同。晴明封印用的咒術(shù)屬于陰陽術(shù),日本的桔梗印漂流過海抵達歐洲也會被人誤認成不完整的六芒星,何況晴明的術(shù)法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消耗早已殘缺,落到神父或者魔術(shù)師手里至多覺得這東西散發(fā)出不祥的氣息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但是國外的魔術(shù)用品多數(shù)都不怎么安全,所以當做某個存有惡魔之力的收藏品,不上心的往儲藏室里一丟是正常處置?!?/br> “圣堂教會又不像是佛教,經(jīng)過多年和日本本土神道,陰陽道的磨合,大家早就互通有無,認出陰陽師的手筆并不奇怪,但如果拍走藏品的是神父,只能寄希望于那位先生別就這么丟著不管,因為說不定沒兩天里頭的玩意兒就破封而出了?!?/br> 一歧日和一驚,脫口而出:“這不是很糟糕?” 咕噠子點頭:“就是很糟糕啊,但是我們現(xiàn)在不正是要去處理了嗎?” “說起這個……” 一直默不作聲,為眾人安排交通工具的惠比壽舉起手問道:“你們呢個確定這個情報的真實度嗎?” 咕噠子反問:“假的又怎么樣?高天原的隱患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還差這幾天?” 惠比壽聞言輕輕搖頭。 “我想擔心的不是這個,咕噠子桑,不知你自己有沒有發(fā)覺,但是我能察覺到,有一部分惡意已經(jīng)落到你身上了,對方是誰我不能肯定,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你將會是邪神們針對的目標?!?/br> 夜斗正色:“殺人滅口?他們居然膽子這么大?!” 惠比壽仰頭望向冷下臉來的夜斗神。 “其實這種事一開始我們就考慮到了,我們七福神也是為此才在神前會議上為你們站臺。只是在天上我們還有辦法幫忙,可現(xiàn)在凡間的狀況卻不容許我們插手太多。能明白吧,我們擔心的是什么?” 咕噠子應聲:“可以理解,我自己也知道這樣做肯定會有風險。” 惠比壽黑沉沉的眼眸出現(xiàn)了超越年齡的冷靜成熟,缺乏情緒起伏的語氣莫名加重了幾人身上的壓力。 “那么我就直說了,如果不能盡快獲得月讀命大人的庇護,這里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會死?!?/br> 死! 不管咕噠子的表情是怎樣,日和與雪音的表情卻是驚呆了,可能他們考慮過危險,但沒想過生與死的問題。 “真的有這么嚴重嗎?!” 回過神來,雪音第一個出聲,問的是面色凝重的夜斗。 神器和神明之間的羈絆比所謂的血緣關(guān)系還要深刻,超越父子兄弟,朋友愛人之間的心意相通,會讓神器本能的依賴為自己賜名的神靈。 對于雪音的追問,夜斗抓抓頭,不置可否的應了聲。 雪音惡狠狠的道:“那你不說清楚,每次問你還總在推三阻四!” 被暴怒的少年揪住衣領(lǐng)的夜斗仿佛被抓住了命運后頸皮的貓咪,無力也無奈的向后避開這張表情兇狠的臉,嘴巴里還在推卸責任。 “我想既然有七福神大人在,咱們這些小蝦米應該沒什么問題的,日和也在身邊,我可以就近保護她,有什么關(guān)系嘛,難道真正的罪魁禍首不是我腿邊的這個嗎?這個嗎?我可是被她牽扯進來的,我是無辜的!” 咕噠子看向指向自己的兩根手指,面不改色的一掰。 “喀嚓——” “……” 雪音看著夜斗明顯被折斷成兩截的手指,聽到后者后知后覺發(fā)出的哀嚎。 咕噠子面色冷然的甩臉子。 “我想你們還沒有搞清楚這個世界的處境,這是關(guān)乎所有人的大事,不是說一兩個人負責就可以讓剩下的人推卸責任。” “看到這個繁華的城市了嗎?黃泉氣息在這里爆發(fā),只需要二十分鐘,這里就會成為游走著亡者尸骸與枯骨的死者之都?!?/br> “看到這些人類了嗎?只要我們退縮,他們的生命就會立刻被意圖復生的伊邪那美允吸,成為她復活的食糧?!?/br> “別看我一直和夜斗打趣,但整件事情的嚴肅性沒有絲毫偷工減料,我們就是在拯救世界,我們不去做這個世界就會毀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