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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覺得這氣息有點兒熟?” 能不熟悉嗎? 葉王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你在現(xiàn)代有和安倍昌浩他們匯合嗎?” 咕噠子怔忪:“當(dāng)然了,前不久剛見面的啦!” 麻倉葉王一臉不出所料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這里面的‘東西’你應(yīng)該很熟悉。聽說十二神將之一的騰蛇,被晴明公常年留守在疼愛的孫子身旁,這神輦里有和他一樣的氣息?!?/br> 咕噠子這下子沒辦法繼續(xù)裝傻了,開動腦筋,不過兩秒,她的表情古怪的臉其他人都跟著緊張起來。 “公主殿下,您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出聲的是一只小巧瘦弱的貓咪。 咕噠子難以言喻的看它一眼。 貓又股宗是全場人最堅定的支持者“藤原公主”人設(shè)的人(貓),在干久父子兩個已經(jīng)被打碎夢想之后,它依然堅定不移的深信著咕噠子的“美好”。 它從這個小個子姑娘身上看到的希望,絕對是千年以來最明亮的光輝! 哪怕咕噠子說自己可以讓葉王女裝,它都會深信不疑! 讓一只貓科動物全心全意的敞開心扉,咕噠子這其實是無意識的裝逼了一把。 股宗的腦子沒有秀逗,它會這么相信她,主要還是因為與葉王重逢之后,葉王對咕噠子表現(xiàn)出的超乎尋常的縱容上面。 也許他們兩個當(dāng)事人覺得自己是在互懟,但在旁人眼中,這兩個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再加上緋聞在中間催化……呃……嗯……大家懂的。 情緒化也是貓咪的特點,股宗也是一只貓…… 作為一只貓,它忠誠的其實蠻不可思議的。 比方說,時隔千年它仍然記得自己的第一個主子,麻倉葉王,這可和傳統(tǒng)中世人對貓咪的印象截然相反。 再之后就是萌生出的莫名執(zhí)念。 這只小貓,其實一直希望葉王大人能像個普通人那樣交到朋友,然后幸福的生活下去。 咕噠子的出現(xiàn)直接滿足了它的一個愿望,這也就導(dǎo)致它幾乎是無腦擁擂咕噠子說出的每一句話。 這份堅決的心態(tài),毫無阻礙的傳達(dá)給了咕噠子,她有些后悔自己的攻略技能修煉的那么高了。 本來不過是隨口說來的玩笑,但怎么莫名其妙覺得這就是真相了呢? 我真把攻略等級刷到了MAX? 咕噠子感覺毛毛的,仿佛隨時可能被柴刀。 小小的吸了口氣壓壓驚,繼續(xù)拖劇情下去估摸著讀者會暴動!咕噠子也就順?biāo)浦鄣睦^續(xù)劇情,對貓又股宗回以一道嚴(yán)肅的眼神。 “我覺得葉王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br> 麻倉葉王可不給她推卸責(zé)任的機(jī)會,慢條斯理的接口:“那你呢?” “呃……” 終究沒好意思在那雙崇拜的貓眼里,看到自己推脫的表情,咕噠子臭著臉道:“你來我來?” 麻倉葉王無所謂退后一步。 咕噠子只能自己上前,雖說她也清楚,換成葉王,神輦里的“神將”不是被殺就是被封印,別懷疑,葉王出手一向不留余地。 “你是哪位神將?” 她緩步向神輦走去,手掌緊緊扣在腰間,證明她并未因為對方的特殊身份放松警惕。 因為那道氣息雖然神圣,但仍然混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妖異氛圍。 很可能……這個神將自身就遇到了非常大的麻煩。 “……你……是誰……?” 用刀鞘推開神輦的兩扇門,咕噠子一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戒備,但在刀身觸碰到神輦前的一瞬間,視野陡然變化,等她條件發(fā)射的擺出戰(zhàn)斗的姿態(tài)時,不出意外的,她已經(jīng)抵達(dá)一處陌生的地界。 既不是麻倉家地底深處的密室,也不是地球上任意一塊地方。 咕噠子瞇起眼睛仔細(xì)辨識,周圍凌亂的空氣氛圍,混亂血腥的渾濁靈氣,這種地方很像是…… “嗷!” 一個畫面在腦中一閃而過,沒等她仔細(xì)反應(yīng)過來,從血紅大地上覆蓋的黑暗之中,一個已經(jīng)完全將身體扭曲成怪物的野獸向她兇猛的撲擊過來,哪怕咕噠子已經(jīng)及時的用武器抵擋住了它的爪子,但沉重的力量透過接觸的部位傳達(dá)給她,仍然將她震出十幾米。 這力量大的簡直驚人! 咕噠子眼中一瞬間閃過許多東西,再看向那只“野獸”的時候,眉頭不由深深皺起。 比起可以被贊美的“野獸”,它更像是惡意的集合體。 全身纏繞不祥的黑氣,就像是古老的記錄中,那些會為土地帶來災(zāi)難的墮落之神一樣,猩紅的眼眸深處不含有半點兒理智,充滿了狂亂和災(zāi)厄,視線投遞到虛空中,虛空也為之顫抖。 “你究竟是什么?” 這個“怪物”連見多識廣的咕噠子也不由驚愕出聲,然后好像一頭牛犢的野獸又一次發(fā)出咆哮,不假思索的向自己眼中的獵物撲去。 “噗嗤!” 當(dāng)機(jī)立斷出鞘的鶴丸國永果決的洞穿了怪物的小腹,溫?zé)岬难簢姙R出來,灑了咕噠子一身。 咕噠子不是很舒服的瞇起眼睛,仰頭以為自己會看見獵物瀕死的模樣,卻……“嗷嗚!”一張血盆大口出現(xiàn)在視野之中。 鶴丸國永驚駭?shù)念櫜坏帽倔w在野獸體內(nèi),驚慌的大叫:“小心,主殿!” 可是來不及了,咕噠子看到那張嘴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的腦袋估計要被啃。 實際上,她確實被啃了。 要不是及時加了一個防護(hù)的魔術(shù),又疊了不知道多少層的硬化,自己的腦袋估計會爆掉。 但即使如此,半個腦袋在野獸的嘴巴里的畫面也十分驚悚。 咕噠子哀嘆一聲,難免慶幸的嘀咕道:“幸好沒有被其他人看見,不然我可能會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太丟人了!” 堂堂迦勒底御主啥時候吃過這種偷襲的虧? 瞄眼野獸已經(jīng)完全長好的肚皮,如此驚人的愈合力正是它能偷襲成功的原因。 “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鶴丸國永快瘋了:“先別說這個,主殿你快把腦袋□□!” 咕噠子:“……哦?!?/br> 她倒不覺得被它當(dāng)冰棍舔舔有啥不對的,但似乎視覺效果很容易讓人心臟病發(fā)? “讓開?!?/br> 就在她打算利用太刀狠狠攪亂怪物肚子里的腸子的時候,一道冷漠的女聲在不遠(yuǎn)處響起。 拜經(jīng)常和人配合行動的經(jīng)驗所賜,咕噠子立刻放棄自己的打算,飛快抽刀然后在飛濺出來的血花中,毫不猶豫的退后。 鶴丸國永的刀刃上還懸掛著野獸身上的rou沫,但哪怕如此,那支湛青色的利箭與她擦身而過時,距離也不過毫厘,她躲開的再晚一點兒,這玩意兒會將自己和怪物一起洞穿! 意識到這一點兒,咕噠子心頭發(fā)涼的感到后怕。 “這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