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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狗膽!”太子冷不防被指控弒父弒君,一刻之間也是驚懼萬分:“這話從何而來?”“太子莫被蒙蔽了!”一把冷冽之音從外傳來。太子和太后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卻見一頭潔白的神圣雪狼飛奔而來。“白皛皛?”太子說道,“是你?”雪狼王跑到這兒,只說:“太子,是臣親眼所見,太后派刺客殺了天子!”太子立即明白過來了,舉劍指著太后:“原來是你!”太后懵了:“我?不是我!”雪狼王又向雪豹使眼色,示意他能說第二句了。“是你!是你!”雪豹立即說道,“就是你!”太子便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形勢比人強,太子這邊人多,也不理會太后的掙扎,直接捆了她,一路直奔了天宮。天宮地牢,卻見地牢之內(nèi),天子血濺五步,白青肆的尸體也在。“這就是刺客。是臣親眼所見的?!毖├峭踔钢浊嗨?。白青肆早已面目全非,也無人認得。雪狼王又道:“臣親耳聽到,刺客說自己是太后派來的。”太子聽著,只覺得事有蹊蹺,皺眉道:“你說的是真的?”雪狼王便道:“自然。若非如此,難道太后說的真的?”太子了然,只道:“我明白了?!?/br>太后刺殺天子,罪名成立,即日處死。太子登基繼位,雪豹、雪狼王護駕有功,也論功行賞,光榮地返回了北國。到底誰殺了天子,反成了其次。白泠泠告訴太后,是太子殺了天子,無憑無據(jù)的,太后相信了,因為她愿意相信。白皛皛告訴太子,是太后殺了太子,盡管有所蹊蹺,太子也相信了,因為他愿意相信。柳椒一行人回到了北國,日子倒是變得相當平靜了。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恐怕是白泠泠要與冷角成婚。這事情真的上了頭條。徐御史一貫的表示反對:“大王!這簡直是luanlun??!”李御史也一貫的給徐御史白眼:“徐御史,你講話真的很臟誒。”雪狼王淡然一笑,說:“其一,這是白泠泠的私事,我也管不著啊。其二,無寵之人放出宮是可以自由婚配的,我更管不著?!?/br>徐御史自然就更管不著了,只是禮節(jié)性地反對一下而已。冷角成婚,柳椒興高采烈地說要做伴郎,還定做了一套新衣服,好參加冷角的婚禮。冷角聞言,只道:“已婚人士適合做伴郎嗎?”柳椒卻說:“我又不是已婚人士?!?/br>冷角皺眉,只說:“你和大王現(xiàn)在算是什么?名不正、言不順的?!?/br>柳椒疑惑不解:“那要怎么才名正言順呢?”冷角便道:“其實,現(xiàn)在后宮挺好的。上無太后壓人,下無無妃嬪爭寵。你回去當美人,也跟做王后一個意思了?!?/br>柳椒卻道:“可是,做美人我已經(jīng)做過了,沒什么意思啊,rou還沒有侍衛(wèi)長分配得多?!?/br>“可以慢慢熬上去的嘛,等資歷到了,你就是貴妃了?!崩浣堑?,“橫豎沒有人跟你搶,都是你的?!?/br>柳椒想了半天,又道:“那,做妃子的好處什么?我覺得侍衛(wèi)長還好呢,到處都可以去,rou也吃得多?!?/br>冷角聽著柳椒滿口不離食rou的,便嘆一口氣,說:“可是,你這樣的話,死后就不能和大王合葬了。”柳椒倒吸一口氣:“啊……”“你想和大王合葬嗎?”冷角問。“當然想?!绷废肓税胩?,說,“可是……我也想吃rou啊?!?/br>“咩……?”冷角無言以對,“你高興就好。”參加過了冷角的婚禮,柳椒便與雪狼王回到了宮中,一夜無眠的。清晨起來的時候,雪狼王察覺到柳椒的異狀,便問道:“怎么了?”柳椒托著腮,說:“大王,我跟你說件事啊……”“好?!毖├峭跷⑿粗?,“請說?!?/br>柳椒便道:“我可不可以到了七八十歲左右的時候當美人?”雪狼王皺眉:“為什么?”“那個時候我應該就吃不了那么多rou了?!绷返溃岸乙部焖懒?。”雪狼王絲毫跟不上柳椒的思維:“我好像沒聽懂你的意思?”柳椒便把與冷角相談的話告訴了雪狼王,又道:“因為我又想吃rou又想和大王一起,所以我想,這是最完美的解決辦法?!?/br>“不,這不是?!毖├峭鯗厝恍Φ?,“我還有更好的辦法?!?/br>“是嗎?”柳椒瞪大眼睛,“是什么?”雪狼王伸手摸了摸柳椒的尾巴:“你做王后,多少rou都吃得。”柳椒大驚:“可是……不是???我聽說只有雪狼才能做王后?”雪狼王輕輕一嘆,說:“是么?”說著,雪狼王站起身來,對紅狐貍說道:“去辦兩件事。”“是的。”紅狐貍答應。“第一,傳北國生物學會會長?!?/br>“是?!?/br>“第二,”雪狼王道,“修繕椒房殿?!?/br>紅狐貍眼睛睜大,臉露驚色,但還是答:“是。”柳椒好奇地問道:“椒房殿是什么宮殿?怎么都沒人???”雪狼王握著柳椒的手:“你叫柳椒,椒房殿自然就是你的宮殿?!?/br>三日之后,北國生物學學會表示,柳椒是一種看起來不太像神圣雪狼的神圣雪狼。一月之后,柳椒以神圣雪狼之身得封王后,居椒房殿。雖然如此,柳椒還是每天睡在狼山雪殿。“我還是喜歡這兒?!绷诽稍谘├峭醯氖直凵?。雪狼王微微一笑,說:“沒什么比你喜歡更重要?!?/br>-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