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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的手指因此刺偏,撞到了他頸下鎖骨上。蘇妖孽手指劇痛,肅王趁著這剎那間反擊,提膝撞上蘇妖孽小腹,同時一手抓起翻倒的香爐,劈頭蓋臉地往蘇妖孽臉上蓋去!蘇妖孽猛地閉眼,伸手在神像上一按,整個人高高躍起,避開了肅王爺?shù)倪@一把香灰,金帶的邊緣也正好從他腳下擦過。然而地藏菩薩像卻突然張開了口!這一幕極為詭異,以至于眾人許久之后都無法忘記——自蘇妖孽突然從房頂上撲下起,兔起鶻落,電光火石,不過三息時間,肅王妃、眾侍衛(wèi)、蘇妖孽接連出手,連肅王都暴露了自己會武功的事實,然而,就在肅王剛從鬼門關(guān)上撿回一條命、蘇妖孽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兩大高手陰狠夾擊的時候——一張網(wǎng)突然從地藏菩薩口里吐了出來,向著此時正在空中的蘇妖孽兜頭罩下!.漁網(wǎng)收緊,蘇妖孽被罩了個正著,瞬間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他手指微動,正想用藏在指間的細(xì)針挑破漁網(wǎng),肅王忽地手腕一翻,把剩余的香灰全部對著他的眼睛灑了進去!蘇妖孽悶哼一聲,手上勁力一泄,細(xì)針從指間滑落。香灰入眼的那一剎那,蘇妖孽雙目劇痛,視野里全是顫抖的灰白色,只能憑感覺推斷自己應(yīng)該是被五六個人同時踩翻在地上,然后雙手被反到背后縛死,鎖鏈甚至在他指間纏了若干圈,纏得他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終于完事了?!泵C王把手里的香爐擱到一旁,從一片狼藉里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灰,然后輕輕踢了踢地上的蘇妖孽,說道:“想抓住活的蘇三真是太他媽不容易了——給他洗洗,別真弄瞎了,一會兒蕭隨意認(rèn)不出來。”然后他看向魯王,“兄長這一手真是及時?!?/br>魯王姿儀優(yōu)雅,面色和煦,微笑著把手從墻邊控制地藏菩薩像的機關(guān)上移開,向著肅王點了點頭,然后向侍衛(wèi)們吩咐道:“你們先散了吧,這次做的很好?!?/br>魯王府的侍衛(wèi)們行禮,然后散去。肅王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人也不用在這里看著了,讓向著樓頂喊道:“蕭樓主!你還在么?在就吱一聲!”——回答他的是一陣兵刃相交之聲。肅王妃將金帶重新在腰間系好,走到肅王身邊,同他一起仰頭向屋頂?shù)哪莻€破洞看去。.以蕭隨意的武功,原本不至于被宮九城纏住這么久的,只不過他一時想著先前肅王那幾句話,一時想著蘇妖孽交給他的印章,一時想著蘇妖孽跳下去之前最后看著他的眼神,心緒混亂至極,好幾次被宮九城抓住了破綻。蕭隨意耳力極好,下面噼里啪啦的聲響,他自然也是聽到了的,只不過不知道具體的情形。最后蘇妖孽的一聲痛哼,他倒是聽得清清楚楚,只覺得自己心里某處也痛了起來。便在這時,肅王又開始喊道:“蕭樓主!你還在么?在就吱一聲!”蕭隨意心里一涼,余光瞥見偏殿周圍的侍衛(wèi)都撤走了,知道蘇妖孽必然已經(jīng)落到了肅王手里——沒有完全的把握,以肅王的心機,斷然不會讓自己的人撤走。他架住宮九城砍來的一劍,趁勢向后跳出,喊道:“王爺有何吩咐?”肅王深深吸氣,正打算繼續(xù)向屋頂上喊話,卻聽魯王說道:“宮先生,你也先歇息去吧?!?/br>宮九城神色復(fù)雜地看了蕭隨意一眼,錚地一聲將長劍歸鞘,轉(zhuǎn)身從房頂上跳了下去。蕭隨意深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這樣的局面。肅王爺?shù)脑?,他其實是信了的,何況蘇妖孽自己也承認(rèn)了。但是老三既然是肅王的人,為什么要自己跳下去,為什么要在跳下去之前把公章給他,還讓他先走?難道蘇妖孽也……何況,在蕭隨意內(nèi)心深處,一個想法一直隱隱折磨著他——老三就是真的出賣了隨意樓又能怎樣,那是他鐘情的人!他真的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撕得粉碎陪他一起跳進深淵,管他什么仁義禮智忠孝千秋!天上地上誰他媽管得著他蕭隨意了!這個想法一旦萌生,就一直宛如野火般執(zhí)著地灼燒著蕭隨意的神經(jīng),誘惑著他不顧一切去追隨他的愛人,如此真切而瘋狂,瘋狂得他手指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蕭樓主是個聰明人?!泵C王呵呵笑了兩聲,說道:“既然這樣,那蘇三在我手里之類的廢話我也不多說了,蕭樓主自己跳下來吧?!?/br>“白癡!”蘇妖孽微微仰起頭,輕聲說道:“王爺又不是不知道,在王爺說出那幾句話之后,我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蘇妖孽了,王爺如果指望蕭隨意自己跳下來,未免……自作多情?!?/br>屋頂上的蕭隨意分不清蘇妖孽這句話是真心還是演戲,覺得自己被他罵成了自作多情的白癡,因此十分不爽。這還不算完,蕭隨意又聽到老三用他那十分欠揍的平淡語調(diào)說道:“何況,蕭隨意知道的東西也不比我多?!?/br>蕭隨意:“……”……蕭隨意覺得自己終于體會到了之前那些跟老三說話的人的心情。然而,蘇妖孽這句話里的意思是……那一剎那間蕭隨意覺得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然而緊接著他聽到肅王的聲音說道:“眼睛不想要了?”蕭隨意心里一緊,卻聽偏殿之中蘇妖孽笑了一聲,說道:“王爺于我有再造之恩,別說一雙招子,我這條命都是王爺?shù)?,王爺想要盡管拿去便是?!?/br>肅王:“……”……和蘇妖孽說話最痛苦的地方就在于,你明明知道他在瞎扯淡,聽到耳朵里卻會莫名其妙地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甚至有道理到了無法反駁的地步。眾人正被這句一本正經(jīng)的瞎扯堵得氣悶,卻聽蘇妖孽揚聲說道:“白癡,還不走等著留下來跟我們過年么?”……我們。蕭隨意終于炸了,刷地一下從房頂上翻了下來,落地的姿勢瀟灑利落,“誰白癡呢?”蘇妖孽:“我。”.蕭隨意:“……”他這一落地,便看清了偏殿內(nèi)的景象——蘇妖孽斜斜靠在佛像上,素淡長衫上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身上纏著一層漁網(wǎng)和一層鎖鏈,頸間橫著匕首,一臉的香灰。蕭隨意很清楚蘇妖孽有多討厭沾上香灰一類的東西,何況是這樣被拍了一臉,因此十分心痛,聽到他依然是這幅欠揍的說話語氣,想沖上去把他揍一頓的想法也愈發(fā)強烈。便在這時,肅王的一個侍衛(wèi)終于端了水過來,替蘇妖孽洗凈了臉上的香灰。蘇妖孽睜開眼,淡淡道了一聲謝。——因為被肅王往眼睛里撒了一把香灰,蘇妖孽的雙眼有些紅腫。蕭隨意想著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