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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遠離了朝堂和沙場上的相斗,會有趣得多吧,這個人,每日不知道從來學(xué)來一些逗人的段子,而且,在一起不會膩,總覺得,只要兩人在一塊,哪怕是靜靜的待上一天也不會乏味。宇文邕在心里想著。何泉被這兩位是給折騰慘了,昨晚的理由已經(jīng)很牽強了,不過大家礙于是皇上的面子,不多問,今日這是要回皇宮,正主不在,這誰回去啊。“皇上龍體還是欠安,派人去煎服藥來,等明日再回去,皇上龍體要緊?!?/br>“是?!?/br>離開的人心里想道:這皇上一沒請大夫,二沒給藥方,煎什么藥?。繉幧竦??這寺廟里還需要這藥嗎?算了,還是去抓一副藥來煎著。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站在門口的何泉松了一口氣,心里祈禱:主子,皇上,您快回來吧,再不回來,這兒可撐不下去了。“明天再回去,如何?”高長恭穿好衣物之后,側(cè)身問一邊還在穿衣的人。宇文邕系上帶子,抬頭道:“你又耍什么花招?”“帶你去玩?!备唛L恭一臉神秘的樣子說道。“幼稚!”“無理取鬧。”高長恭回了一句,之后便湊到宇文邕身邊問:“答應(yīng)了沒?”面對這等死皮賴臉的人,能不答應(yīng)嗎?再說了,宇文邕心里也想在計劃實施前好好的出門玩一通,加之兩人見面不易,不答應(yīng),說不過去,心里那道坎更過不去。“去哪?”“到了你就知道了?!备唛L恭也不避諱現(xiàn)在的時間,直接把人拽除了房門,直奔集市。宇文邕不解的跟在他背后,看看這人又有什么把戲,只不過,在集市,這么牽著也不是回事啊,干脆瞪了他一眼。高長恭大概也知道不好了,放開了手,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然后滿意的看見宇文邕面無表情的臉上嘴角勾了起來。說起來,高長恭最喜歡的就是宇文邕這樣的淺笑,會不自覺的有些迷人。“看什么看,這會兒下來不會太早了嗎?”“提前來,可以多玩一會兒。”“都而立之年的人了,居然還這么貪玩?!?/br>“那是因為和你在一起?!?/br>宇文邕聽后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只是,本來因為高長恭存在而變得柔和的眼光又柔和了一些。一旁的高長恭看見之后,跟著笑了起來,兩人就這么并肩走在一塊,集市中人多,加上不是人人都認識他們,便沒有那么多拘束了。“看看這個,怎么樣?”高長恭一身白衣,加上初春時節(jié),身上的衣物還是有些厚,頭發(fā)簡簡單單的挽著,沒想到的是,這樣一副打扮居然被一位賣發(fā)飾的大嬸拉住,介紹東西。宇文邕見了,第一反應(yīng)是“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在看到高長恭變黑的臉色之后,才有所收斂。“這位公子,給夫人買一支吧,您看這支很適合的?!贝髬鸩徽f這話還好,一說,高長恭的臉又黑了一圈。“是挺不錯,真的不錯,夫人,你看合適嗎?”宇文邕忽視掉高長恭投過來暗示性的眼神,沖著大嬸說道:“你看我夫人還有其余適合的嗎?"“啊,這個耳墜不錯,但是……咦?這位夫人怎么沒有耳洞?”現(xiàn)在的女子年紀很小的時候都有耳洞,高長恭沒有的確有些令人奇怪。“他怕疼,不愿意為難他?!庇钗溺弑镏?,很鎮(zhèn)定的掏出錢,之后拿著發(fā)釵走了。高長恭一臉苦悶的樣子,不清不遠的走著。他一直都知道,他的長相是男生女相,但是——想到這里,瞪了一眼宇文邕這個“助紂為虐”的家伙。“夫人,這支釵可要收好?!?/br>“……別忘了,可是你嫁給我的,那晚……你沒忘吧?”宇文邕一想起在嶺山上的那一晚,成親的時候……雖然兩人都是穿的新郎的衣服,但是,紅燭下,確實覺得有些,迷惑人的感覺,昏黃的燭火下,所以回憶起來,心里涌上絲絲甜蜜。兩人找了一個客棧吃東西,在里面坐著,等著晚上的燈會來到。時間過得還是很快,沒一會兒天色便漸漸暗了下來,外面的街道上的人也越來越多,掛滿了花燈的街上,看上去流光溢彩,人們穿梭在期間,有幾分恍若置身夢境一般的感覺。今日的花燈是因為初春已至,春播時間過去,所以才有此次燈會,看來高長恭選的日子還是廢了一番心思啊。“你是有備而來啊。”“不然呢?”高長恭反問一句,要不是因為剛好有這么一個燈會,兩人見面了,難道又像上次一樣,躲在深山老林里面,十天半月不出來。這次來長安可是瞧準了日子來的,為的就是兩人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外面,和普通人一樣。“看不出來,你還這么有心。”宇文邕揶揄道。“只是對你如此而已。”今日之后,又要分別兩地,也不知道何時能夠再見。如今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基本是一年一次,對他們來說,見一次比上一次戰(zhàn)場還不容易,每一次,都得好好珍惜。在其余好男風或者情人之間出現(xiàn)的吵架問題,他們一次也沒有——出了上次的誤會。與其浪費時間來吵架,不如多多陪著對方去走一番,浪費時間來吵架的人,真真是傻子。和人們一樣,兩人穿梭在燈會上,一會兒去看看這里,一會兒去瞧瞧那里。斷袖之癖不是什么怪事,所以,見著兩個男人在一起,大家頂多是多瞧上幾眼,何況是兩個樣貌不凡的男子,更吸引路人的眼光。玩了好一會兒,見著居然有不少姑娘居然上前來,兩人急忙逃離人群,看來有時候風頭不能太過,“明日回去?”“嗯。”“回去之后會有事嗎?”“應(yīng)該不會吧?!?/br>兩人手中各執(zhí)一盞剛才贏回來的花燈,很漂亮,只是此刻他們無心欣賞,因為——不論在什么時候,都是一個很傷感的話題。宇文邕不再說話,蹲□子,將手中的花燈放了出去。“你說,這燈可以飄多遠?”宇文邕問道,其實他在心里許了一個愿,希望高長恭此番回去不會有事。高長恭看了一眼飄走的燈,話還在嘴里,那燈已經(jīng)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