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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能???”拓跋容兒抱著自己兒子,不滿的說道,這個地方這么好,她才不要放過呢。“因為——”“容兒,這事稍后再說,先讓人家過了新婚之夜?!庇钗挠X打趣道,看著宇文邕尷尬的樣子——真的難得看到啊。宇文邕和高長恭的新婚之夜。“今晚你不能翻身了?!?/br>“為什么不能?我才是上面的那個!”“因為你辜負了我,你傷了我的心?!?/br>……宇文邕沒話說了,當一個大男人在你面前說出這種話,他還能說什么呢?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多說無益,只能從了吧。剝君衣物去,只為一良宵。☆、宇文泰×高澄(小劇場)作者有話要說:另附小劇場送上~~今日還有一更話說自從上次閻王小爺被判官大人拖進屋子里三天之后,再出來,真是那個春風得意啊,看得高澄和宇文泰是一頭霧水——難道閻王小爺反受成攻?不太可能,因為判官大人臉上也是滿足的笑容。“你怎么就不知道節(jié)制?”高澄瞪了一眼宇文泰,那三天他也不好過!宇文泰笑了笑,把玩著高澄垂下的發(fā)絲,諂媚道:“誰叫你這么可口呢?讓人舍不得放手~”一邊走過來的判官嘴角抽了抽,這兩人是不是太不主營場合了?這種話在也能隨便說嗎?如今身為黑白無常的兩人,最近很閑啊,因為——上頭沒有人打仗了,除了一些生老病死的之外,還有其他的入室搶劫、山賊打劫之類的,可算是清閑很多了,這會兒只有在地府里膩膩歪歪的。“喲,判官大人來了?閻王小爺不在喲。”宇文泰陰陽怪氣的說道,弄得判官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高澄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這人還真是誰的面子也不賣,見誰損誰,連判官也不放過,真是的,就不怕這張嘴招來敵人嗎?“我知道。”三個字引發(fā)了一邊兩人的不著邊際的想法,咳咳,這句“我知道”到底蘊含著什么呢?難道是閻王小爺昨晚太累了,起不來了?“你們倆說話也有個度,免得人家聽見不好?!比酉乱痪湓?,判官便走了,他的事可多著呢,不像這兩個閑人。“難道我們說話礙著他了嗎?”宇文泰問道。“應該沒有吧?!备叱螕u搖頭。見高澄的摸樣實在是有點可愛,雖說都是三四十歲的人了,但由于魂歸陰曹地府之后,這樣貌倒是還是一樣的年輕,而且有些越來越年輕的趨勢,難道這地府還有養(yǎng)顏的效果?“吧唧~”宇文泰絲毫不害羞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一口高澄,剛巧親在高澄的臉頰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惹來高澄的怒視。“滾你的,也不害臊!”高澄脫離開宇文泰的懷抱,起身離開,扔下他一個人。宇文泰在一邊笑了笑,都這么多年了,怎么還這么羞澀呢?追上前去,宇文泰強行抱著高澄,好言好語勸道:“我錯了,我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應該在咱倆私下做的?!?/br>“私下我也不愿意?!彼较拢侩y道私下就可以了嗎?真是一個□熏心的家伙。“你確定嗎?”宇文泰恬不知恥的說道,“好了,咱們私下去解決這個問題好吧?”高澄白他一眼,扭頭朝一邊去——不想理他。一邊的鬼差已經(jīng)很淡定了,面對這種情況,一天起碼要上演三四次,只能說——地府好熱鬧啊,堪比人間啊。閻王小爺此時正在房中哀怨的看著走進來的判官,一臉的哀怨——這人太不懂憐香惜玉了,枉他這么看重他,對他這么好,太不值了。☆、各返程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人一生中有一大一小兩個登科,金榜題名時和洞房花燭夜,這金榜題名他們是不用了,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國君,所以,要的只是一個洞房花燭夜,但是——“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捏我軟肋,然后——??!”宇文邕話都還沒有說完,又給折騰著倒了回去,怒瞪著高長恭。高長恭在心里偷著樂,錯過了這次良機,不知道下次讓宇文邕這么乖乖聽話的時候在哪呢,所以一次做完最好,免得日后被……不會有那種可能的!心里又開始盤算小九九了,既然這次的原因可以讓宇文邕老是呆在下面,那是不是代表以后只要有一次類似的事發(fā)生,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能不能不這樣笑?讓人覺得你好jian詐!”宇文邕知道這人心里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撇了撇嘴,誰叫自己倒霉呢,碰上這么一個人,還是一個心理小九九很多的人,只能說,遇人不淑。“??!”如今良辰美景,就應該一度春宵,不應該浪費在說廢話上,做正事要緊,如此——甚好!一夜春宵暖,君心無所盼。“咳咳。”宇文毓他們已將在準備午飯了,結果這兩人才起床,加上——咳咳,說實話,這里的隔音效果很一般,而且宇文毓又睡在隔壁的隔壁,不時的會聽到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這實在是不太好。見到這兩人,饒是已經(jīng)成親的宇文毓都不自覺的有些臉紅——原來可以那樣嗎?“咳咳,快開飯了,你們倆先去梳洗一下,這里沒人伺候,自己動手。”拓跋容兒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這個地方她是住定了,這會兒倒頗有女主人的樣子。“嗯。”宇文邕瞪了一眼高長恭之后,先行一步離開屋子——那個人,罪不可?。?/br>見此,宇文家的兄弟倆忍不住揚起了嘴角,這個阿四現(xiàn)在可是變得好玩多了,不過,這兩人的相處方式一向如此嗎?高長恭也跟著干咳了兩聲,笑了一下之后跟上宇文邕的步伐。到了屋外,只見到宇文邕一個人站在一邊,看著不遠處的山頂發(fā)呆,不知道又神游去哪了。“想到什么事了?”走上前問道。“我在想,人生匆匆數(shù)十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