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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要誘惑他了,后悔也來不及的智也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門內(nèi)。[8]有著淡淡燈光照射的鏡房,是給外國企業(yè)及一般人民晉見國王時用的房間。有如道路般長的藍(lán)白色瓷磚地盡頭有一面大鏡子,而旁邊是給國王或王族所坐的,放置在最高級波斯地毯上的單人沙發(fā)。從拱圓形天花板的采光窗中,可以清楚看見浮現(xiàn)在沙漠夜空的紅色上弦月。智也來過這個房間幾次,但每一次都有衛(wèi)兵或是其他人跟在身邊,那種華麗的氣氛加上太過安靜的關(guān)系,令人有一種壯麗的感覺。但是跟母哈帝獨處的時候,這種感覺就蕩然無存。“智也,我會依你所求好好撫慰你火熱的身體?!?/br>馬哈帝在耳邊的低語讓智也背脊掠過一陣顫抖。跟隔壁的喧鬧比起來,這個過于寧靜的室內(nèi)充斥著妖異的氣氛,讓智也原本下定的決心又開始動搖起來。“馬、馬哈帝……在這里還是不太好吧?”被拉到房間最深處的智也愈來愈后悔。但是腦中已經(jīng)自動輸入侵犯模式的馬哈帝才不容他后悔。“剛才催促我的不是你嗎!”“但是……”是我沒錯,但是在這種地方萬一有人進(jìn)來的話怎么辦?“我們改個地方好不好……”“改大廳如何?”智也比誰都知道馬哈帝不是在開玩笑的。既然已經(jīng)無法回頭,那就趕快做完了事吧!智也決定把心一橫:“好吧!那就在這里?!?/br>豁出去了!反正無論他說什么那個好色王子都聽不進(jìn)去。既然這樣,那在哪里都沒差……但當(dāng)他看到那面巨大的鏡子時,脆弱的決心又霎時崩潰。還是不行!就算是要清洗春藥,他也絕對不要在這么大的鏡子前被馬哈帝侵犯。“馬哈帝,我們還是換個地力……啊!”馬哈帝一把抱住想要往大門走的智也。聞到他身上那甜美異國氣息的香味,智也整個人都快醉了。“馬、馬哈帝……”他慌忙想掙脫馬哈帝的擁抱,卻無法如愿。“不在這里的話,我就不幫你解放?!?/br>“啊……”感覺他在自己耳邊的低語,智也的身體開始出現(xiàn)甜蜜中帶有溫?zé)岬膕ao動。“難得你會這么有感覺,就別吊我胃口了?!?/br>“但、但是……”“但是什么?”“我……不要在鏡子……面前……”“你怕羞嗎?但是你每次被我貫穿的時候,這里都會不知羞恥地分泌出大量的蜜液??!”“那是……啊……”那是被你玩弄的啦!才不是我自己的意愿。想這么說的智也卻被馬哈帝在頸邊的激吻給弄得酥軟到說不出話來。“還是你是想要我像平常那樣殘酷對你,才故意讓我焦急?”“才……才不是……”感覺馬哈帝的手透過衣服撫摸著自己的臀部,智也發(fā)出一聲低吟。“沒想到你會這么有感覺,我好高興,看來我的調(diào)教終于發(fā)生作用了?!?/br>“……啊……這是春藥……的效用……”“春藥?你在說什么啊,智也?”“嘎?”“我沒有使用春藥??!”你、你說什么!怎么可能!他如果沒有使用春藥的話,那這種感覺是怎么來的?智也慌忙仰望馬哈帝。“你、你不是在晚宴前硬給我……塞……塞進(jìn)春藥嗎?”想到當(dāng)時的情景,智也羞恥得想一頭撞死。沒想到他塞進(jìn)去的竟然不是春藥?那到底是什么?“那只是跟“玫瑰香玉”很像的玫瑰香精而已?!?/br>那……還以為真的是春藥的自己不是跟傻瓜一樣?“馬、馬哈帝,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這樣你就不會想逃了啊?!?/br>他說得沒錯,智也就是以為自己被下了春藥,才眼睜睜讓機(jī)會再次從眼前溜走??!沒想到自己居然又被騙了……這過大的沖擊讓智也靠在馬哈帝的懷中呈現(xiàn)呆滯狀。“但是沒想到你真的有感覺,對我來說是意外的收獲?!?/br>馬哈帝溫柔地吻著還在癡呆中的智也。“你能夠開口誘惑我,這才有了進(jìn)后宮的資格?!?/br>這句話讓智也的理智爆炸——“你在說什么鬼話!”智也推開馬哈帝,惡狠狠地瞪著他。可惡,他居然又騙我。身為男人,誰要進(jìn)男人的后宮當(dāng)性奴隸??!“你居然騙我,把我當(dāng)作你的玩具!”馬哈帝抓住智也想要退后的身體。“一切都是因為愛啊,你不這么認(rèn)為嗎?”“完全不認(rèn)為!”“太過分了,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我只是不想放手而巳啊……”看到那張自己最喜歡的臉步步逼近,智也只能往巨鏡的方向退。在那雙藍(lán)眸的凝視下,他身體底層又涌出一股熱流。奇怪……他明明沒下春藥啊,就算自己再怎么喜歡他的臉,照理說也不至于會喜歡到發(fā)情的地步吧?還是自從離開日本之后就一直當(dāng)他的性玩具,身體已經(jīng)有了本能反應(yīng)?難道自己真的就如同馬哈帝所說,已經(jīng)具備了進(jìn)入后宮的資格?那假設(shè)如果真的逃回日本的話,要是看到可愛的女孩子,搞不好都不會出現(xiàn)任何反應(yīng)?一連串的被害妄想讓智也臉色發(fā)青。他果然不應(yīng)該再應(yīng)付馬哈帝了。“放手!用春藥這種計倆來欺騙人的卑鄙家伙最可惡!”聽到卑鄙家伙這幾個字,馬哈帝訝異地挑了挑眉。“你有沒有搞錯?”看著馬哈帝那美艷的皇室微笑,智也剛才好不容易起來的氣勢一下子不知遭消失到哪里去,膽怯地咽了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