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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關(guān)系,凡人戀愛又不歸我管!再說,這都什么年代了,誰還能強(qiáng)迫人談戀愛?。【团帧蹑骆履切愿?,誰能強(qiáng)迫的了她?你這就是關(guān)心則亂,人倆能在一起,說明還是有緣,你別跟著摻和?!?/br>孟樆撇了撇嘴,真以為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前段時間阿木總往他們家跑,他每次回家都能撞到兩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研究什么。那兩人如今突然在一起,沒季刑辰的手筆,他才不信。他面色復(fù)雜地跟著季刑辰進(jìn)了包房,阿木正在給王媛媛倒水,瞧見他倆笑著打了個招呼。孟樆目光緊緊盯著他,眼神在他身上上下移動。這家伙還和以前一樣,麥色的肌膚,健碩的身材,一臉的青春洋溢,長的確實也挺帥。季刑辰瞧他目光盯著人不動,神色不滿地將他帶到身邊,拉著他坐了下去。王媛媛把菜單遞給孟樆,不加掩飾地鄙夷道:“曹文遠(yuǎn)車子半路拋錨了,估計要晚一點過來?!?/br>孟樆被她這神情嚇了一跳,有些接受不能地看了看旁邊的阿木。這不對勁啊,這丫頭對著陌生人和心上人一向都端著,就連當(dāng)年喜歡曹文遠(yuǎn)也都是一副溫溫婉婉的女神范,直到后來沒希望了,才破罐子破摔。可怎么今天對著自己男朋友就……就原形畢露了?阿木卻一點都不吃驚,對著王媛媛完全是一副忠犬的模樣。一邊給她倒水,一邊試著水溫,噓寒問暖的仔細(xì)樣看的孟樆目瞪口呆。這家店的海鮮很有名,都是活的,需要顧客自己去一樓挑選。王媛媛愛吃魚,阿木便自告奮勇地跟服務(wù)員下去挑。孟樆踢了踢季刑辰的椅子,用眼神示意他出去。季刑辰一臉無奈地聳了下肩,轉(zhuǎn)身跟著阿木一起下了樓。等兩人都離開了包房,他才扭頭問,“你這什么情況?說處對象就處了,一點預(yù)兆都沒有!”不怪他驚訝,他也是昨天才得的信,知道這丫頭處了對象。因為今早要開庭,他還沒抽出空來細(xì)問。王媛媛抿了口水,“你這畢業(yè)就同居的人,好意思說我嗎?這也就是本國同性婚姻法沒通過,否則你倆怕是連證都領(lǐng)了。”說完,還俏皮地眨眨眼。孟樆直接坐到她身邊,沒理她的打岔,認(rèn)真地問,“你了解他那個人嗎?怎么好端端的,就談戀愛了?你不是說考研前,要專注學(xué)習(xí)不戀愛嗎……”“哎呀學(xué)長,愛情這東西可不以主觀意愿為主,它要是想來,誰都擋不住?!蓖蹑骆抡f完,見他一臉擔(dān)憂,噗嗤一下笑出聲,“學(xué)長,你別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呢!回頭讓你家那醋王瞧見了,指不定又怎么埋汰我,我可不敢惹他。你放心吧,他對我真的很好。當(dāng)然,我也很喜歡他,不然不會答應(yīng)跟他在一起?!?/br>孟樆瞧她神態(tài)不似作偽,猶豫道:“你倆認(rèn)識還不到一個月,是不是太快了?”在他的印象中,這兩人似乎也就認(rèn)識1個多月,還是上次季刑辰被阿木磨的沒法,攢了個局。“也沒有很快,我倆有很多共同愛好,三觀什么的也比較合。哦,關(guān)鍵是我和他在一起特別舒服,而且我以前見過他?!?/br>孟樆一時有些詫異,以前見過?難不成是阿木這愣頭青去年因為照片一見鐘情后,跑去和王媛媛搭過訕?“你知道我參加的那個天使之家的救助站吧?”孟樆點頭,那是個流浪狗的救助站,這丫頭一向很有愛心,大學(xué)時還拉他去那當(dāng)義工。“其實他也在里面當(dāng)義工,而且入會比我還早,可惜里面的義工很多,我倆彼此都沒見過。說起來,我去參加天使之家的救助站,還是因為他?!?/br>“我有個jiejie是開寵物店的,我高二時經(jīng)常去她那玩。我記得那天下著暴雨,還夾著大塊的冰雹。雨又急又猛,砸在玻璃上咚咚直響,特別嚇人。當(dāng)時整個大街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大家都在避雨?!?/br>她笑了笑,偏著頭看向孟樆,眼神很溫柔,那是孟樆不曾見過的神情。“我一時無聊,透過玻璃窗往外看,發(fā)現(xiàn)馬路對面有個人,傘也沒打,只穿著個短袖抱著一團(tuán)東西,橫沖直撞地在街上跑。我當(dāng)時還在想,這是誰家的傻子,穿的那么少也不知道避雨。”孟樆心下一動,“不會是阿木吧?”王媛媛笑著點點頭,“就是他。他那個時候跟落湯雞一樣,渾身上下都是水,就這么直接沖進(jìn)店里把我嚇一跳。我差點把他當(dāng)成壞人,拿雨傘打他。這傻子也是,可能被冰雹砸的迷糊了,長的高高大大的對著我張口就叫姐,還一臉的緊張。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懷里抱著個狗。他把自己的外套全都罩在那狗的身上,一路護(hù)著它跑過來,所以才這么狼狽?!?/br>“那狗的樣子不太好,奄奄一息的,身上還血rou模糊。直到我姐聽到動靜出來,把這狗帶到里面做手術(shù),他的神情才好了些。不過情緒依舊不太高,渾身濕漉漉的也不怕感冒,一動不動地盯著里面,像塊石頭一樣。我給他倒了杯熱水,他也顧不得喝,真是笨的要命!”說道這,她眼里的光又亮了些,嘴角微微翹起,“最開始我以為那狗是他家的,還教育他出來一定要戴好牽引繩,他也沒反駁,還神不守舍地點頭。好在狗狗身上都是皮外傷,手術(shù)也算成功。他得知消息后一直咧著嘴傻笑,直到雨停了,才抱著那狗走了。后來我聽我姐和別人聊天才知道,那是一只流浪狗,在附近徘徊挺久了。那狗過馬路時被車撞了,車主連停都沒停就跑了,是阿木發(fā)現(xiàn)后抱著它一路跑到店里來的。后來我忙著高考很少去找我姐玩,不過我聽說他收養(yǎng)了那只狗,而且照顧的很好。”孟樆一愣,他沒想到阿木和王媛媛還有這樣一段淵源,好奇地問,“你們倆那個時候就認(rèn)識了?”王媛媛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怪異地?fù)u搖頭,“不算吧,就見過那么一次,就再也沒見過了。而且,我那個時候形象不太好,因為在做牙齒矯正,還帶著眼鏡……你那是什么眼神,我那時整天學(xué)習(xí),哪有時間收拾自己!你以為誰都跟你和你家那個似的,每天自帶濾鏡,不修邊幅也是神仙顏值!”孟樆連忙搖頭,“不是,我大一見你,就覺得你很漂亮?!?/br>“我本來底子就好啊,高三畢業(yè)摘了牙套和眼鏡,再化化妝自然就漂亮?。 ?/br>孟樆笑著附和,“你不收拾也好看,而且還是內(nèi)外皆美的那種。”王媛媛嗔了他一眼,眉開眼笑地點頭,“所以我最喜歡你了,學(xué)長!”包房大門卻突然不合時宜地打開,季刑辰黑著臉,怒氣沖沖地瞪著他們,“你喜歡誰?”說完,氣鼓鼓地指著自己身邊的椅子,對孟樆說,“你給我坐過來,一天天無法無天的,你和誰一家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