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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春節(jié)剛過,路上人不多,兩人還牽著一條大狗也沒什么地方可去。曹文遠(yuǎn)本來打算讓孟樆上樓坐坐,奈何他爸那些狐朋狗友一早聽說他們從老家回來了,就跑來蹲坑等拜年。家里面被搞得烏煙瘴氣的,他也不好意思讓人上去被荼毒,最后想了想,掏出車鑰匙問,“我家里一堆老煙槍在客廳吞云吐霧放毒氣,你身體不好,我就不請你上去了。咱倆去我大學(xué)城的房子吧,年前我找阿姨收拾過了,挺干凈的?!?/br>孟樆搖頭,“別麻煩了,我就是過來取點東西,順便看看你?!?/br>“咱哥倆麻煩啥,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托你的福,年前我換輛個車,你可是第一個坐我愛車的人。走,哥拉你去我那待會?!?/br>孟樆疑惑地看他,“托我的福?”“嗯,季家夏天時有個項目在招標(biāo),原本是沒我爸那種小公司什么事的,不過季刑辰在中間幫著牽了線,雖然那個項目最后沒成,不過因為太子爺?shù)年P(guān)系,我爸和季家一個分公司的老總搭上了關(guān)系。他還以為是我的功勞,一高興就給我換了輛車!”曹文遠(yuǎn)哥倆好的要把手搭在他肩上,指尖剛碰到他肩膀突然頓住,被火燒了般迅速改了方向,只不過吐沫星子卻繼續(xù)橫飛,“你都不知道,我爸年前靠他的關(guān)系簽了不少單子,回來后抱著我親了好幾口,這特么開天辟地頭一次,把我弄的臉都紅了!”這事季刑辰?jīng)]跟孟樆提過,因此他并不知情。曹文遠(yuǎn)自顧自地說完,發(fā)現(xiàn)孟樆沒什么反應(yīng),愣了愣,皺眉問:“你倆感情出問題了?要不然大過年你不去找他,怎么跑來找我了?”“?。俊泵蠘槐凰回5脑拠樢惶?,一臉呆滯地看他,“我和誰?”“還能有誰?季家太子爺——季刑辰?。∧阏娈?dāng)我傻啊,他看你那眼神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了,傻子才看不出來!你沒發(fā)現(xiàn)我最近都沒敢太和你有肢體接觸,就怕你家那醋王誤傷友軍,畢竟他戰(zhàn)斗力爆表,我可干不過他!”孟樆和季刑辰的事,并沒有和曹文遠(yuǎn)說過。也不是故意瞞著他,只不過那時候大家事都多,這家伙又成天忙著和小夏姐談戀愛,再加上王媛媛因為失戀郁郁寡歡,因此倆人那段時間到是沒怎么見面。“連你都看出來了,也難怪……”他喃喃自語著,想著陳媽的反應(yīng),頭疼地嘆了口氣。“什么叫我連都看出來了,你這是侮辱我智商!”曹文遠(yuǎn)說道一半,發(fā)現(xiàn)孟樆神情不對,琢磨了一會,沉著臉問:“你這怎么個情況,你倆吵架了?還是他家里插手了?”一直以來,雖然他假裝不知情,可他看出這事的苗頭不比王媛媛那腐女晚。曹文遠(yuǎn)這人上學(xué)時就愛玩,整日混跡在一幫爆發(fā)戶的富二代圈子里不學(xué)無術(shù),所以對圈子里那些男男女女的事也接觸過不少,因此當(dāng)他見到那兩人的相處模式時,心里隱約察覺到不對勁。他其實并不看好這段感情,無論孟樆多么優(yōu)秀,季刑辰的綜合條件都太高,他若是一個普通人還好,可他背靠季家,這對于孟樆來說,他們的感情必然要參雜太多的東西,他們的未來也注定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后來他猶豫再三,出于對好哥們的擔(dān)憂還是找了個機會,把季刑辰單獨約了出來。那天兩人的對話時間并不長,可曹文遠(yuǎn)卻莫名看出了季刑辰的認(rèn)真和真心,絲毫不遜色他對小夏姐的感情……不,也許季刑辰對孟樆的感情要更深一些。甚至隱約間,他覺得這兩個人感情比他們?nèi)魏我粚Χ家鎿?,而作為朋友的他,能做的除了支持也就是祝福。?dāng)然,那天的對話兩人都守口如瓶,沒有對任何人講過。孟樆搖搖頭,打斷了曹文遠(yuǎn)的回憶,“不是,是我媽發(fā)現(xiàn)了?!?/br>他本來也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和陳媽說,只是沒想到她自己先察覺了。不過陳媽的態(tài)度卻很反常,不像一般的母親得知這事后的反應(yīng),既沒罵他也沒打他,只不過是一副拒絕和他交流這事的樣子。他每每要張嘴說點什么,那邊就立刻打岔,完全是一副不想談及這事的樣子。“阿姨打你了?”曹文遠(yuǎn)眉頭緊蹙,也顧不得誤傷友軍不友軍了,一臉緊張地拉著他胳膊上下檢查。“沒有,她今早發(fā)現(xiàn)的,什么都沒說,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想跟她談?wù)?,不過她似乎不太想跟我談?!?/br>曹文遠(yuǎn)聞言松了口氣,“要我說還得是文化人,這要是我那個大老粗的爹,二話不說,上來先給我來個左右手混打,骨折都是輕的,非得把我大卸八塊不可……不是,我沒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阿姨不像我父母那么古板守舊,她挺明理的一個人,思想也挺開明的。”他說完自己又有些不放心,對比著孟樆的小胳膊小腿,總怕他經(jīng)受不了‘打擊’,想了想,又說,“要不你這兩天別回家了,在我家住吧!你要是不喜歡在我家住,就去我大學(xué)城那房子住,密碼你也知道,是我生日。我這兩天去你家開導(dǎo)開導(dǎo)她,多和她談?wù)?。不行叫上王媛媛,你媽不是最喜歡她嗎!”孟樆神色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又感動又好氣道:“你還敢提王媛媛,我估計她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就是你?!?/br>“說你呢,別把話題扯我倆身上。再說,她對我那不是喜歡,就是當(dāng)初天時地利人和,我突然來了一出英雄救美,她被迷了眼才看上了我,等過了這陣子就好了。不過你放心,她要是知道你有難,肯定立刻出現(xiàn),甭管我在不在,她想不想見?!辈芪倪h(yuǎn)說完,難得一本正經(jīng)道:“借這個機會我跟她見見面也好,實在不行我讓她打幾下消消氣。反正早晚我們也得再見面,關(guān)系那么好,不可能真因為這事,搞的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br>“別把媛媛說的那么暴力,她自己也清楚感情的事勉強不得,只不過還沒轉(zhuǎn)過彎來。給她點時間,她會走出來的?!?/br>曹文遠(yuǎn)翻了個白眼,“越扯越遠(yuǎn),我倆不用你擔(dān)心,你還是先想想,怎么過你媽這關(guān)吧!”“我到不擔(dān)心我媽,我其實……怕我舅。你也知道他那性格,要是知道這事,不管誰對誰錯,肯定第一個就要去找季刑辰算賬……”孟樆一想起陳松那爆竹般的脾氣,太陽xue就突突地疼。他舅護犢子在局里都出了名,這也是他哥替他保密沒說的原因。“我差點把你那殺神一樣的舅舅給忘了,你可真得給季刑辰打個電話。不是我烏鴉嘴,就你舅對你那看重的樣,季刑辰怎么也得去醫(yī)院定個半年的床位……你舅保準(zhǔn)打的他八級殘廢……”孟樆郁郁寡歡地從曹文遠(yuǎn)大學(xué)城的房子回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中途季刑辰打了個電話,聽說他在曹文遠(yuǎn)那,到也沒說什么,只是說帝都一個殯儀館的風(fēng)水師年前去過三江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