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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來哪不對。后來回家,我越想越睡不著,就給宋安打了個電話,可誰知,宋安說他壓根沒在帝都,一個月前就請假陪女朋友回老家了……”第102章102(捌)云姨說到這,面色有些蒼白,聲音都帶了顫音。.“這怎么可能??!我跟老謝明明就在門口見到他了,他當(dāng)時還跟我兒子在聊天,手里還拎著菜!”季母在一邊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過了會,她才慢慢平復(fù)了激動的情緒。“這事當(dāng)時就把我嚇壞了,我連忙給安樺打了個電話,問他宋安最近請假了嗎?結(jié)果他說前段時間宋安確實請了幾天假,不過沒幾天就回來了?!?/br>季刑辰聽到這,眼里來了絲興趣,在一邊問,“店里的人沒發(fā)覺不對嗎?畢竟他還要在店里干活?!?/br>云姨聽見他的話搖搖頭,“那店不大,生意也一般,一直都是宋安自己在店里。”她說完眼睛有些濕潤,目光緊緊盯著季刑辰和孟樆,一臉懇求,“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不敢和老謝說,我老公的脾氣有些急躁,我怕他壓不住火,到時候打草驚蛇。我也不敢和我兒子講,怕他真被什么不好的東西纏上,不小心惹怒了人家再出什么事。我這幾天,因為這事天天做噩夢,總夢見我兒子被什么東西給害了。后來我聽夢音說起你,說你略懂一些神通,我連忙托她把你找來……阿姨求你,求你幫幫我兒子!”孟樆見她眼角泛紅,連忙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嘴上安慰道:“云姨,你別擔(dān)心,我覺得這個東西不管是什么,看起來似乎沒有惡意?!?/br>他遇見的鬼怪也不少,可若是單純想要害人,也沒必要化成別人的樣子陪謝安樺去買菜吧。而且聽云姨的意思,這種事,這個‘宋安’似乎沒少干。季刑辰看了眼手機,兩條大長腿交疊在一起,“云姨,你兒子那個店的地址方便告訴我們一下嗎?”“方便,方便。”云姨連忙從包里掏出鋼筆和便條本,把地址寫給他們。這年頭,出來還帶著鋼筆和紙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孟樆一時有些新奇,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云姨的字跡娟秀,瞧著到是很賞心悅目。她寫完把紙折好,抬頭見孟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便把紙條遞給他,語氣里帶了些歉意,“我這個人有些戀舊,總喜歡老東西,出來辦事也愛拿個本子。剛剛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就寫下來了,要不你們拿手機記錄一下?!?/br>孟樆聞言擺擺手,說不用。他剛剛見云姨寫字時,總覺得便條上的logo有些眼熟,等接到手里一打開,見上面的公司名字,眼皮一跳,手指不自然地僵了下。“怎么了?”季母瞧他不對勁,關(guān)心地問,“地址有什么問題嗎?”“不是,不是!”孟樆連連搖頭,完了猶豫地看向云姨,躊躇了會才小聲問,“那個,我有個問題想問下。云姨,你,你在哪工作?。俊?/br>云姨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如實的回道:“我在一個進出口貿(mào)易公司上班?!?/br>她說完,又特意說了自己公司的名字。這名字對于孟樆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因為陳媽就是這個公司的!他沒想到這么巧,云姨竟然是他媽的同事,這還真是……太巧了吧!季刑辰瞧時間差不多了,和季母還有云姨打了個招呼就要帶孟樆走。不過臨走時再三叮囑她,讓她回去以后繼續(xù)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兩個人從店里出來才發(fā)現(xiàn),外面竟然下起了雪。雪花雖然不大,但是飄飄灑灑落下來,沾了孟樆一額頭。季刑辰知道他身體不好,怕他凍著,連忙走到后邊幫他把羽絨服的帽子帶好。然后又仔細地給他圍好圍巾,等將他徹底包裹好,才滿意的松手。孟樆壓根不敢亂動,因為從他們剛剛在二樓隔間的位置完全能看到兩人在樓下的一舉一動。季母和云姨還在上面沒走呢,這家伙就敢這么亂來?。?!他一臉緊張地想拉著季刑辰快步離開,可又怕跟他拉拉扯扯地被樓上的人瞧見。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做賊心虛’,一有個風(fēng)吹草動,就先把自己嚇一跳。他這會兒眼光不停往樓上隔間瞄,嘴里急忙催著季刑辰快走。季刑辰瞧他那樣,有些想笑,站在那逗他,“著什么急?”“你快點,別在這晃了,一會改被你媽發(fā)現(xiàn)了。”孟樆嘴上說完,腳底跟抹了油般撒腿就往對面跑。下雪天路滑,季刑辰怕他摔倒,連忙在后面攔住他,“行了行了,這兒看不見了,你別跑了?!?/br>孟樆跑了沒幾步,臉上卻透了些薄紅。他穿的多,圍的也嚴(yán)實,渾身上下跟裹了個球似的,沒跑幾下就喘上了。季刑辰瞧他那樣有些無語,再一想到陳媽說他早產(chǎn),身體從小就不好心里就有些心疼,臉上瞬間收斂了全部笑意,板著臉說,“回去后早上繼續(xù)跟我晨跑,你這身子骨太弱了,必須鍛煉?!?/br>孟樆愣了愣,有些遲疑,心想;你家離我家那么遠,咱倆怎么跑?不過這話到也沒說出口,因為他總覺得晨跑這事根本成不了。“咱倆去宋安那個店看看吧!”季刑辰低頭看了眼手機,查了下天氣。他昨天看天氣預(yù)報時只說今是陰天,壓根沒說有雪。可這會兒再看,就發(fā)天氣的現(xiàn)軟件頁面上多了個雪花標(biāo)志。不過好在時間不長,這場小雪一個小時也就下完了。孟樆從剛剛就注意了,季刑辰在咖啡店里也是這樣,一直裝作不經(jīng)意地樣子盯著手機看。他這人不是那種低頭族,成天離不開手機的人,這么做八成是一會真有事。他特善解人意地說,“你是不有事?要不然你先走,我自己去看……”季刑辰瞥他一眼,到是沒說什么,瞧著對面來了一輛空車,連忙長手一攔。等車停穩(wěn)了,立刻推著孟樆上了車,跟司機報了云姨寫下的那家店地址。現(xiàn)在不是高峰時間,路上車輛不算太多,不過因為下雪路滑,中途到是堵了會。等車子到了地方,他們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雪已經(jīng)停了,空氣帶著些濕意,清清涼涼的,呼吸間少了不少尾氣。樂器店的大門是關(guān)著的,可門上卻還掛著‘營業(yè)中’的牌子,他們倆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碛茡P的小提琴聲,聲音歡快悅耳。陳媽當(dāng)年見孟樆從小不‘合群’,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就能待一天。哪都不去,誰找也不出去,一副誓死在家里坐到天荒地老的架勢有些害怕。怕他以后性格孤僻,就變著法想給他找點事做,后來也不知聽了哪個不靠譜人的主意,給他報了個班學(xué)拉小提琴。孟樆當(dāng)時糾結(jié)挺久,最后到是沒反對。他兩相對比了下,最后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