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起打電話,確認后,便開門放胡黎過來。回頭看看緩緩合上的鐵門,胡黎很有一種一入侯門深似海的錯覺。還是第一次有幸觀臨這種豪宅,胡黎刻意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主廳。管家伯伯年紀大概六十多歲,高瘦高瘦的,看起來十分嚴肅,短短的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穿著也不像電視里演的那樣西裝筆挺,而是很隨意的墨黑繡金壽字唐裝。“你叫什么名字?”管家問。“胡黎。胡蘿卜的胡,黎明的黎。”“胡黎?”管家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上下仔細打量了胡黎一番,自言自語地說,“終于想通了嗎?也算是件好事?!?/br>胡黎睜大眼睛,不明所以。“?。渴裁匆馑??”“啊什么,你可以叫我柳叔或者老柳?!?/br>“柳叔?”“嗯?!惫芗椅⑿χc點頭。胡黎這下子是徹底不明白了。獨自享用過豐盛的晚餐后,女傭領(lǐng)胡黎進了二樓一間大臥室。臥室貼著暗紫色的淺印花壁紙,棕色的實木大床上面鋪著深藍色暗花的絲綢被褥。床尾擺著一組很藝術(shù)的小沙發(fā),正對著掛壁的高清超薄電視。床的右邊是一排整體衣柜,衣柜邊有道小門,想必是浴室。而床的左邊擺著一組米色的休閑沙發(fā),中間一個實木雕花圓幾,地下鋪著幾何花紋的波斯地毯。沙發(fā)后面是一扇小門,從小門的透明玻璃往外看,是一個歐式的大陽臺,種著不少綠色植物。女傭從衣柜里拿出幾件衣服,“那個,胡先生,家里沒有合適你的衣服,你先換少爺?shù)陌?。?/br>胡黎拎起一件襯衣,一頭黑線,貌似這少爺?shù)囊路缓线m吧。在媲美小游泳池的浴缸里痛快地泡了半個小時,胡黎穿上極不合適的襯衣長褲,卷起袖子和褲腳,心里覺得奇怪,既然都不合適,為什么不給睡衣睡褲呢?回到了臥室,才發(fā)現(xiàn)女傭已經(jīng)走了。胡黎心想,莫非安排我住在這里?不知道嚴曉林現(xiàn)在怎么樣,打個電話吧。這才想到下午放學(xué)只顧跟蹤嚴曉林,把手機擱在公共電話亭了。躺在巨大的深藍色床上,胡黎抱頭哀嘆,“三百萬?。罆粤帜莻€該死的王八蛋爸爸!居然跑路!禽獸??!”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媽偉大,從爸爸外遇后,就一個人帶著自己獨立生活,還把自己照顧得這么出色……只是可憐的自己即將生死難料,告?zhèn)€別吧。于是拿起床頭的座機,撥通家里的電話。無人接聽。估計在牌桌上,于是打手機。半天那頭才接起來,一股子火藥味,“哪個嘛?七筒!”“媽,是我!”“有屁快放!一萬!碰!碰!”“媽——”胡黎翻了個白眼。“要發(fā)嗲找別人去!哈哈哈哈,自摸!老娘今晚手氣真不錯呀?!?/br>“你慢慢玩吧。”胡黎掛了電話,再次悲嘆出聲,想來想去,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jié)局,最后昏昏睡去。顧徹回到別墅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多了。車進別墅時他一眼就看到自己臥室里亮著燈光,心里有些疑惑。等到進了屋,管家還沒休息,看樣子在等他。“柳叔,有事?”“少爺,你才回來啊,那個胡黎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吧。”“胡黎?”顧徹回過頭看蘇起,蘇起先想了起來,笑著說,“少爺,你忘了,下午你救了一個人,還讓我把他帶回家呢,那個人就叫胡黎。”顧徹也想了起來,略微覺得有點難堪。“柳叔你這是?”“少爺,那孩子我看不錯,眼睛很干凈。我安排了一下,少爺,會有驚喜哦!”顧徹哭笑不得,柳叔所暗示的驚喜該不是給那人下了藥吧。想到這里,便上了樓。吊燈沒關(guān),臥室里被柔和的桔色燈光籠罩。顧徹走到床邊,開始體會到了柳叔所說的驚喜。胡黎個子不高,過長過大的衣服更加顯出他的纖細與精致,顧徹一想到他正穿著自己的衣服,小小的身體會沾上自己的味道,便感覺到了難以抑制的沖動。低頭去看他熟睡的容顏,泛著玉一樣光澤的白皙臉蛋,不同于一般男孩的細細的彎眉,又長又密的睫毛,小而挺的鼻子下面是兩片誘人的粉紅唇瓣。算不上特別漂亮,只是那安穩(wěn)的鼻息平復(fù)了顧徹的心。洗漱完畢,顧徹打開電腦看了會兒資料,這才上床休息。胡黎睡得很沉,一點都沒有知覺。顧徹摸著胡黎的臉,柔嫩光滑,于是慢慢解開他的衣扣,唇從脖子開始往下吸吮。感覺到了癢,胡黎不安地扭動了幾下,隨即兩手被顧徹抓住按在身體兩側(cè)。胡黎一下子驚醒了,睜眼只見一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啃咬著自己的肚皮。“啊!”一聲尖叫,顧徹抬起了頭,見到了一雙驚恐的清澈眼眸。這個奇怪的世界有著種種奇怪的人,有人你一看見就想疼愛,有人你一看見就很厭煩,而胡黎,讓顧徹一看,就想虐待,就想看他流淚的樣子。胡黎嚇得大氣不敢出,面前的英俊男人有著立體的五官,斯文中帶著點霸氣。飛揚的雙眉,深沉又凌厲的鳳眼,筆挺的鼻子,薄而性感的嘴唇??赡苁莿傁催^澡吧,身上有沐浴乳的清香,頭發(fā)上不時還滴落幾滴水珠,落到他臉上和自己身上。胡黎條件反射地抹去顧徹臉上的水,掠了掠他沾在臉上的幾縷頭發(fā)。顧徹把這示為邀請,微微一笑,便低下頭繼續(xù)。胡黎再次意識到自己被啃咬,再次大叫出聲,卻被顧徹用一只大手掩住了嘴巴。對于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胡黎而言,這完全是一場巨大的痛苦的悲傷的災(zāi)難。在他痛得放聲大哭的時候,他可以發(fā)誓,他看到了那個男人深藏在眼底的笑意。在他痛得幾乎昏過去的時候,胡黎心想,還好,不是個糟老頭子……第2章狗血的賣身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