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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之后立刻就趕過來了,生怕容云簡出什么事。不過他多慮了,兇手還沒喪心病狂到白天作案去殺一個無辜的人。容云簡立刻切換人設(shè),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云磊走過來。他睜著水潤的大眼睛,云磊覺得剔透黑亮的瞳孔里似乎滿滿的都是自己,心忍不住柔軟起來。他三兩步來到容云簡身前,小心翼翼地拉過容云簡的手:“小簡,沒事吧?”難得云磊這么溫柔體貼,平時都一副缺心眼的樣子,容云簡興味盎然地看著他,剛準備說什么,搶鏡小能手胖胖就從衣襟里爬了出來,對著他的專屬玩具叫喚了兩聲。胖胖這孩子有吃有玩的時候就特別大方,不怎么計較之前云磊得罪他的事情。云磊受寵若驚,連忙把這只小毛球接過去,任由他抱著自己的手啃來啃去。...放開那只手?。?!臟啊兒子?。?!容云簡忍住了到口的話,不過卻依然伸手阻止了胖胖繼續(xù)啃他爹,讓兒子啃自己的手指。云磊不清楚其中內(nèi)情,還認真地拉開了容云簡的手:“雖然他嘴巴沒什么力氣了,但你怕疼,讓他咬我吧?!?/br>“...”容云簡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還怕疼了,大概是很多很多年前吧。其實容云簡已經(jīng)忘了許多生前的事情,尤其是關(guān)于自己的習慣喜好,因為在這個虛擬世界,他改變了太多太多。“我們進去吧?”云磊習慣了容云簡話少,曾經(jīng)小簡一天也難得說一個字,只有蘇軒然能跟他聊得很開心,讓他說很多話。容云簡乖巧地點了點頭,見兒子不再啃那只手了,這才任由云磊拉著他往里走。剛來到湖邊,程崢的眼刀子就射了過來。云磊無所畏懼,握著容云簡的手更緊了。要不是顧慮到別人會說容云簡的閑話,他估計直接把人抱懷里了。程崢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干脆轉(zhuǎn)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這里條件簡陋,也不可能真的十分細致地驗尸,薛星和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驗尸完畢,就著下人端過來的水仔細清洗了手。一邊洗,一邊把結(jié)果說了出來。死者羅公子,死因顯然是失血過多。腦后有包,應該是被人砸暈之后再放血的。死者身上有許多劃傷,除了頸部大動脈的傷口是利器劃破之外,其余的都是被丟到樹枝上才劃破的。頸部的傷口是致命傷,除此之外只有一些擠壓之后的淤痕,初步判斷,應該是死者砸在樹上擠壓出的。昨天晚上下雨,如果有人站在屋頂把羅公子丟到湖中——先不管兇手是故意丟到樹上或者只是個巧合——那么兇手要先把羅公子的脖子劃開,而頸部的血液噴涌出來的肯定不少,雨水沖刷掉再加上兇手接住雨水清洗,所以屋頂是肯定找不到血痕的,但,別的地方也許能找到。有云磊在,容云簡做什么都不太方便,他索性也就不主動跑來跑去找線索了。程崢斷案多年經(jīng)驗豐富,其實并不需要別人幫太多的忙。而且,一般能發(fā)現(xiàn)常人發(fā)現(xiàn)不了的線索的,不是主角攻,就是主角受。容云簡不爽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變成來觀光的了,跟上回一樣。“小簡,你累不累?”云磊一點不在意案件真相,他只關(guān)心容云簡,“站了很久了,讓下人帶你去休息吧?”容云簡看了看走來走去找線索的主角二人,又看了看叫喚著肚子餓的兒子,無奈接受了云磊的提議。小胖子今天吃了好多東西,又餓了,遲早要胖成大球。在花廳小坐,下人端上茶水點心,容云簡微微皺眉。胖胖嘴挑,不愛吃點心,估計是不肯吃的。他看了一眼偷偷盯著自己犯花癡的云磊,想了想,淡定地從空間里端出了一碗香濃的rou湯。“...”云磊瞪大眼睛,這玩意兒哪來的?云磊隱約發(fā)現(xiàn),自己跟容云簡好像待遇差別很大。容云簡似乎有些特殊的權(quán)限...容云簡繼續(xù)淡定地給兒子喂食,無視了一邊的云磊。等胖胖急急地喝完rou湯,容云簡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小嘴巴,抓著他的小爪子陪他玩。云磊依然被無視在一邊,且插不上話。因為他說什么,容云簡都只是低頭陪兒子玩,不回答。雖然知道小簡不愛說話,但是以前小簡天天都用純澈的大眼睛盯著他的,他走到哪兒眼神就跟到哪兒。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他還比不過一只毛球,云磊嫉妒地盯著胖胖,想把他丟出去。孤家寡人云磊坐立難安,直到主角二人回來才終于松了口氣。“大哥?!比菰坪啅澚藦澊?,“找到兇手了嗎?”“還沒有?!背虓樋匆姷艿埽那楹昧嗽S多,走過去摸了一把毛球。云磊:...小簡都沒有跟他說話!居然跟這個家伙講話!“不過已經(jīng)有眉目了。”程崢冷冷地勾起唇。薛星和見容云簡一臉好奇,微笑著把得到的線索跟他分享了一遍。湖邊某一棟小樓的屋檐下發(fā)現(xiàn)了的可疑的淡紅色痕跡,經(jīng)過仔細檢查,是稀釋的血跡。眾所周知,液體在傘狀物上下滑時,如果速度很快量很大的話,水柱會微微朝傘柄方向傾斜。而下雨時窗戶并沒有關(guān)起來,混合著血水擊打在朝外開著的木窗邊緣,濺到了屋檐里面,顏色很淡,沒有被完全洗干凈,不仔細看發(fā)現(xiàn)不了。“兇手應該是從窗子里翻出去的,所以窗戶開著。初步判斷兇手的身手很好,雖然窗戶距離屋檐不遠,但平時都難以爬上去,更何況,帶著一個大男人爬上去,還是雨天,就更不容易了?!?/br>“女人沒那么大力氣?!背虓樠a充了一句。容云簡微微皺眉,那那些散落的石頭是怎么回事?薛星和繼續(xù)說道:“兇手拋尸之后洗干凈了屋頂?shù)难E,又翻回了樓內(nèi),然后關(guān)閉了窗戶,因此之后沒有雨水再濺到屋檐下,不然血跡應該會被洗干凈?!?/br>“我們?nèi)タ催^了,窗口邊沒什么水漬,那個人應該穿著隔水的東西,沒怎么打濕衣服,然后又小心地避免了大量的水留在樓內(nèi)。水不多的話,隨意擦拭一下,今日即便不是艷陽高照也應該會完全干掉。”現(xiàn)在的問題是,那棟小樓是趙姨娘的住所。如今排除了樓內(nèi)的趙姨娘和她的丫鬟們的嫌疑,那么兇手是怎么帶著一個大男人潛入趙姨娘的小樓的?下雨天可比晴天更難混進來,除非他早就潛伏在里頭了。“那石塊...”容云簡比較關(guān)心這個。程崢無奈解釋道:“我們在樓里顯眼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可以組成翹板的東西,我想,兇手可能想誤導我們認為是有力氣不夠大的女子利用翹板把死者扔了出去,然后再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