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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跡可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你怎么還不跟他分手啊,這種劈腿人渣。”

林渝遙沒想到對方還惦記著顧尋和祈樂那樁緋聞,但要如何解釋呢?實話實說其實他們早就分手,顧尋出去亂搞不算劈腿?然而這些隱秘?zé)o法對外人道出。

“他挺好的,那事真的是誤會?!?/br>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他?”徐保牧忽然問。

林渝遙向上拋起鼓棒,再接住,動作行云流水、一派颯然。顧尋好面子,偶像包袱重,說學(xué)不好打鼓不丟人,但耍帥必須得會。因此轉(zhuǎn)鼓棒、拋鼓棒這些動作教的格外上心。

“我們在談戀愛,喜歡對方不是很正常嗎?”林渝遙說。

“所以你才沒答應(yīng)老江嗎?”徐保牧忽然炸出了一道驚雷。

林渝遙拿著鼓棒的手一僵,偏頭看著他:“你知道?”

“看到了?!蹦峭碓诰瓢衫?,江知良給林渝遙遞名片時,徐保牧看到了。

“江總只是想拉我去寰盛?!绷钟暹b說了句自己都不信的話。

“他想挖哪個墻角,是他的事,我就問問。”徐保牧走過去,朝著林渝遙伸出手,“我打會兒?!?/br>
林渝遙起身把位置讓給他,徐保牧接過鼓棒噼里啪啦一頓亂敲。他根本不會打鼓,這鼓是上一任樂隊的鼓手留下來的??上麄儧]玩出名堂,鍵盤手爬上了老江的床,鼓手想騙徐保牧嗑藥,只好散伙。

林渝遙看他搖頭晃腦一通亂敲,才后知后覺徐保牧今天有些不對勁。不成調(diào)的躁動鼓聲終于停下,徐保牧把鼓棒往地上一扔,說:“我跟老江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

林渝遙去開啤酒:“為什么?”

“上次打了劉家那個少爺?!毙毂D量吭趬ι?,眼睛半闔,“他花了很大功夫才擺平。”

劉家背景深厚,饒是江知良也得罪不起,結(jié)果徐保牧這二愣子直接把人家三代單傳的寶貝兒打進醫(yī)院。一個養(yǎng)來舒心的寵物,只會找茬,江知良算有良心了,花了大功夫大價錢、給人賠禮道歉,才將徐保牧保下來。

林渝遙沒有經(jīng)驗,此時只好說:“那你給江總道個歉,乖一點,等他消氣就好了?!?/br>
徐保牧沉默了會兒,問:“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他?”

林渝遙看著他,沒窺出什么情緒,嘆了口氣:“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呢?”

“我當(dāng)時跟他,是為了唱搖滾?!毙毂D翐炱鸸陌簦昧艘幌拢说囊宦曧?。

十八歲,初入社會事事艱難,為了夢想出賣身體。對當(dāng)時的徐保牧而言,是無所謂的。

他在地下室搞音樂時,鍵盤手叫Ann。Ann是個女人,高瘦、平胸,面色差到粉底涂再厚也遮擋不住。但玩搖滾的女人少,她依然能吸引一票眼球。

Ann比徐保牧大了十歲,私生活混亂,和誰都能睡,撩開裙子就能在巷子里、酒吧廁所或者地下室的角落讓人插進去。但她睡是收錢的。她說:“我拿身體做本錢,自己爽了還能賺一筆,何樂而不為。”

撩起裙擺,脫下褲子,都是一件事。徐保牧對于自己被包養(yǎng)一事,并未有過任何不適,他也懶得去想其中的是非曲直。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他比Ann幸運,Ann賣一晚200塊,他賣了六七年,獲得的數(shù)額遠遠超過對方。

但他從未明白過,他的羞恥、自尊和是非價值觀,都在那幾百塊錢里蕩然無存。

第47章

為了唱搖滾、為了夢想,所以甘居人下,接受包養(yǎng)。理由聽起來冠冕堂皇,讓人做不出評價。

他倆沉默無言了片刻,徐保牧忽然換了個姿勢,手一抬,旁邊放著的啤酒罐就摔了下去,噴濺出一堆黃色液體,淅淅瀝瀝落在地板上??僧?dāng)事人紋絲未動,林渝遙提醒道:“酒罐倒了?!?/br>
徐保牧施舍了一個眼神望向地板,又扭頭趴在鼓面上,說:“明天會有鐘點工來打掃?!?/br>
這大概是典型的油瓶倒了用腳踢。林渝遙拍了一天戲,身體里懶蟲作祟,也沒立即上前扶起易拉罐。

啤酒的氣味揮發(fā)在空氣里,絲絲縷縷燒進人心。

徐保牧臉枕在胳膊上,說:“你知道我們搖滾最愛唱什么嗎?”

林渝遙喝了口酒搖搖頭。

“free!自由!”徐保牧陡然拔高聲音吼了一句,復(fù)而低下去,“我以前總覺得這兩個字就是為我量身定做的。”

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兒,卻能憑依他人作威作福,把紅三代打的頭破血流也不畏懼。因為他知道,總有在人在背后給他撐腰、替他收拾殘局。這看起來似乎就是為所欲為的自由自在。

可好像又不是。

“但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自由這玩意兒特別虛?!毙毂D劣终f。

林渝遙找了個椅子坐下:“你相信它存在,它就是存在的?!?/br>
徐保牧喝了口啤酒,嘴里泛苦:“但你看老江,是不是算站在塔尖上的人了,然而他也有害怕的人,擺不平的事?!?/br>
“人都有局限吧。”林渝遙低聲說。

“你也有嗎?”

林渝遙一滯,微微點頭,但徐保牧沒看著他,只好開口道:“嗯?!?/br>
“那我呢?我的局限在哪里?”徐保牧喝醉了,像個在問十萬個為什么的小孩子,臉上一片茫然不解。

林渝遙回答不了。

徐保牧等了會兒并沒有等到答案。他用指甲敲擊著鼓面,聲響沉悶,似遙遠雷聲,似沉沉夏夜。

“我是不是做錯了?”過了會兒,他忽然輕聲問道。

林渝遙以為他說的是打人一事,寬慰道:“下次別那么沖動,給江總好好道個歉。”

徐保牧愣了幾秒,然后搖了搖頭。他想問的并不是這個。

“我晚上睡這兒了,你要不要一起,里面有張床,應(yīng)該夠睡兩個人?!毙毂D琳酒鹕韥?,說道。

林渝遙有些尷尬,他倆都是gay吧,怎么好睡一起。

“不用了,我讓助理來接?!绷钟暹b拒絕道,給吳思敏發(fā)了條信息。

徐保牧沒強求:“行吧?!?/br>
半個小時后,林渝遙手機響起來,卻是蔣云舟的號碼。

出了地下室,深夜的馬路邊停了一輛車。車窗搖下來,并不是吳思敏。

“思敏今晚有事?!笔Y云舟解釋道。

后座車窗也降下來,顧尋的臉出現(xiàn)了視野里。

“上車。”他說。

徐保牧送林渝遙出來,看見顧尋吹了個口哨,頭朝車?yán)锾饺ィ骸皢?,影帝,就你一個人?。寇嚿显趺礇]跟個小狐貍精啊。”

顧尋挑起嘴角嘲諷笑道:“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心情不錯。”

“我有什么心情不好的。”徐保牧搭著林渝遙肩膀笑道,“跟渝遙喝酒喝的很開心?!?/br>
“別是借酒消愁就好?!鳖檶た吭谲囎希袂殚e散的跟他打嘴炮,“也祝你能一直能這么開心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