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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拖著步子走,四肢僵直不靈活或是四肢軟綿行動怪異等。而那貪蟲不能見光,這巫蠱師肯定是穿戴著袍子之類的東西將身體包裹住,讓旁人覺得他是個不路面的怪人,而真正難以察覺的是他是個走歧道的巫蠱師。被蟲子代替行走做事,即使沒有別的破綻,但一定會留下一樣東西,那就是——足跡!以上,便是墨周簫雨的揣測,雖說沒啥真憑實據(jù)吧,倒也不失為一個方向。墨周簫雨沒想到的是,北木雪不僅將他的揣測聽進去了,還加上了自己的想法!北木雪將真正的墨周簫雨調查得一清二楚,他不僅查到墨周簫雨有一個心上人,那個心上人就是江離,他還查到在河中撿到墨周簫雨的那天,有個打更的看到了一切。打更人叫小古,就在當晚,他在墨家別院的后門見到鬼鬼祟祟的兩個影子。當時小古就覺得奇怪,便偷偷躲起來看好久……根據(jù)小古的描述,其中一人身高體型和墨周簫雨差不多,身上還背著一個挺大件的東西,他看著覺得像一把琴,但是上面罩著一層布,因此也就不敢肯定那絕對就是琴。另一個站在陰暗處,難辨別出來看出身形輪廓。兩人動作舉止曖昧,小古便以為是對情人在幽會,正想著離去,卻沒想到看到那個背著東西的人突然倒下,另一個人解下他背上的東西背到自己身上,那人左右四處看了看,小古頓時看清了那人的臉!那是眾人皆知的新屆武狀元——江離!小古頓時被這一連串的變故嚇到,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生怕被江離發(fā)現(xiàn)!他眼睜睜看著江離扛著人往旁邊的小道匆匆離開,直到看不見江離的身影過后,小古才驚覺自己差點憋氣憋死了!他擔心江離會回來,就特意等了一會兒,看到一個奇怪的灰袍人在小道口徘徊了許久,像個沒有生命的鬼魂,知道那個灰袍人離開,小古終于忍不住,連滾帶爬地離開,躲在屋子里整日不敢出門,后來就被北木雪找到了。自從第一次他和墨周簫雨被蠱人襲擊,北木雪便猜測那蠱人的目標是墨周簫雨。因為這蠱人做得實在是太失敗了,如果目標是他,必定會派真正的用蠱高手,而不是這種連蠱人都培養(yǎng)失敗的半吊子。細細排除墨周簫雨身邊的人,向柯是墨周簫雨出生之前就跟在周丞相身邊的忠仆,墨老太卿看似對墨周簫雨不管不顧,實則這是對墨周簫雨的暗中保護,墨老爺雖然不怎么上心這個兒子,但由于周丞相的事,對墨周簫雨心中有愧,其他兩個側卿從未將這個不受寵的長卿放在眼中過,而在墨周簫雨受圣皇指婚于他后,更是無數(shù)人來拉攏獻媚,可以說是得到不少好處。于是,北木雪理所當然地將視線放在突然躋身兵部侍郎的江離身上。他命禾無期與思凡輪流看住江離,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江離與類似巫蠱師的可疑之人交接,北木雪一度以為他想岔了,然后張齊就死了。可那個巫蠱師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他在哪兒呢?他能藏在哪兒?“墨北”猛地站起來,冷聲道:“將住客遷出竹楓居,用兩圈火圈圍住竹楓居,所有住客留在火圈之間,任何人不得私自離開!”任何一個人身上都可能藏有貪蟲或者蟲卵,必須謹慎形式,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是!”話音未落,冠禾便沒了蹤影。不覺天色已經(jīng)黑了,總覺得整個竹楓居都變得詭異起來。江離住的房間門被“墨北”一腳踹開,房間里沒有光,里面自然而然渲染著一種恐怖氣息,“墨北”面無表情,淺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江離,正背對著門口,他似乎沒有被這種開門的方式驚擾。就在“墨北”的注視之下,江離的后腦突然裂開!那個口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埋入衣領,不知道開裂得怎樣,像一張巨大的變異的嘴,露出黑洞洞的里面。旋即,一個勉強可以稱之為人的東西,徐徐的,從口子冒出個頭,這不是形容詞,這是實實在在的一顆頭顱!一顆沒有頭發(fā)的瘦癟的頭顱!江離的身體詭異地抽搐、扭動,他的皮從頭部緩緩脫落,皮膚里面還還有黃色的粘膩的液體,將皮和那個頭顱指尖拉著細長的液絲,整個房間里頓時充滿一股嗆鼻的酸腐氣。直到江離的皮膚像衣服一般完全脫光,死氣沉沉地落在地上,暴露在空氣中的,是一具身體干瘦得皮包骨頭、四肢飽滿腫脹,包裹著惡臭泥濘的黃色稠液的畸形體。原來,之所以一直都找不到和江離接觸的巫蠱師,是因為不知何時,這巫蠱師讓蠱蟲蠶食了江離的身體,繼而藏匿在江離的皮囊之中,叫人查無可查!巫蠱師往前跨了一步,地上滴落著不少黃色的液體,他從地上的皮囊中出來,然后從撿起江離的衣服,開始緩慢地擦拭著身上的液體。他執(zhí)著地將每一滴惡心的粘液擦干凈,不急不慢,動作有點軟綿無力,直到擦完了,才轉過身來,赤條條地面對著“墨北”。他的皮膚呈現(xiàn)一種灰白色,松弛垮塌著,一層疊著一層,連胸膛上的印記都扭曲得不成形了,他的肋骨的形狀清楚明了地呈現(xiàn)出來,他的肚子深陷進去,好像從來沒吃過東西。雙腿之尖有一塊丑陋的傷疤,原本的孽根已不存在。他頭很大,脖子很長,可能是因為太瘦了的原因,以至于那頭顱上的眼睛顯得格外的大,也非常渾濁的眼睛,就像黑暗中最危險的泥沼,一旦被吸入,便是萬劫不復。“墨北”看到巫蠱師的正面時才明白,為什么張齊、秦夏衛(wèi)、羅劍,連江離也遭其毒手——嚇到的!才怪!和那人在一起久了,他也有點不著調了。沒想到,這半吊子的巫蠱師,竟然會幾乎絕跡的噬魂之術!“墨北”冷冷地看著面前已經(jīng)完全不能稱之為“人”的巫蠱師,見他完全沒什么影響,導致巫蠱師畸形的臉上露出一種類似驚訝的表情。巫蠱師的齜牙笑起來,他的眼中露出濃烈的貪婪,口吐不清地發(fā)出聲音,說出來的話似乎是壓在喉嚨里硬生生擠出來的:“墨北……墨北……墨周簫雨……桀桀桀桀……有意思,要不是……可真是不舍得殺了你桀桀桀……”“要不是什么?”“真是聰明呢,被你抓到了重點桀桀桀桀桀桀……你不逃嗎?好孩子……桀桀……”“墨北”凝眸緊盯著巫蠱師,盡管他從心底看不起這個在歧途掙扎的半吊子,但他從不小看任何一個人,要知道,陰溝里翻船不是沒有道理的。巫蠱師的嘴越長越大,幾乎咧到耳根,他的表情漸漸開始痛苦,“墨北”發(fā)現(xiàn)他腫脹的四肢里在動。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