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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衣之中的分身早已勃起,源源不絕的蜜液自前端汩汩而出。再這么下去可是會弄臟衣服的。森友想要搶在事情變成那樣之前先褪去衣物,于是主動將手放上皮帶。「你還真是積極啊?!?/br>「不對……」當他正想要否定的時候,對方就用手指輕彈了一下濕濡的rutou,害他差一點爆發(fā)出來。如果射在內褲上頭就沒有辦法回家了。于是森友下意識地隔著長褲將它一掌握住,扭動著將身體縮成一團。早一步將差一點溢出的物體強迫按住的痛苦與疼痛,讓他無聲地陣陣顫抖著。「沒有什么不對吧。所以我才會擔心你啊,你看吧。」有賀從背后像是貼合般地緊緊抱住側過身去的森友,并且還將手重疊在他那一只握住性器的手上。「啊、啊、拜托你住手……」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在緩慢的摩擦之下,他發(fā)出宛如哭泣似的聲音抗議道。此時一個壞心眼的問題,鉆進了將大腿內側緊密地夾緊、擺蕩著腰部的森友的耳中。「你想要我怎么做?」「嗯……讓我、脫掉……呃。」相較于羞恥之心,眼前急迫的狀態(tài)迫使他將如此狼狽的懇求說出口。蘊含著笑意的吐息撫觸著頸項上的汗毛之后,有賀的手隨后慢慢地爬上他的皮帶。解開扣環(huán)、拉下拉鏈的金屬聲都讓他幾乎想要蓋住耳朵。在對方的催促之下他微微抬起腰部,緊接著下半身的衣物就一口氣地被全部褪去。「你已經濕答答了,還牽出了一條絲線哦。原來我的秘書竟然擁有這么yin亂的身體啊?!?/br>有賀的手指滑來滑去地撫摸著早已硬挺的分身前端。在因為羞恥而無法將抬起頭的情況之下他睜開眼瞼,此時一根艷紅成熟的赤裸莖干映入了他的眼簾?;蛟S是剛才稍微溢出了一些的緣故吧,混合著一絲白濁的黏液沾濕了有賀修長的手指。被迫看見這副yin猥的景象之后,血氣頓時直沖他的臉頰。平常應該謹守禮節(jié)、潔身自愛的秘書,竟然接受上司對自己做出這種事,甚至還產生反應。明明害羞得不能自己,但是被有賀撫摸之后,卻感到舒服得不可言喻。甚至連后方都開始傳來陣陣悶痛,害森友快要哭了出來。「社長……已經、不……不要……」「你想要了嗎?」被對方單刀直入地這么一問,他怔愣了一下。對方又怎么會發(fā)現呢?明明沒有看見自己的表情啊。他心里這么想著,幾乎想要就地消失。「……因為你啊,一旦發(fā)情的時候體味就會變得香香甜甜的?!?/br>仿佛猜到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有賀將鼻子埋在森友的肩口,任舌頭在肩胛骨上游移。「什、什么體味……我又不是狗,請你不要這么形容……」有賀大概在森友過來之前洗過澡了,身上微微地散發(fā)著香皂的味道。而相反的,自己卻渾身飄散著yin靡的氣味,這種事情著實教他無法忍受。「Daisy才不是這種味道。它是更像、類似干草和爆米花混合之后的味道。而且耳朵里面簡直就像是上好年份的葡萄酒的味道?!?/br>「照你的意思來說……你連它的耳朵里面都聞過嗎?」將初戀獻給還是小學生的森友的有賀,無論再怎么想,都是一個正太控。不過森友完全不知道,原本他同時還是一個戀氣味狂。「身為一個男人,本來就會想要熟知自己喜歡對象的一切啊?!?/br>「請你不要拿我跟狗相提并論……啊……啊?!?/br>身為被翻回仰躺的姿勢之后,有賀便往他的身上壓。他滑入森友的雙腿之間,解開自己長褲的前襠。他掏出來的物體昂然地聳立著,看得森友的表情一陣緊繃。「……社長……」「怎么啦?」彼此的分身仿佛相互交疊一般地磨蹭著。溢出的黏液成為潤滑劑,產生出一種有如彼此相斥相吸的磁鐵般令人焦急的快感,讓他難以承受。真真確確的觸感以及熾熱使他的心跳益發(fā)快速,呼吸也變得有如野獸一般。隨著腰部的動作幅度加大,森友在不知不覺之間,像是要夾緊有賀的腰部似的大大地張開雙腿。「啊、啊、啊、不要、這樣……」腰部上下擺蕩的動作,讓他產生一種宛如兩人已經合為一體的錯覺。一道不知是誰流出的黏液順著森友的雙腿之間滑下,帶著一股涼意潤濕了后方的窄xue。「……?。 ?/br>有賀的分身劃開緊緊貼合的雙丘,直搗后庭。分身的前端掏掘著因為反射性而緊繃起來的窄xue,讓他全身流竄著一股寒毛直豎的感覺。「不、不行……」森友不由自主地扭著整個身體往后退。如果像平時一樣激烈地交合,明天一定會站不起來的。盡管如此,早已體會過內部所帶來的快感的身體卻貪婪地渴求著有賀,呼應著急于想要進入的雄性動作。「啊!」對方一個使力,前端稍微陷了進來。火熱濕潤的窄xue微微撐開了它的邊緣,仿佛渴望更多似的,試圖將對方吞入深處。「不、不要……不要進來、不……」一把壓住掙扎的森友,有賀臉上浮現出邪惡的笑容。「你的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喔。」抵住自己的灼熱,正一點一點地進入。雖然他使盡力氣不讓對方頂入,但是那個部位卻早已軟得像是一灘爛泥似的,完全轉變?yōu)橛脕沓惺苡匈R的器官,卑猥地緊緊吸住有賀。「不、討厭……呃、不要……真的、不行……啊……」「是嗎。那么,就別做了。反正強迫你做也不太好。」有賀干脆地將腰部退去。「……啊……」他下意識地吐出埋怨似的聲音,于是羞得滿臉通紅。男同志的行為,對于負責承受的那一方而言負擔很沉重。即使已經逐漸習慣,但是一旦將對方吞入深處,第二天無論如何都會因為腰部的倦怠感而感到痛苦。所以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今天能夠避免這么做。但是,和他的意志恰恰相反,已經埋下火種的身體火熱地顫抖著,并且因為渴求有賀而微微地抽搐。「怎么啦?你不是要我住手嗎?」有賀緩慢地擺動腰部,來回抵著那個部位,并將力道調整到幾乎要進入,但是卻不進入的程度。就算沒有親眼看見,他也感覺得到在一抵一抽之間,牽出了一道閃現著yin穢光澤的絲線。隨著早已變得敏感不堪的黏膜發(fā)出每一聲yin靡濕黏的水聲,他就深受羞恥與疼痛的折騰,幾乎到了暈厥過去的地步。「你究竟是要我進去,還是不要呢……?」逼迫他下定決心的嗓音宛如蜂蜜一般甘甜。森友飄開視線,不久之后,他微弱地搖了搖頭。「……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