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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一定要回答他的話,大概是忠誠?可是,剛才鏡堂來救自己這一點,已經(jīng)不能稱為忠誠了啊。“因為你是一條最忠誠的狗。”程慣:......替鏡堂點蠟燭。“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已經(jīng)不是了,一條覬覦主人口中的rou的狗,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繼續(xù)留著了?!?/br>木赤楨手中的元氣彈顏色越來越濃烈,蘊(yùn)含的危險氣息,讓人渾身都忍不住戒備起來。鏡堂微微低著頭,也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仿佛已經(jīng)認(rèn)命。程慣幽幽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替鏡堂惋惜。“一條不敢承認(rèn)自己的心意,卻還要偽裝成忠誠的狗,留你何用?”程慣看著木赤楨手中黑色球體之中閃現(xiàn)著的電花,心道既然如此你倒是給人家死個痛快啊,老是拖著,他的內(nèi)心也很受煎熬的好嗎,到底是求情火上添油,還是想辦法救下他來呢?你說你早點動手,我也不需要這么掙扎了嘛!話說他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要怎么救下鏡堂?。?/br>可是,若是救下鏡堂,以后他一定對自己忠心耿耿啊!木赤楨似乎不想再繼續(xù)說下去,手中的元氣彈緩緩升起,朝鏡堂快速的沖去。就在那黑色球體與鏡堂碰觸的一瞬間,程慣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既然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鏡堂去死的話,那就閉上眼睛吧。Chapter71Chapter71【這個女人果然該死】巨大的碰撞聲響起后又過了許久,程慣才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想象中血rou模糊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那黑色的巨大球體,不知為何,被阻擋在了一道黑色的防護(hù)罩之外,那透明的黑色防護(hù)罩,將鏡堂整個人包裹起來。程慣甚至可以看到鏡堂臉上的震驚的的表情,顯然連他自己也沒有料到。木赤楨見此突然笑了出來:“原來如此,呵呵,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鏡堂?!?/br>程慣眼中閃過一絲迷惘,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鏡堂突然開外掛了嗎?看著形勢顯然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得救了?“鏡堂?!背虘T輕聲喊道,然后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期待他的雄起。鏡堂的表情很痛苦,他在掙扎,任誰都看的出來,他并不打算反抗的,可是為什么,他的身前會出現(xiàn)一個防護(hù)罩?正在程慣和鏡堂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黑色的防護(hù)罩,突然將木赤楨發(fā)出來的那黑色球體吞噬了進(jìn)去,無聲無響,然后那突然出現(xiàn)屏障在三人眼前漸漸變得透明,直到消失不見。“你倒是有本事?!蹦境鄻E看著鏡堂,微微瞇了瞇眼睛,道。的確挺有本事的,程慣默默點頭,除了主角之外,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還能夠開金手指的,難道不是一種有本事的寫照嗎?雖然貌似在他本人并不知道的情況下。然后,天花板裂了。同時從上面掉下來兩個人,正是管冽和路清宜。路清宜看到程慣目前的處境,再看看鏡堂那半死不活的樣子,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程慣目測能夠塞進(jìn)一個雞蛋。“淵大哥,鏡大哥?這是怎么回事?”路清宜警惕的看著唯一的陌生人,木赤楨,眼中的戒備明顯的藏都藏不住,“你是誰?”連鏡無淵都不是他的對手,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比不上你?!惫苜酒鹕韥恚紤械目戳四境鄻E一眼,突然莫名說了一句。什么意思?程慣慢了半拍后才想明白,管冽這句話是針對木赤楨之前所說的那句“你倒是有本事”。這么說來,開外掛的不是鏡堂,而是管冽嘍?好吧,他是主角,外掛神馬的的確不算事。雖然這二人是親戚,也都是變態(tài),但是看到管冽雖然很無恥,但也沒有想過這么惡劣的將他變成傀儡,又救了鏡堂的份上,現(xiàn)在面前先不討厭他好了。果然,人都是需要對比的,之前他以為管冽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恥最變態(tài)最不要臉的人了,但是和木赤楨一比,突然就覺得他正派了好多╥﹏╥...管小冽童鞋,哥發(fā)誓,只要你能將哥救出去,讓哥避免被做成傀儡的下場,以后就少討厭你一點好了。程慣心中的想法管冽和木赤楨自然是不得知的,此時二人正面對面的互相對視,誰的氣勢都壓不過誰,反而有種勢均力敵的樣子。可是,程慣知道,管冽這熊孩子,除非金手指再開,若不然絕壁不是木赤楨的對手,當(dāng)然,他并不擔(dān)心管冽會怎么樣,主角不死定律可不是隨便能夠打破的,他比較擔(dān)心的是,除了管冽之外的他們四個人,畢竟雖然是反派,可細(xì)細(xì)算計下來,也是炮灰一枚╥﹏╥...“怎么,這就是你對待舅舅的態(tài)度?”木赤楨挑了挑眉,雙手背在身后,俊美斯文的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懊惱的表情。管冽也勾了勾唇角,道:“想要取外甥的性命,也不是一個舅舅應(yīng)該做的事吧?!?/br>“舅舅?外甥?”路清宜覺得有些迷糊了,老實說她現(xiàn)在腦海中全是疑問。之前她和鏡堂明明是在對付骷髏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迷了,醒來時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鐵牢內(nèi),同時被關(guān)起來的還是管冽,倒是鏡堂不見蹤影。正當(dāng)她想辦法要逃出去的時候,鏡堂卻突然抱著劍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什么也沒解釋,就打開牢籠,告訴他們鏡無淵的所在,隨后自己也小時在他們面前,現(xiàn)在這又是鬧得哪一出?不過沒人理她便是了。程慣此刻只想著他們要敘舊到什么時候,一邊趁著木赤楨的注意力在管冽身上時,不斷給唯一能夠動彈的路清宜使眼色,想要讓她想辦法將自己身上的鐵鏈除去,這樣他才有機(jī)會和木赤楨一戰(zhàn)。“這就是木赤離犧牲自己生出來的好兒子?”木赤楨看著管冽嗤笑:“去投靠自己的仇人?”還未等管冽回答,他又笑道:“也是,畢竟那個男人,可是你父親呢。”程慣的位置正是在管冽的左側(cè),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背后緊緊握成拳的手,可臉上的表情卻是依舊從容不迫。果然是演技帝,程慣汗顏,這要是放到現(xiàn)代,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