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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看到大理寺官差,他才猛然醒悟,大房那幾個賤種現(xiàn)在有皇上撐腰,別說愛怎么修墻就怎么修墻,一言不合趕他們走都是理直氣壯的。那日大理寺卿親自過來的時候就復(fù)述了皇上的話,這是尹詔的尹家。 尹暉停住腳步,深深吸了一口氣,再重重吐出,對知嵐道:“去,把你娘她們叫回來,否則被帶去了大理寺,我是不會去領(lǐng)她們的?!?/br> “爹,”知嵐驚呼,一臉不敢相信,“可是,我都跟幾個同窗說了,請她們來府里玩。”花園都進不了,玩什么?她就是看到那些人在清理、整理花園,還買了好多名貴的花和樹回來,才準(zhǔn)備邀請靖國公府女學(xué)的同窗來府里玩。誰不知道鎮(zhèn)北大將軍府的花園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一應(yīng)俱全,是京城里少有的幾個最美的府內(nèi)園子之一? “誰讓你擅自做主請客的?”尹暉怒道,“這是我們的宅子嗎?你不知道人家要趕我們走嗎?”說完就頭也不回大踏步離開了,好像生怕那邊的大理寺官差看到他,跑過來質(zhì)問。他生氣啊,什么時候了還請人來府里玩?讓全大郢的人都知道他們只能走偏門進出尹府嗎? 尹知嵐懵了,她爹剛才一路上走過來還氣勢洶洶的,怎么看到大理寺官差就不敢過去了?不是說有德妃和福韻長公主壓著,尹知若不敢再趕他們了嗎? 委屈極了的尹知嵐卻不敢哭,她還記得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是去把娘她們叫回去,真被官差帶走了怎么辦?她在外面已經(jīng)很沒臉了好吧?所以想想著請人到府里玩,在同窗面前挽回一些臉面。 第598章 只要不傷害莫忘 (兩更合一) 柳沅回來的很快,相對于戚氏和許氏的歇斯底里,其實她算是非常平靜的。有皇上那句“尹詔的尹家”在先,他們留在尹府,本就是非常牽強的。尹知若早就放出話來,是看在德妃娘娘的面子上,多給一些時間,僅此而已! 鬧?有意義嗎?之前被封住的時候同樣不能去花園,怎么不見她們鬧?說實話,她跟去只是為了看她們怎么被那兩個奴才打臉,結(jié)果人家連吵都懶得同她們吵,直接喊來了大理寺官差。那一刻她突然覺得他們兩房在大房那里就是一場笑話,就好比,他們費盡心機、摩拳擦掌、甚至志在必得,而人家只是輕蔑地一笑而過,多一句話都不想同他們說。無它,只因為銀子是人家的,地契是人家的,榮光是人家的,皇上的偏心……還是人家的。 所以,他們怎么做都沒用了嗎?想到嬌顏香莊現(xiàn)在每天仨瓜倆栆的生意,她就郁悶得要死。她第一次認(rèn)識到,名聲如此重要,重要到那么多人因為怕壞了名聲而不敢再用她們之前趨之若鶩的嬌顏七香。 名聲!名聲!名聲! 柳沅的眼眸瞇了瞇,靠在貴妃椅上若有所思。 閉著眼睛、心情極差的尹暉早就聽到柳沅進來的腳步聲,正在等著她的解釋和安撫呢,不想,好半天都沒有半點動靜。 “你在想什么?”尹暉不悅地睜開眼睛,卻看到柳沅倚靠在貴妃椅上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眼中忽明忽滅。 柳沅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聽到尹暉的問話,迷迷糊糊地回答道:“名聲”。 名聲?尹暉皺了皺眉頭,本能地想到他們兩房現(xiàn)在愈發(fā)白熱化的“白眼狼”名聲。其實柳沅她們這些后院女人還好,而他日日要出門、要上差,被人在后面指指點點的才是難熬。尹知若姐弟的風(fēng)頭越勁,他們兩房的名聲就越差,可是他總不能因此辭官躲在府里吧? 此刻聽到柳沅提起名聲,他怒從心頭起:“怎么,后悔了?現(xiàn)在嫌棄我名聲不好是不是太晚了?” 柳沅被尹暉冰冷的話語驚醒,苦笑道:“嫌棄你名聲不好?難道我的名聲就好了?”她一個逆賊放出府的小妾,還有什么名聲可言? 見柳沅一副悲酸自嘲的神態(tài),幽黑美麗的眼眸泛起朦朦的水霧,尹暉的怒火瞬間化成nongnong的憐惜和自責(zé),走上前擁住柳沅:“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蕓娘不要難過了好不好,你在我心里是最好最圣潔的女子?!?/br> 柳沅輕輕回抱著尹暉:“我不怪老爺,我知道老爺今日心情不好,我剛剛是在想,我們之前是不是做錯了。我們一次次算計尹知若,除了讓我們的名聲越來越差外,什么都沒有得到。又因為名聲不好,我們總是處于被動,做事施展不開手腳。如此互為因果,惡性往復(fù),才造成今天的狀況。” 尹暉一愣,琢磨了好一會兒才道:“蕓娘是不是有了什么好想法?” “沒有,”柳蕓搖頭道,“我只是在想著,如果有辦法讓他們姐弟幾個、尤其尹知若的名聲壞了,人們的想法是不是就會變了,我們是不是就能不再處于被動了?” 尹暉眼睛一亮,深以為然,然而,沒一會兒又頹喪了:“我們現(xiàn)在根本靠不近他們,而且,現(xiàn)在連尹知卉那個蠢貨都變精明了,我們還真難算計到他們的名聲?!敝芬呀?jīng)將中秋宮宴前一晚她和知晴做的事說了一遍,她們姐妹倆做夢也想不到的是,會被她們最看不上的尹知卉給擺了一道。如今太子可是對他們尹府兩房非常不滿意,連尹暉都被遷怒了,所以他在朝堂上的日子才更加難過。對了,他還沒在府里說呢,這次回戶部復(fù)差,他又降回六品主事了。 柳蕓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來日方長,慢慢尋找時機吧,要能一擊必中、能讓皇上不滿才好,最重要的是,最好不是我們自己動手?!彼麄冏约旱拿曉僖步?jīng)不起折騰了,否則以后她兒子求學(xué)、科考、議親都要低人一等,只有兒子才是她最終的倚靠,也只有兒子才是她最看重的人。 知若可不知道柳蕓成為了那兩房對付她的主力,當(dāng)然,這也不重要,反正她從來就知道那些人不會放棄算計他們姐弟幾個就是了。 忙碌的時間總是特別快,在回京的前一日,她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金老板父子、還有秀娘子。當(dāng)莫忘提前一日請示她愿不愿意見那三人,還說金老板希望能夠為她卜一卦的時候,她是很驚訝的。為她卜卦?為什么?她記得莫忘說過金老板一年通常只卜一次卦,最多三卦,這是要把珍貴的三分之一機會用在她身上?想從她身上看到什么? 知若拒絕了金老板為她卜卦的請求,但是愿意同他們?nèi)艘娒妗?/br> 當(dāng)知若走進會客的小花廳,看到三個陌生人中唯一的女子時,她差點楞在當(dāng)場,好在有著在現(xiàn)代處理突發(fā)異常的經(jīng)驗,險險地將場面圓了過去。 她認(rèn)識那個秀娘子!準(zhǔn)確地說,是前世的她見過秀娘子。前世,秋逸然用她的嫁妝銀子風(fēng)光迎娶建南侯府程家嫡次女的當(dāng)晚,這個女人潛入她的屋子,自稱是她父母的朋友,說只要她愿意,可以帶她和如冬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