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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家也不是沒用過,他是真的不贊成太子介入。 “罷了罷了,”太子揮了揮手,“尹知若歸不歸族的,由她好了,尹家自己沒本事也怨不得誰?!庇嘟B波那句話他聽進(jìn)去了,尹知若若是成了他的側(cè)妃,她的產(chǎn)業(yè)和能力自然是為他所用,何苦白白找一群老不修來扯皮?到時候嫁妝是不是還要由他們來定? “對了,今日狩獵場那邊如何?”太子回歸正題,“都什么人出手了?尹知若那兩個弟弟堪不堪用?”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皇上前兩日給他安排了任務(wù),今日無法跟去狩獵。雖然是臨時才知道尹明澤兄弟倆也在狩獵隊伍中,但他讓人給了霍志亭暗示,相信霍志亭明白他心意,能夠借機試探和拉攏那倆半大孩子。尤其尹明輝,都說從小就被尹詔帶在身邊學(xué)習(xí),現(xiàn)在又是半山老人的弟子身手了得,以后若是能像尹詔那樣笑傲沙場,對他來說可是最好用的武將,加上據(jù)說在京城時就被各書院爭搶的尹明澤,一武一文,就算將來讓尹知若成為皇貴妃又何嘗不可? 余紹波哪里不知道太子的心思,可是想到不久前收到的消息,暗自苦笑:“那些世家子弟不服者眾,可是也沒幾個人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挑釁,只有借機在騎射上挑戰(zhàn),還偏挑尹明澤比試?!币彩菈驔]出息的! 太子也是搖頭:“是聽說尹明澤自小身體不好吧?也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勝之不武!志亭沒有出手解圍?老五呢?”他讓五皇子派人去暗暗挑動那些世家子弟對尹明澤二人的嫉恨,然后在關(guān)鍵時刻挺身而出賣梅莊尹家個人情,同時在皇上面前掙個表現(xiàn)。 “勝之不武?那至少也是勝了,”余紹波冷嗤了一聲,“他們連勝之不武的機會都沒有。” 太子驚了:“你的意思是,尹明澤贏了?他以前的所謂先天不足身體羸弱都是假的?裝的?他也會武功?”尹知若從天真柔弱一夜之間變成精明沉穩(wěn),可以說是突遭巨變改了性子,嫡長女的責(zé)任讓她迅速成長,以前她娘芊昕郡主也曾有過類似經(jīng)歷。但尹明澤身體先天不足也能突然變好?一個兩個地藏拙,尹詔真的沒有其它心思謀算? “好幾個太醫(yī)和尹家慣用的郎中都給尹明澤看過病開過藥呢,怎么裝假?”余紹波連忙搖頭道,“說是半山老人用江湖上的調(diào)理方子給尹明澤調(diào)理了身子,還教了他強身健體的功法,雖說還是不能武打格斗,但騎馬射箭只要不太過辛勞,還是可以的?!笔卧谀?,半山老人的大弟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內(nèi)情? 第533章 暗算 (一更) 想到石鑫,余紹波繼續(xù)道:“根據(jù)石鑫的說法,其實尹明澤也算是半山老人半個弟子,只是尹明澤好文,已經(jīng)是半山老人表哥蘇康的學(xué)生。” “蘇康?”太子覺著這個名字好耳熟,好像哪里聽過,半山老人的表哥?“是了,兩三年前,石鑫有向父皇推介過一位文士,說是博學(xué)古今、學(xué)富五車,只是性子不羈、不喜官場陰暗之處。說是那人有意進(jìn)京尋找機會,不知后來怎么就沒了后續(xù)?!痹瓉硎侨チ嗣非f成了尹明澤的老師嗎? 余紹波點點頭:“那應(yīng)該就是了。今日皇上讓尹明澤即興做了一篇論狩獵的文章,看過之后只說了一句‘帶一句話給你老師,就說御膳房的手藝還不錯?!?/br> 太子:“……”什么鬼? 余紹波也覺得好笑:“說是半山老人和那位蘇康先生一位好酒,一位好吃。要我說,這兩位會留在梅莊估計就是因為醉半山的酒和點點心的糕點?!彪y怪石鑫會用半斤八兩來調(diào)侃兩位長輩。 若是莫忘在此,一定會對余紹波豎起大拇指:“你真相了!可不就是如此?” 太子越發(fā)滿意了,果真是虎父無犬子,看來尹知若兩個弟弟亦非池中之物。別說什么好酒好吃的,能入那樣的怪癖高人之眼,自是有其過人之處,看石鑫和齊昊天就知道了。 余紹波卻是有些擔(dān)心:“尹詔那兩子均非凡輩,若是將來得知他們父親的死與殿下有關(guān),只怕……”尹知若再能干也只是會做生意攬財,又是個女子,不用太顧忌。而尹明澤兄弟倆一文一武,將來若是達(dá)到一定權(quán)勢,又有一定的人脈網(wǎng)絡(luò),一旦抓到什么把柄,未必不會起報復(fù)之心。那樣的話,走得越近倒是越危險了。 太子不以為然:“先不說當(dāng)時的情況混亂,關(guān)鍵的人證都死了,就說孤,孤從來都沒有想讓尹詔死,那時孤也只是想讓他交出廢太子的東西罷了。突然變成……那樣,真真是意外,孤聽說的時候都驚呆了。如果真要把這件事歸因到孤頭上,還不若說是父皇害死尹詔的,畢竟旨意是父皇下的?!痹捳f,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當(dāng)時的事態(tài)怎么就發(fā)展成那樣。他也不是沒懷疑過自己被什么人當(dāng)?shù)妒沽?,還悄悄讓人查了好久,只是沒查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只能說是意外了。 余紹波長嘆一聲:“問題是那個所謂的能證明廢太子是天命所歸的東西至今也沒有尋到,白白損失了尹詔?!彼麄兪且獱巸ΡW√拥膬?,但也不想害死尹詔導(dǎo)致如今西北的亂局啊。若是西北真的失利,甚至被烏索蘭國占領(lǐng),太子可不就成了歐陽家的不肖子孫,他們也成了大郢的罪人? “孤不瞞你,”太子也是郁悶,“孤都懷疑到底有沒有那東西,禪心大師都圓寂那么多年了,要有那么個東西早不給父皇,怎么會到尹詔手里?尹詔又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呈給父皇?他可是可以隨時進(jìn)宮覲見父皇的?!?/br> 余紹波:“……”他當(dāng)初就是這么勸的,可太子說什么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罷了罷了,只要太子對那尹明澤兄弟兩個心里有數(shù)就行,他本人對尹詔一支并沒有惡意。只要尹知若姐弟不要誤會是太子害死尹詔,太子娶尹知若就是如虎添翼,他還是很期待尹知若成為太子側(cè)妃的。 余紹波回歸正題:“今日奪羚羊得頭彩的還是潘家銘,不過,都說那尹明輝若不是救亭世子耽誤了時間,今年的頭彩就換人了?!?/br> “救志亭?為什么?”不該是霍志亭救尹明澤或者尹明輝嗎?太子發(fā)現(xiàn)今日出乎意料的事接二連三?;糁就ひ幌虺练€(wěn)老練,今天是做什么失手了,還是遭人算計? 余紹波冷笑道:“潘家錦唄,突然抽風(fēng)想暗算潘家銘,沒想到他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緊張認(rèn)錯了馬,連累了亭世子差點被潘家銘帶去的血獅子給撕了。好在尹明輝的身手實在了得,不但敲昏了血獅子救了亭世子,還沒傷害到血獅子?!蹦侵幻{子、來自番邦的純種紅色獒犬因為多年前在狩獵時救過皇上一次,可是被賜予免死金牌的,就掛在脖子上,咬死人也是白咬。 “什么?”太子簡直不敢相信,“潘家錦是瘋了嗎?他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