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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轉(zhuǎn)“玉”,或許連太子都無形中被其cao控的黑手已經(jīng)不易,他不相信還能再另有一位可以cao縱朝堂官員、翻云覆雨的人物。 “你說的都沒錯,”蕭峰斜睨了潘家銘一眼,“不過你忘了,不用等著京城那邊追蹤,那位金統(tǒng)領(lǐng)不是要送上門來了?金叔、金先生、金統(tǒng)領(lǐng),恰好都是聽起來很重要的角色,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吳敏君搜集的那三封信中出現(xiàn)了金先生、金叔兩個稱呼,而色矮子他們的話中出現(xiàn)的是金統(tǒng)領(lǐng)。 潘家銘笑得邪邪的:“好吧,那我們先打起精神來對付這位金……先生吧?!庇裣壬鷷簳r不好找,金先生既然先送上門,他們自然要準(zhǔn)備好翁中捉鱉,也是時候亮出他的真爪子給人看到了。 前幾年裝廢物紈绔是因為年紀(jì)小,為了放松府內(nèi)外敵人的警惕,悄然做自己該做的事,學(xué)習(xí)該學(xué)的本事,而如今再繼續(xù)廢物形象,只怕過猶不及,反而不利于成事。很明顯,之前吳敏君沒有將東西交給他,肯定是被他第一紈绔的名頭嚇到了。也是,看得比命還重要的東西,誰又能放心托付于一個廢物紈绔? 潘家銘和蕭峰樂呵呵、陰惻惻地商量甕中捉鱉的時候,在大郢相隔千里的兩個不同地方,各有一人毫無預(yù)警地突然打了個冷顫。 首先,離昌陽比較近的一位小胡子金先生,正在趕路呢,忽然感覺陰風(fēng)陣陣,奇怪地看了四周一眼,并沒有一絲風(fēng),暗嘆道:走這山間小道就是不如官道舒坦。路不好走不說,還陰森森的。 “快點快點,”他催著身后抬箱子的六個人,兩個人一抬,總共三個箱子,都是真金白銀,“小心著些,待安置好了我們到******喝酒吃鮑魚海參。” “金叔,”跟在金叔旁邊一個記賬先生模樣的年輕人忍不住問道:“不是說潘世子還在昌陽嗎?為什么這么急將東西送過去?萬一……”除了這三箱,還有三箱已經(jīng)到城里了,總共六箱要一起悄悄入庫,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今日一早起來心就嘣嘣嘣跳得不太正常,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話說,林子里走路真是不好,明明在趕路,可他有種發(fā)冷的感覺。 “沒有什么萬一,”金叔斥道,“主公做的決定自然有他的道理,欽差也好,暗探也罷,不是年前都才從昌陽城撤走嗎?現(xiàn)在的昌陽最安全不過。”主公去了不少得用的人,如今要做的事又多,人手不夠,只能盡量集中了。 “至于那個潘家銘,”金叔毫不掩飾一臉的鄙視,“一個廢物而已,我們就算從他身邊經(jīng)過又如何?不過那個王文山也是,巴著那么一個紈绔世子做什么?有皇后在那,想同英國公府結(jié)親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純屬浪費時間?!贝髌烦苁遣粷M地傳話給他,說若不是王文山一心想算計潘家銘,那位紈绔世子早就離開昌陽了。雖然潘家銘不足為懼,但蕭峰還是得防一防不是?總之做事就是會被動些。 年輕人訕訕道:“可是玉先生說過小心無大礙?!币膊徊钜粌扇?,等潘世子走了再行動不行嗎? 他沒想到的是,不提他崇拜的玉先生還好,一提玉先生,金叔的臉色更難看,語氣更堅定得不容反駁了,“小心謹(jǐn)慎是要的,但是小心過頭就什么都不要做了,你們這些成日關(guān)在屋里紙上談兵的人就是膽子比針眼小,做點事情顫顫兢兢的?!?/br> 玉只不過就是會揣測主公心思,越來越受主公重視而已。他以前也覺得玉足智多謀、好似能掐會算,結(jié)果時間一長就發(fā)現(xiàn)了,玉也不是每次都能算準(zhǔn),裝模作樣而已。 而且主公現(xiàn)在提拔了他,讓他負(fù)責(zé)外面的事務(wù),接管了之前由玉負(fù)責(zé)的不少事項,還可以直接調(diào)派暗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算是玉的下屬了,就算目前還不能超越玉,至少也算是同為主公的左膀右臂,實在不喜歡人家再拿玉的話來壓他。 年輕人莫名其妙地被劈頭蓋腦訓(xùn)斥了一頓,暗自委屈,金叔一直很敬重玉先生的,玉先生那句話還不是金叔以前說給他們聽的?要不然他怎么知道?他還沒機(jī)會進(jìn)京見過玉先生呢。 金叔又催促了幾句,也不理那年輕人,自個兒謀劃著其他事,他急著快點處理完這邊的事,就是要趕往江州廣海,那邊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 而在北方開城的一間破廟里,另一位老和尚打扮的金先生正閉目養(yǎng)神,被突然的一陣?yán)湟怏@醒后,他睜開了眼睛念了句佛號:“阿彌陀佛,保佑少主平平安安。” 沒過多久,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和尚捧著一個化緣的盂缽回來了:“師父,先吃飯吧,碰到人家辦酒宴,得了一大碗面,還熱著?!边呎f話邊從佛像下面一個包袱里取出兩塊小瓷碗和筷子,分別盛了面條,先給他師父端了一碗過去。 老和尚端起面,卻沒有立刻開始吃:“還是沒有消息嗎?”看開平這副樣子,肯定是沒有探到少主的去向,否則一沖進(jìn)來就說了,哪里顧得上面熱不熱。今天一早得了線索,這才讓開平趕去那奴仆集散市場,沒想到又是空歡喜一場。也是,他剛才突然打了個冷顫,可不就是不好的預(yù)示了? 開平答道:“倒是找到了那個姓廖的老板,他也記得有經(jīng)手一個傻瘋病一樣不說話的男子,描述的年齡、身高什么也像是少主,可是……” “可是什么?”老和尚一激動,面差點都撒了,他將碗直接放在地上,急切地看著開平,“你沒有問他賣到哪去了嗎?買主是什么樣的人,往哪走?我說開平你今兒是怎么了,我們一路尋來,好不容易找到線索容易嗎?難找是肯定的,但現(xiàn)在也算是有線索,總好過我們之前全無頭緒地大海撈針,你倒是又犯急躁的毛病了?!?/br> 開平這副樣子,應(yīng)該是那姓廖的老板不愿意說或者不記得買家了。也沒關(guān)系,市場那么大,總是有人看到,一個個問過去,他就不相信問不出蛛絲馬跡來。他們從西北一路過來,不就是這樣問來的? 開平委屈了:“人家廖老板說都是一年半前的事了,他哪里記得?只記得是一位年輕公子買去的?!?/br> 第379章 線索 “年輕公子?”老和尚追問,“什么樣的年青公子?有什么特征,哪里的口音?金開平,你不會告訴我你什么都沒問吧?”這個侄子從小跟著少主子,名為主仆,實際上比親兄弟也差不離。近一年了,他們叔侄兩個可不就是這樣抽絲剝繭,一點一點地揪出蛛絲馬跡的?怎么如今快接近了開平反而泄氣了? 不過,想到開平剛才說的“一年半”,他又忍不住自責(zé)了,若不是他傷重足足養(yǎng)了半年才能行動自如,開平要照顧他,他們或許早就找到少主了,在少主被賣給奴販子之前。 金開平嘆了口氣:“二叔,廖老板說那個人瘋傻了,從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