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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跡和私物都同這首詩一起出現(xiàn)了,卻不是她想要的。 “啊呀,不是真的吧?要不怎么就急著毀尸滅跡了。”一向跟宋氏不對付的徐大元帥夫人用周邊人都能聽到的聲量同旁邊的朋友“咬耳朵”。 “就是,”霍家大奶奶也撇了撇嘴,“如果不是,誰愿意為了那東西臟了手?!本退蚊鹘鹉菢拥呢浬?,宋氏還想著栽給銘世子,呸!銘世子是她們霍家老太爺?shù)挠H外孫,她相公的親表弟,再紈绔也從沒干過男盜女娼的齷鹺事,也不是宋家那樣府第出來的姑娘可以配上的。 “住手!”英國公吼道,這個兒媳婦真是越來越蠢了,沒看大家臉上都寫滿“此地?zé)o銀三百兩”幾個字嗎?就算真是宋明金那個小賤人寫的又如何?誰能證明一定同錦小子有關(guān)? 潘如燁與他爹真是同步,幾步跑過去將已經(jīng)撕成兩半的紙搶了過來:“你干什么?事情沒有查明,怎么能撕了?人家還以為真的與錦兒有關(guān)呢,府里又不止錦兒一位少爺同你那侄女一塊長大?!?/br> 霍大奶奶等人的臉立馬黑了,這是明晃晃的禍水東引嗎? “咳咳,”一位白胡子老頭伸出手:“家榮,拿過來給老夫看看?!边@是張大學(xué)士,英國公嘴里的老伙計,對英國公府各人都很熟悉。 “不,不行,有什么好看的?”宋氏慌了,伸手又要搶,張大學(xué)士是什么人,看這么簡單一首詩還不容易?還能看不出端倪? 潘如燁火大了,一掌打開宋氏的手,將紙張遞給張大學(xué)士。這娘們今天是怎么了?關(guān)鍵時刻犯蠢了? 張大學(xué)士接過紙張拼在一起,輕聲念出:“心臺照耀百千燈,儀容白皙上仙郎,詠碎孤云任所之,文君因贈白頭吟。呃,這姑娘的才情不錯,只是……” 只是什么?除了潘、宋兩家人,其他滿堂人等期待地等著大學(xué)士的下文,文筆是不錯,可是一個姑娘家如此**裸地向男人表白,這就是最守規(guī)矩的宋家姑娘的教養(yǎng)?大家很想聽聽老大學(xué)士的評價呢。 “只是,”張大學(xué)士看了英國公一眼,“這是一首藏頭詩,四句詩的首字連起來就是心儀詠文”。他只是不想任由潘如燁向人不在此的潘家銘潑臟水,免得皇后娘娘對老友再生不滿,所以才想從這張紙上看出什么端倪,讓銘世子置身事外。卻沒想到,這首詩的端倪也太大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 “心儀詠文?天啦!”潘家的一個族人忍不住驚呼出口,“詠文不是家錦的字嗎?” 那一刻,整個大堂靜得只剩下呼吸聲,眾人的眼里滿是鄙視,這宋家姑娘還真是……大膽直接??!話說回來了,若不是兩情相悅,人家姑娘不至于如此癡情吧?都唱白頭吟了。 連宋二老爺都頂了頂宋大老爺?shù)募纾骸按蟾?,金丫頭這是什么時候同錦小子好上的,早說出來我們也能替她做主,現(xiàn)在這樣能做個妾都不錯了。”上面還有一妻一貴妾,一個是皇上賜婚,一個是太子牽線,只怕明金進了國公府日子也不好過。 最重要的是,潘家錦那小子好像不太愿意承認(rèn)呢。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潘家錦幾乎要張口大罵了,這明顯就是有人陷害好吧?別說他正眼都沒看過那宋明金一眼,就那賤人也不可能有如此文采不是?寫詩?還藏頭詩? 第353章 卓瑪(二更) 紅彤彤、喜洋洋的新房里,西婭公主也是怒極,她的大喜日子就這么被一個什么肚兜搗亂了? 倒不是說她有多傷心難過,他們臧域國的男人但凡有點錢有點地位的,哪個沒有幾個女人?何況本就推崇三妻四妾的大郢男人? 出嫁前父王母后就同她說了,有多少個女人都沒有關(guān)系,大郢貴族重視嫡出,只要她是大婦就可。不是說大郢媳婦不好做嗎?什么孝敬公婆、侍候用飯、侍候生病之類的,到時候她只要布置給那些妾室就可以了。誰讓她是大婦,還是和親公主呢?只要臧域國還是她父兄的,她在大郢就不會受到輕視,潘家錦就不敢對她不好。 何況她自己最重視、最癡迷的永遠還是武功,從決定和親嫁進英國公府那日起,她最大的目標(biāo)就是得到皇后娘娘手上那株紫芝,然后練習(xí)玉女神功。其他么,只要潘家錦能確保她的錦衣玉食、確保她在后院女人中絕對的權(quán)威地位即可。實在不行,大不了她將潘家錦和將來的子女打包帶回臧域國就是。 卓瑪說了,潘家錦不是嫡子嫡孫,承襲不了英國公府爵位,無論皇家還是潘家都不會在意他留不留在大郢,比那個潑猴潘家銘要自由多了,這也是她當(dāng)初選擇潘家錦的原因之一。 可是,即使有了以上種種理由和心理準(zhǔn)備,西婭還是很生氣,那個女人愛送肚兜愛寫詩什么時候不能送不能寫,偏偏要在今天她大婚的時候?是想當(dāng)眾嘲弄她不會刺繡不會寫詩嗎?哼,她們臧域國女子才沒有興趣學(xué)那些不能吃喝不實用的矯情東西。 若是讓此刻英國公府大堂里的那些人知道西婭的想法,只怕全都要吐血了:姑娘,你憤怒是對的,可這怒點太不正常了吧?要不怎么說番邦的人不知禮教呢?那肚兜和情詩是可以隨便送的嗎。 別說,在臧域,女子若喜歡上一個男子,送自己的私物表白還真是很正常,他們可沒有私相授受這一說。 看著扯掉喜帕、一臉氣呼呼的西婭,卓瑪很是心疼,夾雜著一絲內(nèi)疚。她自己是如愿回京、如愿潛入英國公府了,一步步按照自己的計劃進展,可是這樣利用西婭到底對不對呢? 西婭雖然脾氣嬌縱霸道,卻是個性子簡單、沒有什么心機的女孩子,實在不適合做大郢、尤其大郢貴族人家的媳婦,若是沒有她指點,只怕被人吞得骨頭都不剩。 開弓沒有回頭箭,卓瑪暗嘆了一口氣,就算是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用了,只她以后多盯著些、多教些,不要讓西婭再吃啞巴虧就好。 比如那個尹知晴的事,那日也是她正好病了沒有跟去,否則一定能發(fā)現(xiàn)端倪阻止事端的發(fā)生。明顯的算計啊,就不知是潘家錦尹知晴設(shè)的局還是太子設(shè)的? 西婭回過神,正好看見卓瑪一臉的心疼和悔恨,笑道:“卓瑪,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嫁到大郢來是我自己的決定,你不要總是往自己身上攬。再說了,不就是多兩個妾嗎?有什么?我們都知道潘家錦院子里本來就有一個姨娘,一個也是妾,多幾個也是妾,對我沒什么不一樣,你就不要再在那懊悔了?!?/br> 卓瑪知道西婭誤會了,也沒有解釋什么,只道:“懊悔也沒有用,卓瑪只希望公主能多加防備,人心復(fù)雜,尤其名門世家中的各種關(guān)系、各種算計更加復(fù)雜。公主您最是聰慧,卓瑪相信你只要用點心,在大郢能夠過得比在藏域國更好,也更有條件和心情修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