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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所以,無論是男是女,她都會保護好她的孩子,都會盡力為他們鋪路,讓他們的將來順遂如意。 剛到侯府沒多久,她身邊的大丫鬟寶星就在大廚房送來的雞湯中發(fā)現(xiàn)了絕子散。她當時極其氣憤,但更多的是慶幸。果然,如她母親所料,慶元侯府會在子嗣上做文章,先讓她生不出孩子來,再以無子要挾她交出嫁妝、甚至從娘家無條件弄銀子填補侯府,聽話或許能養(yǎng)一個庶子在名下,不聽話?尹知若成親當日被貶妻為妾可不就是前車之鑒? 呵,寶星是母親早就為她準備好的大丫鬟,自小就被送去學醫(yī),為的就是將來作為陪嫁丫鬟在婆家保護好她,明月一家子父母兄弟姐妹可都在許家呢。都說商戶人家精明,可商戶人家缺權勢,即使像他家這樣通過用銀子、嫁女兒來交換一些權勢、謀取長遠利益,也是步步艱難、甚至步步驚心,不精明成嗎?若沒有寶星,她早就成了不久的將來婆婆口中不會下蛋的母雞了 不過,當她經(jīng)過試探和暗查證實相公秋逸然對他們的孩子非常期待,對絕子散雞湯一事毫不知情后,心情頓時好轉,對未來也增添了信心。至少,在她的努力之下,她和秋逸然之間的夫妻關系還是不錯的。 花在秋逸然前程打點上的銀子許元娘出手一向大方,如今,秋逸然投靠了太子,謀了個布政司經(jīng)歷的職位,正興致勃勃地準備一展身手,一路向上呢。 許元娘看著也高興,秋逸然的爵位就到他這一代了,他若不努力謀個前程,到他們的孩子長大后,侯府還能留些什么給他們? 秋逸然走進屋的時候,正好看見許元娘倚在窗邊往外看,笑道:“你嫌嫣兒煩,這下子可要好一陣看不到她了?!痹舅麄兌荚谕饷嫠投玫?,結果娘說還有幾句話要私下交代二妹,就讓他們都先回房了。 被迫求娶商戶女,一開始的時候,秋逸然是不甘的。雖然聽說許元娘精明大方、從小接受很好的教養(yǎng),他還是擔心這個妻子一身銅臭上不得大臺面,擔不起侯爺夫人的身份。 不想,許元娘的容貌、氣度和表現(xiàn)都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對他體貼又不顯卑微、溫和又不懦弱,最重要的是很舍得拿出銀子來支持他謀取前程。許元娘的嫁妝不驚人,但她的陪嫁鋪子、莊子都有很不錯且穩(wěn)定的進項,所以不會死守著壓箱銀子,所以他對這個妻子也越來越滿意了。尤其他搭上太子一脈是在許元娘嫁進府后,更加將她當作旺夫的賢內助。 原本秋逸然對許元娘不愿意多拿嫁妝貼補侯府家用還有些不滿,但許氏說的對,他想走的路還很遠,不說這次謀個官職花費不少,以后需要的打點還很多,她的嫁妝銀子就那么些,如果一下子都用完了,有需要的時候湊都來不及。而且侯府公中的進項雖少,但維持目前的生活用度還是夠的,為什么不能等他的前程穩(wěn)定了,再想著提高生活水準呢只有他真正好了,整個侯府才會好。 他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許氏是他的媳婦,他和他的子女用她的嫁妝理所應當,總不好讓許氏養(yǎng)著整個侯府吧?她也沒有尹知若那么多嫁妝,養(yǎng)不起不是?其他人其他地方用多了,他能用的就少了。還不如等他真正發(fā)達了,再照顧一下弟弟meimei。母親嫌棄侯府現(xiàn)在的生活水準低,可是這么多年不是都這么過來了? 看著心情明顯很好的秋逸然,許元娘也笑道:“相公這話讓母親聽到可不得了,我哪里敢嫌棄小姑?不過我還真是有點擔心,小姑那樣的傲慢性子,到那郭家可能住的慣?不會惹出什么事來吧?” 秋逸然不以為然:“能惹出什么事來?她就是想離家遠一些,找個安靜地方散散心而已?!彼耙灿行哪?,擔心嫣兒為了擺脫丁家,又夠不上銘世子,破罐子破摔。那郭家不過就是沾了些書香氣的土財主,不是破罐子是什么,要他看還不如嫁丁家呢,丁大少爺又不是天生癡傻,只要嫣兒以后能生個聰明兒子不就有指望了? 可是,昨晚他收到了消息,五皇子將代太子殿下到寧州處理一些事,好巧不巧,住的莊子離郭家的田莊很近很近。 哈哈,他就知道她那個meimei眼界高,而且自從摔馬醒來后性子沉穩(wěn)了不少,更加聰明有心機了。 雖然她想不明白秋嫣然是如何知道五皇子要去寧州的,但既然她和母親沒有聲張,連對父親和他都瞞下了,肯定有她們的道理,且事情沒成確實需要保密,慶元侯府再經(jīng)不起什么風言風語了。 秋嫣然此去,若是成了,他們侯府同皇家,同太子殿下、還有祁貴妃的關系可就近了。即使只是一個側妃,那也是能上皇家金冊的呢。只要他能做出點成績、meimei再在五皇子府得寵,兄妹齊心,等以后太子登基,他們慶元侯府可不就要起來了。 萬一,秋嫣然沒有成功,此事沒聲沒影,所有人都只以為她去散了一趟心回來,也沒有什么礙。 許元娘暗自冷哼一聲,商人同官場上的人有一個共同的長項,就是善于察言觀色。從秋逸然臉上,她就能瞧出他一定已經(jīng)知道了秋嫣然此行的真正目的,只是不打算說罷了。 好吧,他知道就行,只要無礙于秋逸然的前程,秋嫣然做什么她真的不上心。 嗯,關于腹中的孩子,也該告訴秋逸然了,因為過了三個月應該就會顯懷,再想瞞著婆母也不現(xiàn)實。還有,她想趁著懷孕口味挑剔的時候在自己院中弄個小廚房,雖然用的肯定是她自己的私房銀子,但還是需要秋逸然幫著她在公公婆婆面前說妥為好。 許元娘正想著如何開口,寶月端著一碗剛熬好的安胎藥進來了:“夫人,藥好了,這會兒正好喝。呃,侯爺,”她抬頭才發(fā)現(xiàn)侯爺什么時候也回來了。 “藥?”秋逸然連忙問道,“元娘你生病了嗎?”昨日他回府的時候好像確實看到寶月送一位大夫出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就被母親叫去了,后來忙乎一下也忘了這事。 “沒有啦,”許元娘揮了揮手讓寶月出去,自己紅了臉,“只是大夫說妾身可能是最近忙了些胎相有點不太好,讓妾身吃上幾劑藥更安心些。” “哦,等等,胎相?不是,”秋逸然激動得說話都不利索了,“你……元娘你這是有了?”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嫡子嫡女,他哪能不激動?呃,他得趕緊給父親母親報喜去,母親前幾日還在跟他說他是嫡長子,開枝散葉同前程一樣重要,讓他抓緊呢。 許元娘羞澀道:“嗯,大夫昨日才確定的,說快兩個月了?!痹僭趺创蠓嚼?,說到這樣的事還是很羞澀的,這可是頭胎呢,她還屬于新婦呢。 “好,太好了!”秋逸然確實很開心,“你從現(xiàn)在起要好好養(yǎng)著,府里的事暫時勞煩母親一陣?!彼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