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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你攀得起嗎?也不怕摔死?” 回過神來的知若暗呼“精彩!”,礙于半山老人和蘇康,他們姐弟幾人是不好為一點“口舌之爭”出手教訓(xùn)邱玲的,可是邱玲這么倒霉催地撞上潘世子撒氣,就與他們無關(guān)了不是?誰讓邱玲的話語中將人家潘世子給牽扯上了呢? 不過,打也打過了,這會兒她這個主人還是該站出來調(diào)解的:“銘世子,這位邱娘子是明輝師父的侄女,從西北鄉(xiāng)間出來沒多久,性子簡單,又同明輝他們鬧習(xí)慣了,說話比較沒有顧忌,您不要同她計較。對了,您不是帶著萱兒去梅林了?怎么……”剛剛他們出來的時候她聽見侯在門口的四條嘀咕呢,說梅花都還沒有開有什么好看的。 面對知若,潘家銘的臉色立刻變好了:“萱兒發(fā)現(xiàn)她衣襟上的白梅花別針丟了,應(yīng)該是剛才我背她的時候掉在大廳里的,所以我們回來看看?!毙液盟纛^回來,否則不是便宜了這個無理取鬧的潑婦?明輝師父的侄女?呃,難怪這么囂張!是仗著半山老人的面子,料定尹家姐弟不敢對她怎樣吧?怎么哪里都有這樣沒臉沒皮的無恥之人。住在人家梅莊,還對著人家主人指手畫腳地侮辱指責(zé)? “無知潑婦!”潘家銘對著邱玲冷哼了一聲,才放下囔著要下來的知萱,拍了拍她的小丫髻溫聲道:“怎么了,大哥哥背著你不舒服嗎?快去,把別針找回來,我們?nèi)ッ妨?。不然白雪都等不耐煩了?!?/br> 知萱應(yīng)了一聲。走過去拉著阿杏的手道:“阿杏,今天我要招呼大哥哥和他的朋友,晚點再找你玩兒可好?你現(xiàn)在住在梅莊。也算是半個主人,要以客人為先對不對?” 阿杏雞啄米似地點頭:“阿杏知道,阿杏正準(zhǔn)備回去呢?!彪m然她很羨慕三姑娘得貴人喜歡,那位漂亮的大哥哥還背著三姑娘飛。但是她年紀(jì)雖小,卻也知道貴人大哥哥不喜歡娘。而且是個不能招惹的人。 知萱見好朋友不介意,開心地?fù)]揮手就要跑去大廳里,里面的一個丫鬟卻拿著白梅花別針出來了。外面動靜這么大,她們在里面打掃自然聽得見。知道三姑娘尋別針來了,趕緊將剛才小心收好的別針?biāo)土顺鰜怼?/br> 直到潘家銘幾人帶著知萱離開了,邱玲才“醒”過來。頂著左臉上鮮明的五指指印狠狠跺了跺腳,哭著跑了。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月季趕忙道歉:“我們娘子見識少,又嚇壞了,尹大姑娘、大少爺、二少爺,請您們不要同她計較,奴婢代主子向您們道歉了。” 知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然道:“還輪不到你道歉,趕緊照顧你家主子去吧?!彼幸鈱ⅰ爸髯印眱蓚€字咬得特別重。代主子道歉?什么樣的奴婢才能如此大大方方地對著外人“坦言”自家主子“見識少”?意思是奴婢比主子更有見識嗎?那么這個奴婢的見識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月季一震,難道尹大姑娘發(fā)現(xiàn)什么了?再瞧過去,知若早已經(jīng)不屑地轉(zhuǎn)開頭去同丫鬟安排晚餐的事情:“讓兩位少爺帶著齊伯和強(qiáng)伯招待就行?!彼鰜泶蜻^招呼也就算全了禮節(jié),自然不會與外男共進(jìn)晚餐,這可不是在男女平等的現(xiàn)代。 月季暗暗松了一口氣,自己太緊張了,世家小姐哪個不是傲氣得很,又從小接受管教奴才、利用奴才的教育,她剛才的言行會引起尹大姑娘的反感也很正常,并不是懷疑什么。這不,人家根本對她不屑一顧,轉(zhuǎn)頭就表演“主子和奴婢”的戲碼給她看了。 無論怎樣,她以后還是要小心些,被尹大姑娘和梅莊的人反感了,肯定會影響她執(zhí)行任務(wù)。 月季這么想著,立刻柔眉順眼地行禮告退:“是奴婢僭越了,奴婢這就追我家娘子去?!?/br> 她沒想到的是,她的這份冷靜和忍耐倒是越發(fā)讓知若懷疑她了,一個普通丫鬟哪有這份自持?犯了錯被人絲毫不給情面地點出來,就算不當(dāng)場大哭,也是掩面而逃吧? 看著月季飛奔而去的背影,知若臉上浮起一絲冷笑,丫鬟,呵呵…… 從梅莊回到徐家別院,潘家銘還意猶未盡:“要是我也愿意留在梅莊,地兒大,風(fēng)景美,連田地、菜地都整得像花園似的。更別說菜好酒好的,比京里的大酒樓都好。” “還真是,”蕭峰點頭附和,“今日吃的好幾個菜式我們見都沒有見過,那些食材都不是多稀罕,但架不住做法新奇。尤其是那什么香煎魚柳,外脆里嫩,鮮美可口口,一點點腥味都沒有的?!彼矚g吃魚,但受不了腥味,可惜最好的大廚做出來的魚都多少有一點腥氣。 香君然輕嘆道:“說起來梅莊的新奇東西真是不少!點點心的蛋糕不新奇嗎?今天那個什么奶茶不新奇嗎?”要他說,最新奇的還是尹大姑娘,一個在大婚之日遭逢巨變,剛拜完堂又被迫和離的小姑娘,正常情況下,不是悲慟無助的柔弱性子,就是剛強(qiáng)利落的潑辣型,可是尹大姑娘卻兩種都不是,她身上那種婉約的堅強(qiáng)和低調(diào)的……呃……張揚真真讓人無法忘卻。 “最稀罕的還是人吧?”蕭峰一臉壞笑地眨了眨眼,他真是沒想到,一向不給女人好臉色、生怕沾花惹草的香大少爺會故意對著尹大姑娘笑得那么燦爛,這不是美人計吧?還是…… 蕭峰突然打了個寒顫,他剛剛發(fā)現(xiàn)潘家銘不對勁,若是香君然再栽進(jìn)去,豈不是……?不行不行,貪新鮮好奇一陣也就罷了,若是這哥倆玩真的,不,即使只是潘家銘一個玩真的,他都得想辦法勸阻了才好。 尹大姑娘雖然很優(yōu)秀,但是,先不論她父親尹昭的謀逆嫌疑摘不摘得掉,只她和離過這一點,想做英國公府世子夫人就是不可能的。以潘家銘我行我素的性子,到時候只怕又要鬧得不得安寧,潘家銘可是個在皇上皇后面前都敢耍脾氣的“紈绔”。 “確實,尹大姑娘真是與眾不同,”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香大少爺冷不丁被蕭峰突然一問,竟然將腦袋中的真實想法脫口而出,話出口才醒悟過來,抬眼正對上蕭峰二人或調(diào)侃或探究的眼神,臉不禁熱了。 潘家銘斜睨了自家表哥一眼,暗哼一聲,第一美男怎么了?不是所有女子都那么膚淺喜歡看臉的,尹大姑娘不就無視香大美男的“賣笑”?哼,尹大姑娘和小萱兒可都是最有眼光的,要喜歡也是喜歡他這樣平易可親的好吧?美得太不象話的男人有什么好?呃,讓女人都自卑。 若是知若知道潘家銘的想法,必定大呼一聲“英雄所見略同”,雖然她在現(xiàn)代也是個獨立精干的女強(qiáng)人,但她內(nèi)心里還是喜歡男才女貌、男強(qiáng)女嬌的組合,喜歡那句經(jīng)典的:我負(fù)責(zé)賺錢養(yǎng)家,你負(fù)責(zé)貌美如花。然而,若是一個男人比他妻子還要美,這句話豈不……尷尬? 不過現(xiàn)在的知若可沒有心情想這些事,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