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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都很晚才從針線房回來,她想抓人也抓不到。 一邊忙著手上的活計,如秋一邊思考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 一會兒想著,秋世子還真是很喜歡她的,一聽說那盧大要求娶她。就趕緊讓秋夫人跑來找姑娘??墒牵侨镇_了他,沒有告訴他遇劫。然后又被救了的事,他會不會很生氣?尤其那盧大還抱了她。 一會兒又想著,秋夫人看她的眼神似乎很不友善,是因為不滿意秋世子要納她的事,還是惱怒她以后幫不了秋世子了? 還有,姑娘到底什么意思?若說是恨秋家,不喜她,直接答應盧大的求親豈不正好?卻是如了她的意。若說是念舊情,或者顧忌慶元侯府的勢力。可是又逼著秋夫人簽了斷絕往來的契約。 她本以為,姑娘既然給了慶元侯府這份情面。多少也會給她一些嫁妝,搏個面子上好看不是?不想姑娘直通通冷冰冰地告訴她。念在她在尹家服侍多年的份上,允許她帶走之前得的賞賜和自己的積蓄,僅此而已。 想到這個她就生氣,她也算盡心盡力服侍了姑娘這么多年,又是嫁進侯府,不說多么豐厚,總也要給個五六十抬嫁妝吧?以前那些人還總是說什么姑娘待她們四大丫鬟如姐妹一般,啊呸!就這樣如姐妹一般? 再說了,姑娘有那么驚人的嫁妝,賞她一點不過九牛一毛,對姑娘和尹家的名聲不也是一個很好的宣揚?現(xiàn)在尹家沒落了,還背著大將軍留下的罪名,難道不該渴求好名聲嗎? …… 就這樣,如秋一會兒覺得知若變化太大,不可思議,一會兒又覺得知若還是如之前一樣“傻”,有好機會也不懂得利用,不,還不如以前,以前至少還懂得虛偽,表現(xiàn)出一副善良可親的模樣。 罷了罷了,如秋嘆了口氣,還是靠自己吧。好在她做了十二三年的一等大丫鬟,加上她娘原本也是鎮(zhèn)北大將軍府手藝最好的繡娘,倆人的積蓄和得到的賞賜還是很不少的。從京城過來的時候,她帶了一個大箱子外加一個大包袱的私物,是所有丫鬟中最富有的。再說了,過幾日她就是慶元侯府世子爺?shù)逆伊?,每月的月例銀子也要比現(xiàn)在多至少兩三倍吧? 如秋不知道的是,她所熱切期盼著的慶元侯府,此時正恨不得把她拆了換銀子呢。 慶元侯爺一臉的煩躁:“原來百花樓背后真正的大東家是靖國公府,明面上由世子妃的兄長許二爺在打理,那盧大的妹夫正是許二爺面前得臉的大管事?!彼墒腔瞬簧傩牧腿嗣}才探出這些信息。 季氏驚呼出聲:“靖國公府?太子的岳家?”那可不是他們秋家敢得罪的。 秋逸然也是震驚:“宰相門前三品官,靖國公府正得勢,許二爺既然幫著霍世子打理百花樓,必然也極得霍家的重視。難怪盧大這樣跟在許二爺腳后的狗也跟著仗勢張狂呢!”靖國公府是勛貴大族,曾經(jīng)出過一個皇后(可惜比較短命,不到三年就死了,也沒留下一兒半女),如今又即將成為太子的岳家,能不勢大嗎? 慶元侯爺點頭:“這個百花樓不可小視??!”他雖然沒有什么能力,但朝廷的事多少還是要關(guān)注的,如今的太子背景不夠硬,能夠上位也是因為各種巧合撞在了一起。座位不穩(wěn)心不安,則必然心多、心狠、手辣,只怕這百花樓也是要為太子服務的。 秋逸然自然知道他父親的意思,皺著眉頭道:“父親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汀州買人了?!?/br> 第91章 賺回來 汀州是秋家的發(fā)源之地,現(xiàn)在還有一些極偏的偏支在那里,當然,都是窮得叮當響,要賣兒賣女的那種。據(jù)說有些窮瘋的,連媳婦都賣。而幾個月前,汀州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嚴重的水災,農(nóng)田都被沖毀了,現(xiàn)在還靠朝廷救濟,救濟糧款根本不夠,偏偏今年的冬天又特別冷,也不知道又要餓死凍死多少人? 秋逸然想到去汀州買人,一來是因為便宜、好控制,二來也是因為汀州自古出美女。除了給盧大弄個媳婦,他這次還想多買幾個貌美的女孩來備著,將來作為禮物送人。秋家近幾年極少添人,多是家生子,家生子自然有家生子的好處,但有些時候卻是不太好用的。 慶元侯贊許地點頭,這樣的事秋逸然總能想在他的前面,也考慮得更周全。可惜自己沒能力重振慶元侯府,再這樣下去,將來交到他手上怕只是一個空有侯府爵位的爛攤子了。 早知道就不該鬧那么一出貶妻為妾了,慶元侯長嘆一聲。和離鬧劇之后,他們不但眼睜睜地看著一大筆已經(jīng)進了侯府的錢財飛走,名利雙失,還同鐵穆遠鬧掰了,明知道景王爺罩著尹知若姐弟幾個,卻攀不上。如今秋逸然為了算計尹知若,讓一個繡娘沾上,更是差點鬧出大笑話,賠上一筆銀子不說,若是沒有處理好的話,弄不好還得罪到靖國公府去。 這都叫什么事???當初怎么就聽了季氏的主意,相信了季氏和葉芳兒的所謂“萬無一失”呢。慶元侯越想越生氣,憤憤地瞪著季氏重重哼了一聲:“年禮的事,你得抓緊了,多少人家都開始送出來了,尤其京城里。一向都比我們這些地方上要早很多?!彼斎恢澜o盧大的那三千兩挪用了置辦年禮的銀子,但歸根結(jié)底,慶元侯府現(xiàn)在的窘狀還不都是她害的?把嫁妝都拿出來貼補也是應該的。 季氏因為盧大后臺溯源到太子而帶來的震驚和后怕還沒有消怠呢。猛然被慶元侯一瞪眼一訓斥,著實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然委屈得很,正想發(fā)作,不料深刻了解她脾性的慶元侯又冷冰冰丟過來一句:“若不是你和你那表妹葉芳兒瞎出主意,逸兒現(xiàn)在的路要好走多了,不但有銀子打點,說不定還能攀上景王爺。你看看現(xiàn)在,不說其它,只怕連一門好點的親事都難定下來?!彼媸菦]有想到。軍隊里還有那么多將領(lǐng)敢站出來,連景王爺都毫不忌諱地發(fā)聲關(guān)照尹知若姐弟幾個,看來尹詔和芊昕郡主的人緣好還真不是虛傳的。 季氏一噎,駁不出話了。不管怎么說,若不是她太相信葉芳兒,逸然同尹知若之間還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他們秋家如今也不會這么艱難,說起來她真是愧對兒子了。 可嘆世上沒賣后悔藥啊,現(xiàn)在還是得先想辦法為逸兒打點才好,只是她的嫁妝跟尹知若的比或許還不夠零頭呢。突然。她想到了一個省錢的招:“是了,我前日在梅莊好像聽到說那如秋帶著其他繡娘在趕制要送往京城的年禮。我們莊子上不是也送了一些皮子過來,庫房里也有一些。到時候讓如秋夜以繼日趕制一些出來,她的針線活不是很好嗎?對了,繡一些屏風、臺屏什么的也不錯,就算趕不及作年禮,留著打點用也好。上次做家具時還剩下不少邊角料,都是好木料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