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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得太多了?” 而擦拭完的俞水也露出了有些泛紅的雙眼,她連忙搖頭,伸手去撫摸女孩的頭發(fā):“不,不是你的問題,是……我今天和丈夫有點不愉快?!?/br> 她毫不猶豫地將鍋推到孟遠身上,右手順著女孩的頭發(fā),突然用力。 喬瑰“嘶”地叫痛。 俞水趕緊收回手,放置身后:“對不起對不起,弄疼你了!” “沒關(guān)系,沒事沒事!”只以為是女神不小心的喬瑰笑著答道。 而女孩臉上毫無防備的笑容,卻讓俞水刺痛不已。 對不起,要以這種方式偷偷算計你…… 另一邊,書房中的薄謹面向落地窗。 身后,康助理心情復雜地報告:“薄總,喬小姐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已經(jīng)拿到了頭發(fā)?!?/br> 薄謹沉默,很久才輕聲答:“嗯,我知道了。警局那邊,也將證據(jù)提交上去吧??醋×巳?,別讓他們逃了?!?/br> “是!” 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深更半夜,當俞水失魂落魄地拎著DNA鑒定結(jié)果走進家門時,一直打電話聯(lián)系她卻沒有回音的孟遠快步迎上來。 “你去哪里了?!”焦急的聲音中不禁帶了些許責備。 而俞水抬頭,滿臉淚水流個不停。 事到臨頭,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像只擱淺的魚,呼吸都困難。 見妻子這個模樣,孟遠終于注意到她手中的資料。 而結(jié)合妻子的表現(xiàn),對于其中的內(nèi)容,他也有了大概預感,但卻潛意識不敢承認。 他實在是害怕又是空歡喜一場。 雙手顫抖著,孟遠打開袋子,抽出資料。 而入目就是一個顯眼的百分比數(shù)字——99.9999%。 大腦瞬間當機,紙張“嘩嘩”落地。 孟遠緊緊抓住妻子的肩膀,再也無法維持平日中淡定沉穩(wěn)的風度,語無倫次道:“是嗎?是喬瑰嗎?我們的女兒,是她嗎?” 而俞水還是說不出話,只閉著眼睛,眼淚簌簌落下,一個勁地點頭。 “怎么會?怎么會到山河???我們明明看得好好的,又怎么能被普通的人販子拐走?怎么會這樣?!” 此時的俞水聽到“山河省”和“人販子”的字眼,聯(lián)想到女孩云淡風輕地說起的過去的生活,再也支撐不住,癱坐在地。 終于注意到妻子無法承受的孟遠一齊跪在地上,伸出雙臂緊緊擁住妻子:“阿水,我們終于找到女兒了!這么多年,終于找到了!你放心,我們這次一定會照顧好她,絕不會再讓她受苦!她還好好地活著,就是最大的喜訊!” 聽完丈夫所說,悔恨、痛苦、思念、極致的喜悅一齊襲來,俞水與孟遠相擁,終于放聲大哭。 另一邊,喬瑰一打開書房的門,男人就聞聲轉(zhuǎn)過身來面向她。 他難得面帶微笑,讓喬瑰不禁心有嘀咕。 “他們說,你有事叫我過來?” 薄謹輕啟薄唇,終是開口:“你的身世,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br> ☆、第 60 章 剛剛過去的三十分鐘, 是喬瑰人生中最漫長的三十分。 她渾身僵硬,張開嘴巴,滿心的驚喜、憤怒、疑惑不解, 卻均無法宣之于口。 男人已經(jīng)將一切都告訴她,包括她是如何被拐賣,不, 是被綁架, 以及在山河省從捕獸坑中救出的不告而別的、“白眼狼”小男孩的現(xiàn)實身份,還有一次次遇險的原因和其中無法逃脫責任的參與者。 “為什么, 為什么突然告訴我一切?”她愣愣地望著虛空,不去看薄謹。 因為她突然就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個算計一切, 給她快樂, 也招致災禍,能冷言冷語地拒絕她,卻又甘愿保護她、為她付出生命的男人。 薄謹卻是貪戀地望著女人。 雖然表面依舊鎮(zhèn)定,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時的心中有多么的忐忑不安, 多么的懼怕…… 他喉嚨滾動,再也沒有任何隱瞞:“因為, 俞影后和孟醫(yī)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 就在剛剛的晚餐過程中, 她拿到了你的頭發(fā), 將上面帶有的毛囊用于DNA鑒定, 現(xiàn)在, 結(jié)果應該已經(jīng)出來了。我……我不想讓你成為最后一個知道的人?!?/br> 喬瑰猛然想到俞水撫摸自己頭部時,“不小心”的扯痛。 她感到荒唐地笑出聲:“所以,我一直就是一個被這個算計了, 被那個算計,永遠蒙在鼓中的傻子?” “喬瑰,不要這樣說自己……” “不是嗎?”喬瑰激動地大聲打斷男人,雙拳、粉唇都在抑制不住地顫抖,“你也不要在這裝什么好人!怎么,我就這么輕賤,讓你可以不告而別,隨意丟棄嗎?還有后來,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心中念念不忘的女孩,因為她有多沒安全感,合著你早就知曉一切,就在一旁看我自己吃自己的醋,很開心,很得意嗎?!我像個傻子一樣在乎你,被你耍得團團轉(zhuǎn),這讓你很有成就感是吧?!” “當然不是!”薄謹趕緊否認。 “那是因為什么?你說??!”喬瑰瞬間起身,插著腰氣得呼吸紊亂。 “當然是因為我的病……” “??!我不聽我不聽!” “……” 喬瑰就知道,男人一定會拿他的病說事。 盡管她心中也清楚,這應該就是男人折磨她也折磨自己,不承認他們之間感情的原因。 但是現(xiàn)在,此刻,她一點都聽不進去! “總之!你就是仗著我好欺負!”她胡亂地伸出手指,狠狠地指著男人。 薄謹無可奈何,長嘆一口氣:“沒錯,是我恃寵而驕。” 見他認錯態(tài)度這么好,喬瑰反而突然不知道再從哪里挑錯發(fā)火了。 至于十幾年前的不告而別,她又何嘗不理解當時薄謹?shù)碾y處? 前有狼,后有虎,如果他不拼出一條路,恐怕早就被那群吸血的“家人”啃得骨頭都不剩了吧。 但是,至少今天,喬瑰不想原諒他! “你最近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看到你就糟心!這幾天不準回臥室睡!就在你這破書房里待著吧!” 說完,腦子一團亂的喬瑰就氣哼哼地轉(zhuǎn)身離去。 書房中,薄謹苦笑地看著被小女人一氣之下摔關(guān)閉的門。 心中卻無比慶幸。 能夠說出后面的話,就證明小女人并沒有因此就厭棄他,他依然可以留在她的身邊…… 次日,喬瑰失眠了一整晚,仍然無法平靜下來,但是,她還是爬起來繼續(xù)去拍攝定妝照。 講述了女皇的一生,自然扮相也會從未出閣的少女時期直到壽終正寢,所經(jīng)歷變換的各種身份更是紛繁復雜。 所以,這部電影的定妝,比喬瑰之前參演的任何一部作品都要復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