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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個居住地,靠著懸崖口風很大,特特往里挖空,還擺了個陣法。這陣法是玉簡里記錄里,近十種粗淺簡陋的陣法,琢磨幾個月就學(xué)了個差不多,用于日常還是很方便的。山洞里不好種植花草,就沒有移栽過來。反正離的也不是特別遠,溫元清想著隔三差五的就過去看看。除了木屋灶臺等沒法搬的,能搬動的都搬到了山洞的居住地里,又細致的布置了番,光線的問題,用月光石代替,這么一整理,山居住起來就很舒服了。在山洞里住下后,靈泉旁雖擺了個隱匿陣,還是有些不放心,也是為了陪著老蚌,寒石就呆在靈泉里沒有出來。溫家父子和狗狗一天中總有那么六七個時辰就呆在靈泉旁修煉,除非有事下山。靈泉雖小,供著他們幾個修煉卻是足夠,短短四年,溫家父子就齊齊突破,一個煉氣九層一個煉氣七層。最驚喜的莫過于狗狗,昏迷半個月后,某日突然身上冒光,整整一天一夜過去后,它醒來時,周身氣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按賊子修煉手札上略略記錄的妖修道,狗狗應(yīng)該是突破了通智,就是修士的筑基期??砂汛蠡餁g喜壞了,狗狗竟然就這么不聲不響的突破了!想想昏迷的兩個月,其中怕是艱難萬分,好在都過去了。現(xiàn)在是修為已到就欠東風,可黑市那邊還是沒有身份牌的消息。溫元清和家人商量番,決定多去外面走動走動,這都六年多了,沒有任何風吹草動,殺賊子的事情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想歸想,幼子和狗狗下山時,溫元清還是細細的叮囑了番,狗狗現(xiàn)在修為大增,可以完全收斂自身氣息變成一只普通的狗,而幼子的身量長相甚至是氣質(zhì)都大有改變,完全不似當初,便沒有讓他易容。一下走了兩個,家里瞬間就冷清了,溫元清就經(jīng)常去木屋,養(yǎng)護他的花花草草,看到受了傷的鳥獸也撿回去養(yǎng)著,它們傷好了就會走,走后會時不時的送野果野味到木屋前,這般他去木屋就去的更勤了些。今日到木屋,溫元清明顯的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的草藥被采摘了好幾株年份成熟的。難道是采藥人路過?似乎不太對,別的年份成熟的草藥并沒有采摘,想不通,他也就沒想了,熟練的施了兩個基礎(chǔ)養(yǎng)護法訣。“這位道友打擾了,昨日情況緊急,我摘四株芥骨草服用,請見諒。”冷冰冰的語氣,口吻生硬,嗓子倒是不錯,低低沉沉不緊不慢的,溫元清轉(zhuǎn)身看去,略略驚了把。長相也不錯,一襲素色衣袍,面如白玉,輪廓分明,兩道劍眉斜飛入鬃,眼眸深深透了兩分煞氣,英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緊抿著。幼子看見了,指定得喜歡。按他的想法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沒事。你傷哪了?我略懂些醫(yī)術(shù)?!睙挌獯髨A滿,看著年歲要比他小,在道源界都有這修煉速度,那是天姿極佳吧。溫元清暗暗琢磨。那人盯著溫元清默默的看了會,點了點頭?!奥闊┠懔恕!鞭D(zhuǎn)身進了屋。第019章木屋里空蕩蕩的,當初搬家時清的特別干凈,書屋的炕挪不動,那人就坐在炕上,身子歪靠著墻面。擺在炕上的小桌能挪動自然是沒有留下,不知怎地,溫元清這會莫名的有點尷尬,后知后覺當時搬家搬的委實仔細了些,真是如蝗蟲過境般。炕上很干凈,溫元清坐到了傷者的身旁,適當?shù)睦_了些距離,不遠亦不近,眉宇透著溫和,說話慢悠悠的。“我替你把把脈?”尾音略揚,帶著尋問。“我姓沈。”沈修士說著話,伸出了左手,幽深的眸子看著他?!皠诘烙奄M心一二?!闭f的挺懇切。姓沈。溫元清怔了怔,下意識的問了句。“沈道友是哪的人?”隨著修為的增長,cao心身份牌的同時他也記掛著沈前輩曾留的遺愿,一旦他們?nèi)チ松4ń?,再回來不知何年何夕。凡人一生彈指間,時隔越久就越?jīng)]法完成,幾番滄海桑田,變數(shù)實在是太大了。他早有打算,先讓幼子和小寶出門歷練一年半載,若還是沒有身份牌的消息,等著幼子和小寶回來后,他們?nèi)齻€就一起下山。打探身份牌的消息,也要尋到沈前輩的后人。好在道源界不是很大,細細尋找著,花上十來年應(yīng)該能有些眉目,到時身份牌的事八成也有下落了,完成了這兩件事,就能安心前往桑川界。其實,還有一段因果。幼子和于珍珍之間,就他沒法插手,也不能隨意插手,得看天意還有幼子本身是怎么想的。轉(zhuǎn)眼小小一團的奶娃娃已經(jīng)長成英俊的少年郎,十六歲算是大人了,所以才想著讓他們哥倆下山歷練,磨磨人情世故。“清州棠溪?!彪m有疑慮,沈修士還是答了。和沈前輩的家鄉(xiāng)差了十萬八千里,溫元清有些失望?!澳氵@傷……”面上看著不顯,以為只是普通的皮外傷,一把脈實則遠遠不是這么回事。“我被人奪舍。”沈修士說的輕描淡寫。奪舍!某些書本里記錄了寥寥幾句,這是種十分歹毒殘忍的秘術(shù)。少數(shù)修士大限將至卻不想身死道消,就會鉆研些旁門左道。所謂的奪舍,就是修士千挑萬選一個合適的軀體,打小帶在身邊一脈相承的細心教養(yǎng),待時機成熟,昔日慈祥的長輩就會化為惡魔進行奪舍,除掉軀體內(nèi)的魂魄,鵲占鳩巢的活著,繼續(xù)自己的長生仙道。溫元清愣了半響,才訥訥的感嘆?!澳忝娲??!庇錾线@事,十有九數(shù)是活不下來的,看來這道友有些氣運。“你的傷我醫(yī)治不了。”想著這人也怪可憐,拿出兩瓶丹藥?!疤N元丹湊和著服用吧?!?/br>“謝謝?!鄙蛐奘拷舆^丹藥,低頭看著手里精致的白玉瓶子,喃喃自語的說。“不是我命大,他防著我,我也防著他,我棋高一著?!?/br>是說給他聽的?溫元清琢磨著又不太像。這時,沈修士忽的抬頭,目光緊盯著他,扯了扯嘴角,似是嘲諷,一雙眸子卻越發(fā)顯的幽暗深邃,寒氣森森。“早幾年我就知道他的打算,他心里也是明白的,把我關(guān)起來和外界完全隔離,卻始終沒有撕破臉皮?!?/br>“然后呢?”“我用秘術(shù)壓著自身的修為,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以為我剛剛突破修煉七層?!蓖nD了會,沈修士低低的接道。“然后,他就死了?!?/br>溫元清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總覺的他有些難受,仔細看著又不像,或許是想多了,便安慰說?!岸嘈胁涣x必自斃,你好好養(yǎng)著傷?!?/br>“你?!鄙蛐奘匡@的很意外?!安慌氯堑溕仙恚俊?/br>“他不是死了麼?”溫元清還真沒有想太多。沈修士聽著笑了笑,如撥云見日,整個人都明朗了兩分。“你真不像一個散修?!?/br>“都成習慣了,改不過來?!睖卦迓牰怂捓锏霓揶怼!拔乙膊皇鞘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