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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自己的門派,從未想過加入六扇門,或是其他什么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名派。 他不喜歡被約束的感覺。 花涴知道越千城心里的想法,她代越千城道:“千城有自己的門派,他不想加入六扇門,也不喜歡六扇門的體制?!?/br> 老門主“嘖”一聲,似是覺得惋惜不已。緩一會兒,他抬起頭,笑嘻嘻問花涴,“你不生氣啦?” 花涴沒理會他,只是一板一眼道:“千城懷疑朝廷里有崇月閣的人,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您無須主動做什么,若需要幫助,我們會來找你的。”說著,她沉下臉,故意提上次的事兒,“千萬別像上次一樣搞小動作,到頭來一點兒忙幫不上,凈添亂?!?/br> 程晟自知理虧,干脆不說話。 得了,他不過問,隨他倆怎么折騰吧。 花涴想了想,覺得不放心,又多叮囑老門主一句,“我和千城嘴巴嚴實,不會泄露消息,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我便來找你?!?/br> 語氣雖然很尋常,可程晟總感覺受到了威脅,縮了縮脖子,他暗暗撇嘴——這家伙,可真跟她娘一個樣。 今兒個天氣不怎么好,天空被層層烏云籠罩著,見不到太陽,似乎隨時有可能下雨。 時至暮春,于春日綻放的花朵兒漸漸顯露出凋零的跡象,夏季很快便會到來。 從六扇門出來,花涴與越千城并肩前行。 昨晚,越千城懷疑崇月閣里舒貴妃的后人,但他后來又仔細一想,舒貴妃并沒有留下子孫后代,舒氏一族也近乎死絕,剩下的都是些貧民庶戶,不許在朝為官,根本無力組建崇月閣,更別說織那么大一張復仇的網(wǎng)了。 一定得是有錢有權(quán),才能組建一個如此龐大、且組織化程度高的門派。 可關(guān)鍵是,舒家現(xiàn)今沒有這般出眾人物,越千城想不明白組建崇月閣那人到底和舒貴妃有什么關(guān)系,他陷入糾結(jié)之中,暫時走不出來。 他不喜歡鉆牛角尖,遇到難解的問題,他一般都先放置不管,有時放著放著,突然靈光乍現(xiàn),難解的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他準備先回將軍府一趟,拿上行禮,搬到霍嘉在京城的祖屋里去住,之后再打算別的。 霍嘉昨晚上說,他的父母已搬到附近的郡上居住,祖屋空了下來。顧一念過了多年苦日子,慣會精打細算,他道不知還要在京城呆多久,反正霍嘉的祖屋空著也是空著,倒不如收拾一下,他們搬進去住,如此能省下住客棧的錢。 正好三年一屆的科舉考試快要開始了,顧一念得留在京城備考,霍嘉的祖屋位置偏僻,很是安靜,適合他靜心讀書。 顧一念和霍嘉已經(jīng)提前過去收拾祖屋,他們打前陣,越千城和白羽生負責拿行李。 許是天氣暗沉的原因,花涴總覺得心里不舒服,心臟突突跳著,頗有心神不寧的感覺。 她定下心,盡量不去胡思亂想,幫著越千城把行禮送到霍嘉的祖屋。 ☆、第一百章 霍嘉祖上是木工屆的大拿, 后輩們靠著繼承祖宗的木工手藝,攢下了豐厚積蓄。他家的祖屋蓋得甚是氣派,雖然多年無人居住, 卻沒顯出一點破敗的模樣,大概常有人回來修整打掃。 人多力量大,他們只用了半日, 便將霍嘉的祖屋收拾干凈。 祖屋的院子里有棵香椿樹, 久無人采摘,底下的葉子都老了。顧一念把頂端較為嫩的葉片摘下, 做了盤香椿炒雞蛋。 小白不曉得去哪里搞了只雞,顧一念沒敢問, 他從院子里找了些蘑菇, 把雞殺了,做了盤小雞燉蘑菇。 這頓飯算是和雞杠上了。 吃飽喝足,大家又四仰八叉歇了會兒, 不知不覺便已至傍晚。 當前攪屎棍太多, 共有三根, 越千城想單獨和花涴相處一會兒,遂約她到外面走走。 天已經(jīng)陰了很久了, 這場雨還沒有落下, 不知老天是在醞釀一場瓢潑大雨, 還是干脆不打算下雨了。 雙手在身后互抱手腕, 花涴腳步輕快地往前走, 想到上午老門主問越千城的話, 她側(cè)首問他,“你真的不考慮加入六扇門???” 越千城緊跟在花涴身后,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道:“加入六扇門是挺好的, 沒準將來能混進朝廷,走上仕途?!?/br> 不遠處是條人來人往的街道,此刻恰逢傍晚,人們吃過晚飯,正好出來逛街消食,是以街道上很熱鬧,賣什么東西的都有。 越千城想給花涴買副手鐲,他帶著花涴往街道上走,邊走邊道:“可為朝廷做事有太多規(guī)章了,有些寫在臺面上,有些在暗地里,我不喜歡官場上的虛與委蛇,也不想將來成為張口閉口都是官腔的人。” 花涴完全理解越千城,她喜歡的,正是他身上那股灑脫不羈的勁頭,若他如尹晟一般油膩,哪怕他再聰明,她也不會喜歡上他。腳踩青石磚面,花涴對越千城坦誠道:“其實我從前不相信無仙派未來能夠比肩六扇門,尤其是在脫離朝廷管控的情況下,這太難了。但千城,當足夠了解你之后,我漸漸開始相信,那一天定會到來。”她瞇著眼睛,笑容溫暖又可愛,“我陪你一起等那一天。” 還需要說什么呢?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越千城倏然覺得,自個兒是這世上最幸運的人。他駐足不前,朝花涴伸出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手給我。” 花涴不解他的意思,“做什么?”但還是把手伸向他。 周圍人來人往,他們像虛無的影子,并不會打擾到有情之人。指節(jié)微彎,越千城扣住花涴的手,身子順勢靠近她,“牽一牽嘛?!?/br> 花涴硬是從中聽出幾分撒嬌的意味。 花涴是不在意男女之防的,從前在山上,師父常讓她與師兄對招,以此來增進功力。師兄常常牽她的手,不過大多是教導她練功夫,她和師兄的手同樣粗糙,摸著都像銼刀,著實沒甚感覺。 越千城的手……軟中帶硬,沒什么繭子,摸起來很舒服。 說不害羞那是假的,畢竟花涴不解風情十八年,這還是頭一次與心悅之人牽手,且是在街面上手牽手。 她從前總不解何為風情,但這一刻,她幡然明了——風情,便在此刻。 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緊跟著,驚雷響在耳邊,花涴抬頭望著陰沉沉的天,憂心道:“好像……要下雨了?!?/br> 越千城牽著她往前走,“前面有賣油紙傘的,咱們?nèi)ベI一把。” 京城的街面上有兩個時間段人最多,一是晨起,二是傍晚,其余時間人潮稀疏,賣東西的攤販也少。 不過,人多歸人多,還沒到人擠人的程度,穿行在人群中并不困難。 找到一個賣油紙傘的攤子,花涴彎下腰,指著把繪有牡丹花的傘問越千城,“這把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