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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球, 一枚在試驗時用掉了, 一枚賣給了走街串巷的江湖郎, 我親眼看著江湖郎把最后一枚煙霧球拆開的, 怎么現(xiàn)在又冒出來一枚……” 冷不丁想到江湖郎拿著他做的煙霧球擺弄半天,臨走前,還裝著好學(xué)的樣子, 問了他幾個關(guān)于球內(nèi)配方的問題,霍嘉登時明白過來。 他氣得將圓球摔向地面,憤憤掐腰道:“他娘的,盜版橫行,日子沒法過了!” 程晟聽到了他的碎碎念,抬手捋著花白的胡須,他遲疑不定問道:“莫非閣下就是……魯班大師的第十五代傳人,魯嘉魯大師?” 他聽人說過,魯班大師的第十五代傳人魯嘉是個愛清凈的主兒,他曾居于京城,可隔三差五總有人上門找他做東西,提的要求千奇百怪,總覺得他是魯班的后人,自然也承襲了祖師爺?shù)暮檬炙?,肯定什么東西都能做出來。 魯嘉不堪其擾,末了在某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收拾行囊,連夜離開京城,據(jù)說去了天高皇帝遠(yuǎn)的瞿鳳郡,再也沒回來過。 這個掐著腰憤憤不平的男子似乎與越千城是一伙的,越千城打凌云城而來,他自然也打凌云城來。凌云城在瞿鳳郡下面,他剛剛又說那神奇的煙霧球是他做的……最重要的是,所有見過魯嘉的人都說,那位大師不修邊幅,常年頂著雞窩一般的亂發(fā),而他眼前這個掐著腰憤憤不平的男子,正頂著一頭雞窩般凌亂的頭發(fā)…… 綜上所述,他是魯嘉的可能性極大。 松開掐腰的手,霍嘉摳著鼻子道:“什么魯班粵班的,我沒聽過,我姓霍,不姓魯,跟我一姓的有個功夫大師,您一定聽說過,他打詠春特厲害?!?/br> 程晟將信將疑,他總覺得這人應(yīng)該就是魯嘉,左不過他不愿暴露身份罷了。 崇月閣的人著實精明,六扇門興師動眾走一趟,最終空手而來空手而歸,一個人都沒抓住。 程晟覺得這次行動很吃虧,他非但沒抓著崇月閣的人,反倒還把小花涴弄生氣了,雖然他搞不明白,花涴到底在氣什么,又有什么可氣。 難道他不帶人前來,花涴就能憑一己之力得勝嗎?只怕不能。 他與崇月閣打了幾十年交道,眼見它頹然人散,又眼見它卷土重來,深知崇月閣有多難對付。 他只好將其歸結(jié)為女人心海底針,不可捉摸。 夜晚降臨,六扇門的人在程晟的帶領(lǐng)下撤退,只留花涴、越千城和霍嘉在林子里,沐浴著無邊的黑暗,大眼瞪小眼。 花涴只生老門主的氣,他都走了,她不用再在霍嘉和越千城面前撂臉子。揉揉臉蛋兒,花涴用帶笑的眼神看著霍嘉,語氣玩味道:“我記得,我第一次到無仙派時,你曾對我說,無仙派名如其實,里頭的成員都是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撬不動日月天地??墒腔艏?,”她掰著指頭數(shù)道:“無仙派當(dāng)前共有成員六人,其中有盜圣白煜唐的后人、有鳳來閣的花魁、有大將軍的女兒,再加個魯班大師的后人,嘖,”她抬眸,“可真普通啊。” 霍嘉呲著牙,干巴巴笑一聲,“嘿嘿”。完全不知道怎么向花涴解釋。 越千城靠近他,小聲為他指明路徑,“不用瞞花涴,說實話吧?!?/br> 霍嘉立刻擺出惆悵萬分的表情,唉聲嘆氣道:“唉,花jiejie,我剛剛瞞了你們六扇門的門主,可是我不能瞞你。沒錯,我的確姓魯,我就是魯嘉,霍嘉是我到凌云城居住后用的化名?!?/br> 花涴了然挑眉。 霍嘉哭喪著臉道:“花jiejie,我雖然是魯班大師的后人,可我真沒多大能耐!京城中的人簡直把我當(dāng)神仙看,今天問我能不能做出會飛會叫的木頭鳥,她要拿回家哄孩子;明天問能不能做出可以自己跑的車子,不用馬拉;后天問我能不能用木頭刻個栩栩如生的九天玄女,他想娶個仙女?;╦iejie你說,”他重重道:“我哪能做出來!” 花涴設(shè)身處地想了想,若她是霍嘉,每日面對那些異想天開的人,估摸也會收拾行李跑路,沒準(zhǔn)跑得比他還遠(yuǎn),得出了涼州城,到塞外去躲著。 也不怪霍嘉和越千城不把無仙派的實際情況告訴他,一個曾被六扇門通緝過的神偷,一個連夜跑路的魯班后人,一個妓子,一個被寵壞的將軍小姐,無仙派的成員們實在千奇百怪,各有隱私,難以提到臺前說道。 在夜色中伸一個大大懶腰,花涴扭動手腕,柔聲對霍嘉道:“霍嘉,那會兒我們還不熟悉,你瞞我尚有情可原,我能理解。但今后你可要對我坦誠些,我們已是朋友,沒什么好隱瞞的?!?/br> 霍嘉沉默稍許,眼中有感動的光芒流轉(zhuǎn),末了,重重點頭,“好!” 他們無仙派未來的女主人也太溫柔、太善良、太善解人意了吧! 慢慢靠近越千城,霍嘉拿手擋在嘴巴旁邊,小聲對越千城道:“城哥,花涴jiejie是個好姑娘,你必須娶她,且娶了她以后,必須保證對她好!” 黑暗使眼前的一切都陷入混沌,但借著天上的月亮,越千城仍能看見花涴姣好的容顏。他眨眨濃密的眼睫毛,如長劍末梢般鋒利的眉毛微微上挑,“你放心,我一定會的。”他微笑,“我會拿命待她好。” 尹將軍忐忑不安多日,夜夜睡不好覺,如今馬甲胄終于回到將軍府,尹將軍別在褲腰帶上的腦袋總算可以安到脖子上去了。 說實在話,尹將軍雖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無仙派身上,但他抱的希望并不大,他甚至已做好了全家跑路的打算。 見無仙派的人帶著馬甲胄余下的兩部分回來,尹將軍激動的不知該說什么好,眼眶都泛紅了,好似下一刻便能落下眼淚。他忙讓廚房準(zhǔn)備最豐盛的飯菜,又命掌權(quán)的大夫人從庫房里支五百兩銀子,作為酬勞支付給無仙派。 到底是京城的大官,出手就是闊綽,五百兩銀子可不少,夠普通人家用一輩子了,要是會節(jié)省,沒準(zhǔn)能用兩輩子。 越千城欣然收下,準(zhǔn)備明天先拿二十兩出來,給花涴買件好首飾。 他看花涴的手腕上光禿禿的,未曾佩戴首飾,雖說她們家有錢,不戴首飾可能是花涴不想戴,而非買不起,但是他就是想給她買。 反正他孤身一人,要錢無用,他很樂意花在花涴身上。 丟失的馬甲胄是找回來了,尹將軍明日可以向皇上交差,只是,越千城搞不明白一個問題。 一個并無人在意的問題。 之前拿到將軍府的花名冊時,他曾仔細(xì)核對過,將軍府這一個月來不曾新招過下人,只有一個月以前招過,阿初正是一個月前來的將軍府。 從皇上決定賞賜馬甲胄給尹將軍,到馬甲胄到尹將軍手中,全部在最近在這半個月內(nèi),若說偷走馬甲胄的是普通人倒也罷了,有被收買做事的可能,可偷馬甲胄的阿初是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