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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 十五天算是個分隔點。 不過這不代表將軍府中沒有吃里扒外的人。 他又問,“事情發(fā)生之后,您府中可有下人辭工不干的?” 尹將軍接著擺手,“沒有,我府上待遇好,一年到頭也沒幾個辭工不干的。” 越千城表示了然。 把包袱往肩膀上送送,花涴插話道:“尹將軍,您目前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尹將軍搖頭,“沒有啊,我實在想不到,誰有膽子偷皇上賞賜的東西,且還敢來我府中偷東西。何況那馬甲胄是玉做的,并不實用,私下也不允許買賣,偷走它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花涴暗暗挑眉——這可不好說,沒準(zhǔn)是為了陷害他。 這是個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法子,弄丟皇上賞賜的東西是重罪,偷走皇上賞賜的東西也是重罪。 花涴身上的包袱一點兒都不重,但越千城生怕她累著,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拿過花涴的包袱,他問尹將軍,“拿到那副馬甲胄后,您分別給哪些人看過?” 越千城的舉動甚是貼心,花涴偷偷瞥了眼他的臉頰,牙齒輕觸嘴唇,只覺得心里暖烘烘的,熱意融融。 尹將軍為難道:“哎喲,這可不好數(shù)了,我剛除寇回來,又得了皇上賞賜,來我府上道喜的人有不少,怎么著也得有十來個吧?這十來個人,都看過我的馬甲胄。” 看來尹將軍的人緣挺好。 也能看出他愛顯擺。 天色又亮幾分,東方泛起層層紅云,太陽就快要冒出頭了。 幾乎一宿沒睡,現(xiàn)在困意全爬上來了,越千城忍住打哈欠的沖動,對尹將軍道:“麻煩將軍把所有到府上道喜的賓客名條列出來,記住,不要漏下任何人?!?/br> 尹將軍點頭,“你懷疑來我府上道喜的客人?” 越千城揉揉眼睛,“不止客人。馬甲胄丟失已是事實,現(xiàn)在這檔口,所有人都可疑。您府中的下人,運送東西進(jìn)府的外來人,所有與馬甲胄接觸過的人,我們都要將其視作可疑之人?!?/br> 尹將軍“唔”了一聲,似有所想。 又沉吟稍許,越千城抬眸道:“我們想去您放置馬甲胄的房間看看?!?/br> 尹將軍收起佩劍,“在我書房旁邊,”他在前方帶路,“走,我?guī)銈內(nèi)タ础!?/br> 晨風(fēng)送來陣清新花香,他們隨著尹將軍穿過彎彎曲曲的廊道,又越過一道橫跨在池塘上的拱橋,行走良久,才到達(dá)放置馬甲胄的房間。 站在房間門前,越千城靜下心,仔細(xì)打量這里的布局和構(gòu)造。 顯然,尹將軍并沒有隨意挑個房間放置皇上賞賜的馬甲胄,他可能也怕賊惦記。 用來放置馬甲胄的這個房間空間不大,且十分密閉,前后只有一扇窗戶,又高又小。越千城伸手比劃了一下,除非偷馬甲胄的賊人會縮骨功,不然他不可能順著這個窗戶爬進(jìn)室內(nèi)。 那么,只有走前門這一個可能。 ☆、第七十六章 馬甲胄已被盜走, 房間里只剩下一個曾用來展示它的木架子。木架子孤零零樹立在房間中央,顯得這里格外空蕩。 越千城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試圖找到些可用的線索, 但尹將軍似乎并不知保護(hù)案發(fā)現(xiàn)場的重要性,房間里全是雜亂無章的腳印,倘使偷馬甲胄的賊人真留下什么線索, 也早已被破壞殆盡。 轉(zhuǎn)完一圈, 越千城頓足在盛放馬甲胄的架子旁邊,轉(zhuǎn)身問尹將軍, “我記得馬甲胄分為面罩、護(hù)唇片和護(hù)頰板三部分,這三樣全丟了嗎?” 聽到越千城這樣問, 尹將軍的眉心高高向上提起一下, 深深凝視越千城,他回答道:“的確,這副馬甲胄有面罩、護(hù)唇片和護(hù)頰板三部分?!彼哌M(jìn)房間, 望向空蕩蕩的木頭架子, “這三樣原本是放在一起的。也是趕巧, 馬甲胄丟失的前一刻鐘,我發(fā)現(xiàn)玉面罩上有灰塵, 遂讓管家拿下去擦拭。賊人偷走的只有剩下的兩部分, 馬甲胄上的玉面罩還在我手中?!?/br> 越千城從尹將軍高高向上提起的眉心中讀出些許含義, 面上展露一個虛偽的笑容, 他平視尹將軍的眼睛, 含義頗深道:“將軍, 只有您配合,主動把所有情況說出來,我們才好調(diào)查, 您說對不對?” 尹將軍聞言笑了笑,黝黑的臉上擠出兩條皺紋,不置可否。 花涴有些迷糊——這倆人,打什么啞謎呢? 大概情況已經(jīng)了解,接下來便是著手調(diào)查的階段,一時半刻摸不著頭緒。 他們這才去客房放行禮。 去客房的路上,越千城噙著洞察一切的笑,舒展眉心道:“尹將軍這個老狐貍,居然還試探我們?!?/br> 當(dāng)將軍可不輕松,需要同時具備頭腦和武力,才能夠帶領(lǐng)士兵打勝仗。尹將軍行走沙場多年,早就修煉成了老狐貍,他故意藏著線索不說,等越千城主動一層層問下去,借此來試探他們有沒有真本事。 花涴明白他倆方才打的啞謎是什么意思了?!斑@也難怪?!毙卸Y在越千城那兒,她行走起來很輕松,“弄丟皇上賞賜的東西不是小事,他不敢貿(mào)然交給一個在江湖上籍籍無名的門派,總要試探一番,確保你們真有水平和能力后,才能放心把事情托付給你們?nèi)プ??!?/br> 幸而越千城有幾把刷子,完美應(yīng)付了尹將軍的試探。 迎著初升的太陽抬頭,越千城轉(zhuǎn)動酸痛的脖子,態(tài)度隨意道:“管他怎么試探,我們不帶怕的?!?/br> 少年說這句話的語氣雖然狂妄,卻一點兒都不討人厭,花涴側(cè)目望他,視線從他高挺的鼻梁上一掃而過,很快收回來。 她瞇起眼睛微笑不言。 越千城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 一夜積累的疲憊霎時間消失不見。 將軍府的管家已提前備好了客房。待越千城他們放好行李,花涴提起自己的包袱,拎在手中道:“你們歇著吧,我就不住在將軍府了。這里離我們家只有幾條街的距離,我回家去住,明天再過來找你們。” 水盆里有備好的溫水,越千城往臉上潑了些水,拿毛巾抹臉道:“我送你?!?/br> 花涴剛想說不用,可是想到明天才能見到越千城,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股遲疑不舍的感覺?;亟^的話來到嘴邊,變成了干脆利落的一個字,“好?!?/br> 白羽生想看看花涴家住在哪里,他湊到花涴身邊,厚著臉皮道:“我也去。” 把毛巾擱回架子上,越千城亦干脆利落地送給他一個字, “滾?!?/br> 白羽生識相地退回房間里。 太陽已經(jīng)全部越出地平線,像個腌制均勻的鴨蛋黃,越千城拿過花涴手中的包袱,和她一起沐浴在陽光下,沿著來時的路朝將軍府外頭走去。 說來,越千城與花涴重逢已有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