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情敵是學習怎么破、我被宿主上身的日子[快穿]、反派,弱小無助可憐(穿書)、大慶小世子、奶爹也修仙、替身七年后發(fā)現(xiàn)我就是白月光、原來,我愛你、錦繡棄妻、我,靠中獎發(fā)家[星際]、籠中鳥與養(yǎng)鳥人(H)
的。 剪開花涴后背上的衣服,井大夫伸手碰了碰那根簪子,想找個合適的位置下手,動作可能重了些,花涴發(fā)出一聲痛苦哀嚎,“?。 ?/br> 越千城只覺得心臟猛地抽緊一下,他能感覺到,花涴的身子霎時變得很僵硬。 縱然嘴上說的風輕云淡,可花涴說到底是個年輕女孩,后背上插著這么一根簪子,她一定害怕極了、痛苦極了。 越千城對如汀厭惡至極點。 額頭上的汗比花涴少不了多少,越千城很想別過頭去,不去看花涴痛苦的樣子,可他怕這樣做了,花涴心里會更害怕。將骨節(jié)分明的手遞到花涴嘴邊,他握緊拳頭,強迫自己表現(xiàn)得鎮(zhèn)定些,眼神真摯道:“花涴,你咬我的手,死死咬住,用它來緩解疼痛,不用管我會不會流血?!?/br> 花涴翹首,望進越千城亮晶晶的眼睛——她頭一次這么扎實地、原原本本地感受到越千城那顆待人真誠的心。 心動的感覺愈發(fā)明顯了。 井大夫不解風情為何物,他伸掌打下越千城的手,朝床頭努嘴道:“洗手了沒就讓人家姑娘咬,那旁邊不是有干凈的毛巾嘛?!?/br> 越千城這才意識到,他可以讓花涴咬毛巾,沒必要咬他的手。 關(guān)心則亂,關(guān)心則亂啊。 拿了條干凈的毛巾給花涴咬著,越千城用雙手按住花涴僵硬的身子,和她一起等井大夫拔簪子。 花白的胡須往上翹,井大夫沒記著拔簪子,他伸頭看向床邊的窗戶,突然饒有興致道:“哎,你們看窗戶上,好大一只蒼蠅,哪來這么大的蒼蠅??!” 越千城和花涴下意識看向窗子——干干凈凈的,哪有什么大蒼蠅。 穩(wěn)準狠,井大夫抓住時機,一舉將插在花涴肩胛處的簪子拔出,“出來吧你!”他咬牙道。 作者有話要說: 沉迷斗地主,我現(xiàn)在是個瘋狂賭·徒 ☆、第五十七章 隨著一道血痕濺飛, 大量的血液很快涌出來,純銀打造的簪子上布滿斑斑血痕,它在花涴背上留下了一個血窟窿, 像地猴子打的圓洞。 越千城回頭便瞧見這么血腥的一幕,他駭?shù)眠B聲尖叫,“啊啊??!”叫聲比因疼痛而悶聲冷哼的花涴還要大。 等在門外的顧一念和霍嘉面面相覷——咋了咋了, 難道井大夫失手了, 誤將簪子捅到了城哥身上? 把拔出來的簪子放到一旁,井大夫趕緊為花涴敷止血的草藥, 搗成糨糊的草藥一層層撲在傷口上,不多時, 血便不再往外淌了。 又等了一會兒, 井大夫把花涴背上的草藥扒拉掉,取出獨家秘制的金瘡藥,仔細涂抹在花涴后背的傷口上。 最后, 他找越千城要了些布條子, 精心為花涴包扎傷口, 仔細查看過后,才滿意地捋捋胡子, “好了, 完工?!?/br> 花涴和越千城皆松了一口氣。 “傷口別沾到水, 碰水愈合慢, 不利于新rou長出來, 這幾日就別洗澡了?!鞭D(zhuǎn)身整理藥匣子, 井大夫留下兩瓶金瘡藥,想了想,又叮囑道:“還有, 不要拎重物,防止愈合的傷口撕拉開,有什么重物非提不可的話,可以找千城幫忙,他很樂意?!?/br> 花涴答應下來。 眼角余光瞥到花涴鼓鼓的腰間,井大夫又道:“你腰里別的是什么,鞭子啊?你安心養(yǎng)傷,別碰它,要有段時日不能甩鞭子了?!?/br> 井大夫叮囑得很全面,花涴一樣樣記在心里,由衷向他道謝道:“謝謝井大夫?!?/br> 井大夫上上下下打量花涴一番,胡子一翹,滿意笑道:“好啊好啊,老越家終于有個嘴巴甜的人了?!?/br> 花涴懵了一下子。 越千城從床上爬下來,偷偷拿胳膊肘抵井大夫,示意他別亂說話。 背上藥匣子,井大夫最后叮囑花涴,“姑娘啊,你先趴著,別動彈,這幾日莫翻身睡覺,免得壓到傷口?!?/br> 花涴點頭答應。 井大夫又暗暗打量花涴幾眼,越看越滿意她的長相,兩只手往袖子里一縮,他負手對越千城道:“千城,你跟我出來一下。” 越千城倒了杯水給花涴潤嗓子,而后才跟著井大夫往門外走。 他能猜到這老頭想說什么話。 果然,走到院子里,井大夫露出不正經(jīng)的笑容,齜牙咧嘴道:“你小子,有幾分能耐啊,都把六扇門的人領(lǐng)家里來了。這姑娘長得真漂亮,年紀輕輕已是六扇門里的捕快,說明人也上進,她配你啊,真是屈了人才?!?/br> 越千城笑了笑,沒說話——姑娘領(lǐng)進門后續(xù)在個人,要把花涴變成他們越家的人,還需要一段時日的不懈努力。 且,他也在努力向上,努力配得上花涴。 寬松的儒衫自然垂墜,井大夫面帶笑容道:“你爹早就在我耳旁念叨多次,說你一把年紀了還不娶妻,委實令人憂心。你什么時候把這姑娘帶回家去,讓他看看,好讓他把一顆心放進肚子里,不再替你憂心此事?!?/br> 越千城的臉色驟然暗上三分,雖然臉上仍有笑意,可語氣卻不甚好,“井叔,你下次見著我爹時請?zhí)嫖腋嬖V他,我的事情無需他過問,哪怕打一輩子光棍,那也是我的問題,和他沒關(guān)系?!?/br> 井大夫語重心長地勸他,“千城,他好歹是你爹,縱然過去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可……” 越千城不想聽這些話,他打斷井大夫的話,“你怎么還不走?” 井大夫氣得吹胡子瞪眼,“好你個混小子,卸磨殺驢,”他憤憤負手,仰頭高傲道:“得,里頭那姑娘下次換藥你且找別人去吧,別巴巴來醫(yī)館請我,我不管了。” 越千城曉得他嘴硬心軟,往常他說過許多次這種話,可每回他負傷,他都一邊嘮叨一邊幫著處理了。 唇角綻放一抹微笑,他問井大夫,“留下來吃飯嗎?我這里有一壺好酒,等下從土里挖出來,你嘗嘗窖得好不好?!?/br> 井大夫擺手,“不吃了,醫(yī)館里還有事,我得趕緊回去,下次再來你這兒吃酒?!边~動腳步,他以一位長者的身份規(guī)勸越千城,“千城啊,過幾日回家去看看,啊,別一年到頭不著家。你爹他一個人,過得也很不容易?!?/br> 越千城拉下臉,態(tài)度驟變道:“慢走不送。” 井大夫嗔罵他,“混小子!” 送走嘴巴比沙子還碎的井大夫,越千城收拾收拾心緒,回房間里探望花涴。 他喜歡的姑娘虛弱地趴在床榻上,臉上的顏色還沒有變過來,仍舊煞白如紙,身下的床單被傷口流出的血染臟了,血滴如梅花盛放,不過聞不到梅花的香氣,只有淡淡的血腥味。 越千城素來睚眥必報,他心中已在思索該如何報復如汀。 走到花涴身邊,他輕聲細語道:“你這段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