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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郎中“哎”一聲,止住話茬,專心為顧一念治傷。 顧一念運氣好,有茜素的尸體作墊子,他并沒有受內(nèi)傷。 表皮的擦傷涂上藥酒,再敷上草藥,簡單處理一下就好。麻煩的是他腳踝的扭傷,雖然老郎中為他推拿過了,可傷筋動骨一百天,怎么著也要養(yǎng)上一段時間。 花涴去衙門找人前,越千城與她約好在風(fēng)月棧匯合,顧一念身上的傷口處理完畢后,他在風(fēng)月棧要了間房,攙扶顧一念進(jìn)去休息。 付房錢時他眨了眨眼——有點貴。 枯井那邊有三個人,尤其花涴還是六扇門的精英,他想,他無需再跑一趟。 說是休息,越千城與顧一念卻都沒睡著。 顧一念是在后怕,任誰與一具尸體共度過一段“愉快”的時光后都會害怕的吧,除非那人變態(tài),有戀尸癖。 越千城則是在等花涴的消息。 丑時二刻,越千城聽到樓下傳來輕微的說話聲,估摸著是花涴他們回來了,他穿上鞋子下樓,到門口迎接他們。 半宿沒睡,每個人眼皮子下面都掛著兩團(tuán)烏青,活像喝了半斤油似的,渾身沒有力氣。 越千城帶著花涴、霍嘉、白羽生去到他的房間,邊爬樓梯,邊問花涴,“衙門的人走了嗎?” 花涴揉揉眼睛,“嗯,走了,他們把茜素的尸體拉回衙門了,只等著明日通知茜素的家人去領(lǐng)尸體?!?/br> 越千城點點頭,又問,“衙門的人怎么說?” 花涴抬手捂住嘴巴,打了個困倦的哈欠,“衙門的人專門下井看了,說是井下并沒有可疑的地方 ,負(fù)責(zé)驗尸的仵作也說,茜素的死因是從高處墜落,所以基本可以斷定,她是失足墜落井下而死的。” 越千城推開房門,“和我的判斷差不多?!?/br> 他曾用手試探了一下,茜素的隨身行李里頭裝的都是首飾和銀票,如果是謀財害命之徒將她推入井下,那么肯定會取走茜素身上的包裹,不可能只殺人不拿東西。 所以,她的死因很可能是失足墜落。 就像顧一念一樣,就像差點兒踩空墜落的花涴一樣,顧一念和花涴僥幸避過,茜素卻死于意外。 進(jìn)到房間里面,花涴和霍嘉他們向顧一念表達(dá)了深切的同情,白羽生這人是半個夜貓子,白天蔫巴巴的,晚上有精神,只有他還有精力開玩笑,“哈哈哈一念,你看你的腳腫的,像不像豬蹄子?” 眾人:…… 女孩子深夜逗留在全是男子的房間,傳出去對花涴的名聲有影響,越千城親自將花涴送回她的房間。 他還特意叮囑花涴明日多睡一會兒,不用早起,如汀和重山那邊由他去通知。 花涴甜甜“嗯”了一聲,關(guān)上房門前,她朝越千城溫柔地笑了笑,英氣的眉眼間流淌著難得一見的少女風(fēng)情,令人心神蕩漾。 越千城呆呆轉(zhuǎn)過身子,一時間頭腦發(fā)昏,快要忘了自己身處何處。 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他搖搖晃晃地返回自己的房間,因為花涴那個甜甜的笑容,他得一夜安枕。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的讀者越來越聰明了,不好糊弄了/5555 ☆、第四十五章 第二天早上, 東方剛露出魚肚白,越千城起身穿好衣裳,囫圇洗漱一番, 便邁開步子往外走。 顧一念腳脖子扭傷了,行動不大方便,越千城讓霍嘉留在房中照看他, 他和白羽生則去鳳來閣找如汀。 推開房間的門, 他正要下樓,卻有一個個頭不甚高的公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個頭不高的公子著一身碧色男裝, 衣料是上等的絲綢,袖口領(lǐng)口和衣角延邊繡著雅致的竹葉花紋, 發(fā)間斜插著一根羊脂玉發(fā)簪, 看上去也是富貴人家出來的。 矮個子公子背對著越千城,他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好禮貌地請他讓一讓, “這位公子, 請讓一讓, 我要過去?!?/br> 一陣晨風(fēng)從樓梯旁側(cè)的窗子里吹進(jìn)來,那位個頭不高的公子迎著晨風(fēng)轉(zhuǎn)過身, 風(fēng)掀起他的發(fā)絲, 露出一張英氣中帶有柔美的臉龐。 越千城登時沒忍住, “噗!” 個頭不高的“公子”喚他, “千城?!?/br> 越千城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磕磕絆絆道:“花……花涴?” 作男裝打扮的花涴抬手撓頭, 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br> 隨后而到的白羽生望望花涴,良久, 意味深長地吐出一個詞,“哇哦~” 花涴并未覺得拘束,最初的不好意思勁兒過去,她恢復(fù)平日里大大方方的模樣,“我以前在山上學(xué)藝時常作男子打扮,下山以后,我還是按照慣例,放了套男裝在行囊中,以備不時之需?!?/br> 越千城點頭表示理解,只是……他偷偷用眼角余光望向花涴——他喜歡的姑娘,無論著紅裝還是著男裝,都一樣好看。 可能這便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他對花涴道:“不是告訴過你,今兒個可以多睡一會兒嗎,怎么你又起得這樣早?!?/br> 花涴轉(zhuǎn)身往臺階下走,“覺不用睡太多,不困了就好,我想和你們一起去那什么閣。去那種地方,還是打扮成男子最方便,所以我換上了這套衣服?!?/br> 白羽生探出頭來,震驚道:“花jiejie。你要去青……”頓一頓,謹(jǐn)慎更改用詞道:“去那種地方?” 花涴示意他放心,“沒關(guān)系的,我功夫好,哪怕有人認(rèn)出我是女子也無礙,誰敢對我動手動腳,我便也對他動手動腳?!?/br> 白羽生撇了撇嘴——花姐說的第二個動手動腳肯定和第一個意思不一樣。 越千城沒讓花涴回去,他想,花涴跟在他身邊挺好的,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去哪兒都無所謂。 雖然他不能保護(hù)花涴,但……花涴可以自己保護(hù)自己啊…… 說不定還能順帶著保護(hù)他。 他們仨都沒有吃早飯,花涴原本準(zhǔn)備在樓下的燒餅店買幾塊燒餅啃啃的,不成想燒餅店生意甚好,隊伍排的老長。 他們趕著去做事情,沒有閑工夫排隊,只好在街角的包子鋪買了幾只包子當(dāng)早飯,一邊吃著一邊向鳳來閣走去。 鳳來閣白天晚上都接客。白天出來接客的大多是賣藝不賣身的姑娘,類似如汀那種,晚上出來接客的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妓子,做的是皮rou生意。 花涴走在越千城身邊,故作鎮(zhèn)定地邁進(jìn)鳳來閣的花樓門,好在門口的郎官兒沒認(rèn)出她本是女嬌娘。 樓里很快有老鴇打扮的女人迎上來,滿臉堆笑地問他們找誰,花涴的聲線溫柔,她沒有出聲說話,越千城開腔道:“我們找如汀姑娘?!?/br> 老鴇子不動聲色地打量他們仨一番,見個個姿容不俗,穿著打扮亦說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