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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正要押解著面容憔悴的雯娘離開此處,突然之間,一個模樣尚顯稚嫩的男孩從房舍內(nèi)沖出來,一邊喊著“你們放開我娘”,一邊將押解雯娘的官兵撞開。 雯娘本來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見到從房舍內(nèi)沖出來的男孩后,她的眼淚瞬間盈滿眼眶,“梁兒!”她又悲又急道:“娘不是讓你躲好嗎,你出來作甚?”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年,非常感謝一直以來陪伴我的小天使,因為有你們,我才有繼續(xù)碼字的動力。 單機碼字很絕望了,希望今后你們也多多和我互動,我會用努力更新來回報大家的! (30號和初一留言都有紅包送,祝大家新年發(fā)大財,都能找到長得超好看的另一半~) ☆、第二十九章 那個叫梁兒的男孩應(yīng)當(dāng)是雯娘的兒子,看上去頂多十三歲,滿臉的稚氣未脫,“娘!”梁兒痛哭道:“您這輩子吃了太多苦頭,我實在不能再看您頂替我去做牢了,我長大了,能保護你了?!彼麖堥_手臂護在雯娘前面,“你們要殺要剮都沖著我來,別欺負(fù)我娘!”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也沒想到,雯娘的兒子就藏在家里。 半大小子的蠻勁最大,官兵們被他撞這么一下,疼得齜牙又咧嘴。 花涴怕他沖動之下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罪名越安越大,幾個箭步?jīng)_到梁兒身邊,她拽住他道:“好了好了,你冷靜些,別沖動?!?/br> 梁兒用手背囫圇抹了抹眼淚,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他掃了花涴一眼,突然,像覺得哪里不對勁似的,他猛地抬起頭,又看了花涴一眼,繼而像被嚇到了一般,身子開始發(fā)抖,“是你!”他驚呼道。 花涴神情不解地指了指自己,“你認(rèn)得我?” 梁兒咽了咽口水,又問了花涴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是誰?” 花涴更懵了,“什么意思?” 越千城看了看梁兒,又看了看花涴,清正的少年面龐亦開始浮現(xiàn)不解,他問梁兒,“你見過她?” 梁兒的嘴巴蠕動兩下,欲言又止,似有何忌諱。 雯娘的哭聲傳來,“梁兒,你快走,別為了你爹那樣的人搭上你余下的人生。” 梁兒的注意力被雯娘的哭聲轉(zhuǎn)移走,他眨著被眼淚浸濕的睫毛,執(zhí)拗道:“娘!我不走,我犯下的錯不能讓您替我承擔(dān)!” 雯娘著實沒有法子,她抬起袖子擦拭眼淚,轉(zhuǎn)而向花涴和越千城求起情來,“官老爺,官小姐,”她道:“拜托你們行行好,放過我兒子吧。是我殺了我丈夫,這件事和我兒子沒有關(guān)系,你們不要聽他說胡話,你們讓官兵抓我好不好?” 花涴和越千城自是不能答應(yīng)她。 擰在一起的眉心始終未曾舒展過,越千城望著梁兒,由衷夸了他一句,“很好,敢作敢當(dāng),沒讓你娘背鍋,是個男子漢?!?/br> 梁兒恨越千城和花涴喚來仵作,致使他爹死亡的真相得以暴露,如若不然,他和他娘現(xiàn)在仍是自由身。他甩開花涴的手,也不理會越千城,只偏過頭“哼”了一聲。 他有抵觸情緒在情理之中,誰不是從這個年紀(jì)過來的呢,越千城沒同他計較。 另有一撥官兵們從外頭走來,該是有人去衙門通風(fēng)報信了,是以衙門又派了一撥人來。 兩撥官兵碰了面,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便把雯娘和梁兒都帶走了,那個偷顧一念錢包的賊人也一并被帶走,接下來的審問外人沒法子直接參與。 折騰了一上午,太陽已經(jīng)漸漸有了偏西之意,正是一日間日光最濃盛的時刻。 桃花節(jié)一年只辦一天,過了今天,便要再等來年了。 圍觀的人們從雯娘家的屋舍旁散去,空留一聲嗟嘆,一地嘆息。 自然,他們的悲傷嗟嘆不過僅留存一時,不會長久。 一個家庭就這么毀了,誰能想到,雯娘妥帖的衣袖下藏著觸目驚心的傷疤,誰又能想到,半大小子敢殺死自己的生身父親。 死了的人可恨,活著的人可憐,世上總不缺不平事。 越千城和花涴走在人群最后面,隨圍觀的群眾散去。走在他們前面的是幾個上了年紀(jì)的大嬸兒,她們沒有回頭,不知道花涴和越千城就在她們身后,所以說話沒防備著些。 “方才那個模樣俊俏的公子是凌云城的少城主吧?我越看越覺得眼熟?!币粋€大嬸兒突然開口道。 另一個愣怔一瞬,思索道:“我想想,雖然刻意收著了,可那一身紈绔勁仍在,別說,還真是隔壁凌云城的少城主?!?/br> 還有一個走在最邊邊的探頭向里,質(zhì)疑道:“啥?你們沒認(rèn)錯人吧?我聽聞凌云城的少城主人品不行,仗著他爹是凌云城的城主,見么天的為非作歹,根本不上道。方才那個公子雖然紈绔些,但說話做事頗有水平,怎么看都不像那個二世祖啊?!?/br> 最先開口說話的大嬸兒補充道:“不對,就是他,我前段時間還見過他來著,他帶著手底下的人在街上走來走去,好像在收保護費。” 質(zhì)疑的大嬸滿臉將信將疑,她咋舌兩聲,問了一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如果方才那位俊俏公子是凌云城的少城主,怎么方才你們沒有認(rèn)出他來?” 幾個大嬸沉默片刻,“可能,咱們沒看過他正經(jīng)的樣子吧,所以乍一見著了,都覺得陌生?!?/br> 大家紛紛點頭,覺得就是這么個理兒。 跟在這群大嬸兒身后,“被迫”聽完了她們的議論,越千城心里其實有幾分尷尬。他從她們身旁掠過,清了下嗓子,低聲插話道:“嬸兒,聲音低些,你們說的我都能聽到?!?/br> 幾個說閑話的嬸兒動作一僵,也開始覺得尷尬起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尷尬這玩意兒也一樣,與其自己尷尬,倒不如讓大家陪著一起尷尬。 人群中有個裝扮精致的女子突然回過頭,她的視線沒有遲疑,徑直落在花涴身上,頓一頓,她向花涴點了點頭,似乎在打招呼。 花涴愣怔一下,本著禮尚往來的心態(tài),亦朝她點點頭。 越千城用眼角余光看向裝扮精致的女子,側(cè)過身子,低聲詢問花涴,“你認(rèn)得她?” 花涴搖頭,“不認(rèn)得,但是她朝我點頭,我不回應(yīng)她不禮貌?!?/br> 正說著,裝扮精致的女子又將視線移到越千城身上,也朝著越千城頷首打招呼。 越千城遲疑不解地還了一禮。 分別同他們倆打完招呼,裝扮精致的女子沒有停留,順著人潮擁擠的方向離開了。 花涴和越千城都一頭霧水。 這一日還早,日頭仍掛的高高的,越千城尋思現(xiàn)在回凌云城太早了,他想多陪在花涴身邊一會兒,遂拐著花涴繼續(xù)往街心里走。 桃花節(jié)桃花節(jié),為了應(yīng)景,街上處處都可以看到桃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