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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脫不開干系。見白羽生捂著肚子奪門而出,她遂將風(fēng)向轉(zhuǎn)向霍嘉,“你們門主呢?” 望望花涴不茍言笑的漂亮臉蛋,霍嘉終于意識到情況不對了,隔著亂蓬蓬的頭發(fā),他默默抬頭望天,“在房間里……” 提起礙事的窄裙擺,花涴大闊步往越千城的房間走去,霍嘉看著她邁步的動作,在心底很是為越千城捏了一把汗。 敲開越千城房間的門,花涴單刀直入道:“你想做什么?” 越千城有睡午覺的習(xí)慣,他剛睡醒,眼睛還沒徹底睜開,懵懵懂懂地“唔?”了一聲,不明白花涴要做什么。 霍嘉跟在花涴身后過來,他偷偷從袖子里扯出一塊白手帕,一邊挑眉一邊搖著手帕,越千城登時心領(lǐng)神會——白手帕,白色的手帕,白……小白??? 他知道花涴為何生氣了。 “花涴姑娘,”睡意在瞬間跑得無影無蹤,越千城心虛道:“沒錯,如你所想,出現(xiàn)在你門縫中的傳單是我昨夜塞進去的,也是我讓小白引你往邊郊來,墻上的胡蘿卜也是我故意掛上去的,目的是吸引你的馬往無仙派門口走。有些事現(xiàn)在我無法解釋,倘使解釋了也無法令你信服,但請你相信,我的所作所為中絕對不包含任何惡意。” “……”花涴只猜到傳單是越千城塞的,讓她到郊邊尋找線索的路人也是他讓人假扮的,她沒猜到墻上掛的胡蘿卜干也有問題。 這個越千城究竟想做什么? 她到此時終于完全相信了那個賣燒餅的大嬸兒的話。無仙派可能真是個擅長忽悠人的騙子組織,為了掙點兒小錢,甚至不惜大費周章地欺騙她這個外鄉(xiāng)人。 保險起見,還是終止和他們簽訂的契約為好,思忖稍許,花涴用稍微溫柔一些的語氣道:“越公子,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 沒等她把話說話,越千城便開始搖頭,“不能?!?/br> 花涴睜大眼眸,“你知道我想要說什么?” 把凌亂的發(fā)絲從額前撥開,越千城問花涴,“契約書帶了嗎?” 花涴點頭,“帶了。” “掏出來?!?/br> 她從廣袖中掏出折疊整齊的契約書,“做什么?” 讓花涴把契約書展開,越千城指著扉頁的一行比螞蟻還小的字道:“看到這一條了嗎?” 花涴皺眉,“哪一條?”她怎么沒看到? 霍嘉拿來他素日里常用的放大鏡,遞給花涴,蹭著鼻子不好意思道:“仔細看看?!?/br> 將霍嘉給的放大鏡貼在眼睛上,這一回,花涴終于看到了寫在扉頁上的第六條契約條款。 待看完這條契約條款,花涴放下放大鏡,臉上的表情一時很復(fù)雜。她想,越千城作甚要取無仙派這樣一個看似灑脫不羈的名字,不怎么合適,不如干脆叫無賴派好了!十分寫實! “也就是說,”眉毛擰成兩股麻繩,她不可置信道:“我要是終止契約的話,得賠付你三千兩銀子?” 越千城尷尬笑笑,“對……” 花涴被氣得哭笑不得,“我一個月的月例才三十兩啊……”她抬起頭,義正言辭地數(shù)落越千城, “你這是強買強賣,是誆騙顧客,我可以到城主處告你的!” 霍嘉斗膽插了一句話,“那個,花涴姑娘,咱們城哥他爹就是城主。” 胸膛來回起伏著,花涴剛想抬出她認識的某位大人物的名頭來撐撐場面,想到為人須得低調(diào),她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越千城趕緊賠著笑哄花涴,“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彼麖募茏由先∵^外袍,領(lǐng)著生氣的花涴往外走,“走,帶你去個地方。” 花涴沒給他好臉色,“去哪里。” 越千城穿好月白色外袍,“看死人?!?/br> 鑒于越千城他爹是凌云城當家的,是以他去許多地方都不需要令牌或是手續(xù),就連收留無主尸首的義莊也不例外。 這算是他的特權(quán),城主兒子的面子得賣,這一點凌云城里的人都清楚。 越千城在前面帶路,花涴在他身后生著悶氣,霍嘉沒有跟來,他的膽子很小,平日里看到一只老鼠都很害怕,更別說去看死人的尸首了。 和義莊門前的守衛(wèi)打好招呼,越千城帶著花涴進到收放無主尸首的大堂,入門是一尊地藏菩薩的塑像,怒目威視前方,瞧上去有些嚇人。 幸好現(xiàn)在是春日,尸體腐爛速度比較慢,擱上幾天也沒有味道,若是夏天,尸體放上兩天就有臭味了。 他們要看的無主尸首就放在地藏菩薩旁邊,雖然有白布覆蓋,花涴還是看到了滲透布料的血跡,以及那只從白布下露出的慘白手掌。 她是六扇門的人,和尸體打交道多了,自是不怕這些,花涴奇怪的是,越千城也表現(xiàn)得十分淡然,似乎心態(tài)比她還要好。 花涴向來很明事理,生氣歸生氣,辦正事兒的時候還是會把自己心里的小情緒放到一邊,一切以大局為重。她問越千城,“你不怕這些?” 這一路上花涴都沒有和越千城說話,見她終于肯主動開口說話了,越千城再度揚起嘴角,“怕它作甚,”向上勾起的眉梢輕動,他微彎雙眸道:“早在幼年時我便見過比這還血腥的場面,承受能力已然練出來了,一具尸體罷了,不過爾爾,不值得懼怕?!?/br> 花涴眨眼,看來越千城也是有故事的人啊,話又說回來了,這年頭,誰還沒段不可告人的過往呢。 花涴在尸體旁邊蹲下,深吸一口氣,抬手揭開蓋在尸體身上的白布。 ☆、第八章 死者是個約莫三十五歲左右的漢子,臉盤子漆黑,手臂粗壯,手上有幾層厚厚的老繭,已經(jīng)磨成了姜黃色,說明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之人,是個賣苦力的。 越千城蹲在她身邊解釋道:“這人是凌云城里出了名的老實鬼,名字叫周升,平日里靠做苦力為生,見了人便笑呵呵的,不曾有什么仇家。今天上午,他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路上,渾身的血都快流干了,所以你看他身上的顏色,慘白慘白的,這是失血過多所導(dǎo)致的。” 花涴從衣角撕下一塊綢布,包在手上翻弄尸體,“不是仇殺,難道是情殺?”她著重看了下死者的臉,嗯……算不上丑陋,卻也絕不是那種吸引女人的長相。 越千城看著花涴撕衣角時麻利的動作,眼底緩緩流露出欣賞之色,“我們這個小城鎮(zhèn)治安不錯,已經(jīng)有七八年沒有發(fā)生過命案,上次有人橫死還是自個兒沒長眼睛,撞竹竿上撞死的。”他伸手指了指死者的脖子,“你看他脖子上的傷口,這里是致命傷,且他全身上下只有這么一處傷?!?/br> 花涴隔著綢布抬起死者的脖子,露出猙獰惡心的傷口,只看了一眼,當即篤定道:“一刀致命?!?/br> 越千城認同點頭,“是的。一般人可沒這好手藝,也沒有這樣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