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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殿下?”江晚扔掉手里的彎刀, 提著裙子向他跑過去,撲到他懷里嚶嚶道:“你怎么才來,人家好害怕?!?/br> “……” 鐘離昭垂眸看著摟著自己的腰, 靠在他胸膛上哭的有些假地王妃, 思考要不要告訴她, 現(xiàn)在裝柔弱已經(jīng)沒用了,自己都看到了。 但沉默許久,他只是輕撫江晚的背,聲音暗啞道:“莫怕, 本王來了。” 就算是閹了合木扎, 但也應(yīng)該是她太過害怕, 為了自保才會如此做。 江晚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青草香,腦袋輕輕地蹭了蹭, 小聲問道:“殿下,外面那么多胡人,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呀?” 鐘離昭喉結(jié)滾動, 慢慢斂去周身殺意, 回答道:“本王來的時候,并沒有多少人。” “喔?!苯硖痤^,抓著他的胳膊打量許久,見他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他并未受傷, 不由松了一口氣。 “殿下,他該怎么處置?”她轉(zhuǎn)過身,看著捂著下.身在地上疼的打轉(zhuǎn)的合木扎,征求鐘離昭的意見。 鐘離昭蹙眉,問道:“你是如何傷的他?” 據(jù)他所知, 合木扎雖然不會梁國的武功,但是他生的像頭熊一樣健壯,力氣大的驚人,他這個柔柔弱弱的王妃究竟是如何制服的他? 江晚有些心虛道:“我趁他沒有防備,點(diǎn)了他的xue位。” 她當(dāng)時也很意外,已經(jīng)做好了被合木扎發(fā)現(xiàn)的準(zhǔn)備,甚至還做好了準(zhǔn)備動用手腕上戴著的銀鐲子里的毒針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合木扎因?yàn)樯亩鴽]有防備,竟然被自己一下偷襲成功了。 不過最好不要叫鐘離昭知道,自己使了美人計(jì)。 鐘離昭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洞悉了一切,但見她衣衫完好又并未受傷,便沒有追問。 但今日之事,不能善了。 他看了一眼合木扎,對江晚道:“出去等本王?!?/br> 江晚有些好奇,鐘離昭究竟會如何處置合木扎,但她知道他是不會叫自己看到的,所以便乖乖地應(yīng)下,抬步出去了。 “小皇嬸,你沒事吧!”她剛出去,便見麝月公主迎了上來,抓住她的手一番打量,見她沒事后便抱著她又哭又笑道:“幸好你沒事,否則我沒法給我小皇叔交代?!?/br> 江晚知道她嚇到了,拍拍她的背,安撫道:“別怕,我沒事?!?/br> 同時一面豎起耳朵,聽著屋里面的動靜。 但里面很安靜,什么也聽不到,似乎是鐘離昭刻意不叫她們聽到一樣。 許久之后鐘離昭走出來,他眉目間疏離淡漠,面上帶著一股寒霜,與平常的模樣截然不同。 “走吧?!彼麤_江晚伸出手。 “好。”江晚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他的大掌上,沖麝月公主溫柔道:“你先隨我們回荊王府,待事情解決了再回宮,如何?” “嗯。”麝月公主重重地點(diǎn)頭,帶著一股鼻音應(yīng)下。 如今宮里或許比宮外更危險,荊王府才是安全的地方。 “閉上眼?!弊叩介T口的時候,鐘離昭忽然低頭看江晚,一只大掌放到了她的眼睛上,“待會兒本王叫你睜眼你再睜?!?/br> 江晚一怔,意識到了什么。 胡人定然是不肯放他進(jìn)來的,那么他只能一路殺進(jìn)來,所以不難想象,此刻驛站里的慘烈。 她其實(shí)沒那么膽小,畢竟敢一刀捅了合木扎命根子。但這種被呵護(hù)的感覺,令人感到一陣悸動。 江晚的眼睫顫了顫,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在鐘離昭的掌心掃過,癢癢的。 “殿下可要拉好我,別叫我摔了?!彼虼叫α似饋?。 如果說從前她只是饞鐘離昭身子,那么這一刻,自己的心一下又一下地跳動著,為他得體貼細(xì)心。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這么叫人喜歡呢? 不明白她為何笑的這么甜蜜,鐘離昭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自覺也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麝月公主抽泣了一聲,可憐巴巴道:“小皇叔,那我呢?” 鐘離昭看了她一眼,輕飄飄道:“你都多大的人了?!?/br> “……” “小皇嬸明明比我大多了。” 不知道為什么,麝月在這一刻忽然覺得,自己變成了檸檬精。 鐘離昭擰眉道:“你是要本王也幫你捂眼睛嗎?” “不是不是?!摈暝鹿黝^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連忙拒絕道。 她小皇叔這個表情,那里是想給自己捂眼睛,明明是想把她的眼珠子摳出來。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鐘離昭牽著江晚往外走,聲音淡淡:“若真是害怕,便別看。” 江晚發(fā)現(xiàn),他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實(shí)際上還是很關(guān)心麝月公主的。 “啊!”剛走了沒兩步,麝月公主便尖叫了起來。 江晚睜開眼,卻被反應(yīng)過來的鐘離昭又捂住了眼。 其實(shí)她已經(jīng)看見了,面前的走廊上躺了好幾具尸體,有的腦袋與身子都已經(jīng)分了家,看起來十分可怖。 但鐘離昭既然不叫她看,那么她就當(dāng)做沒看見。 出了驛站,鐘離昭叫二人上了馬車,自己則翻身上馬,帶著一隊(duì)身穿鐵甲,手持利刃的護(hù)衛(wèi)回了荊王府。 待將江晚送到門口后,鐘離昭并未進(jìn)去,而是對江晚叮囑道:“讓流玉與流嵐跟在你身邊寸步不離,不管誰來荊王府都別叫開門,記住了嗎?” “記住了?!苯睃c(diǎn)頭,又問道:“殿下要去哪?” 鐘離昭的大掌在她頭頂揉了揉,聲音淡淡,“本王有要事去辦,你乖乖在家里呆著便好?!?/br> “那殿下你小心點(diǎn)?!苯硌鲋^道。 “嗯。”鐘離昭應(yīng)下,沒有再與她多說廢話,便帶著那對護(hù)衛(wèi)上馬離開了。 江晚進(jìn)府后,很明顯地感覺到王府護(hù)衛(wèi)多了許多,府里的氣氛也有些肅然,似乎有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 她和麝月回屋沐浴,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衫,然后叫人傳了午膳。 可因?yàn)閯偛趴吹降膱雒?,二人都沒有胃口,只是草草用了一點(diǎn),喝了小半碗湯便不肯再吃。 鐘離昭沒有回來,江晚和麝月便始終提心吊膽。 二人一直等到深夜,麝月公主已經(jīng)被江晚勸回屋歇息,只剩下江晚一個人還在繼續(xù)等著。 “王妃,您先睡吧,殿下他指不定什么時候能回來。”采風(fēng)看見她坐在軟塌上打瞌睡,心疼地說。 江晚搖搖頭道:“我再等等,要是殿下還不回來,我再歇息?!?/br> 薛家勢力極大,薛尚書甚至敢命人當(dāng)街擄走王妃和公主,可見其態(tài)度之猖狂。按這個情形下去,遲早有一日,薛家會找機(jī)會反了的。 而鐘離昭只是一介富貴閑王,今日在驛站發(fā)生的事,若薛尚書一派非要給他頭上安罪名,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