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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用膳。 因為鐘離昭喜歡陳mama手藝的原因,所以每日都會和江晚一起用膳。 “殿下,昨夜我有點喝多了,沒有做什么不妥的事吧?”江晚在鐘離昭對面坐下,虛偽地問到。 鐘離昭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帶著審視,令江晚有些心虛,但她還是強撐著問:“殿下這么看我做什么?” 他收回目光,語氣輕飄飄:“沒什么,你不記得的話,本王可以幫你想起來?!?/br> 江晚:“……” “還是……不必了?!彼龑擂蔚匦α诵?。 如果真叫他幫自己回憶,那豈不是當眾處刑。 鐘離昭微微一笑,沒有強行幫江晚回憶昨晚的事情。 但他的目光意味深長,江晚十分懷疑,他根本不相信自己喝醉酒,才非禮他的撇腳理由。 用完晚膳,鐘離昭沒有多留,起身回了樓下。 江晚趴在窗戶上,吹了一會兒晚風,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書終于抄完了,還沒有給鐘離昭送去。 既然想起來,江晚就拿了她抄好的一厚沓紙,蹬蹬蹬地下了樓,與魏硯說了一聲,魏硯便讓開路請她直接進去。 “殿下正在沐浴,王妃先到屋里坐著等一會兒?!蔽撼幑Ь吹?。 江晚點點頭,推開門進去了。 屋里果然沒有人,凈室傳來了水聲,應該是鐘離昭正在沐浴。她把抄好的書放到桌子上,安靜地坐在軟塌上,無聊地翻開了鐘離昭隨手放在旁邊的書。 是些排兵布陣的書,她也看不懂,翻了兩下便合上了,乖乖撐著下巴等人。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凈室水聲嘩啦,接著沒一會兒凈室的便被推開了。 江晚聞聲扭頭看了過去,忽然瞪大了眼睛。 鐘離昭他,他,他竟然沒穿衣服出來了! 真的什么也沒穿,就身上隨意地搭了一塊白色棉布,什么也遮擋不??! 啊啊啊啊啊流氓!竟然在她面前遛鳥! 就在江晚想要尖叫的時候,鐘離昭扯下身上的那塊棉布扔了過來,準確地砸到了江晚頭上,遮住了她的眼睛。 “……” 棉布濕噠噠的,上面似乎還帶著鐘離昭的體溫,江晚又羞又氣,嫌棄地一把扯了下來。 這時鐘離昭已經(jīng)回了凈室,怒聲道:“叫魏硯給本王滾進來!” 他聲音大的,立在門外的魏硯都聽見了,忙推開門進來,同時用求救的眼神看了一眼江晚,想知道這是怎么了,殿下怎么突然發(fā)這么大的火。 江晚把手背在身后,匆匆往門外走,心道她怎么可能將這么尷尬的事情說出去? 剛邁出門,系統(tǒng)提示音忽然又響起來了。 【一刻鐘后,你的夫君會不慎摔倒,撞到柜子拐角而死,皇帝命你殉葬,為了自救你選擇: 1.和他進行一次“負距離”接觸。 2.原地等死?!?/br> “撲通”一聲,江晚被門檻絆倒,摔到了地上。 第二十五章 負……負距離接觸? 不如直接叫她去死, 這樣還來得痛快一些。 江晚揉著自己摔疼的膝蓋爬起來,倒吸一口冷氣,看到自己手心被擦破皮的地方, 疼的淚花都飚出來了, 她捂著自己的手, 眉毛皺成一團,輕輕地吹了幾下,然后用手帕暫時裹住受傷的右手掌心。 手心火辣辣的疼,但腦海里只有“負距離”這三個字。 負距離啊…… 江晚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了昨晚的情形, 他親完自己后, 容貌極其艷靡, 讓人恨不得把他衣服給拔下來。 還有剛才那刺激的場面,除非是換個腦袋, 否則短時間內都不干凈了。 江晚捂住自己的臉,使勁兒的搖了搖頭, 試圖把腦子里的東西甩出去。 “滾出去, 叫于清來伺候, 本王這幾日不想看到你?!蔽堇飩鱽礴婋x昭惱怒的聲音。 不多時,魏硯便扶著腦袋上的帽子,慌忙退了出來,待看到還未離開的江晚時,忙拱拱手, 愁眉苦臉道:“我滴個王妃啊,殿下這是怎么了?奴才伺候了殿下這么多年,殿下如此動怒,還是十分少見的?!?/br> “您就給奴才說說,也好叫奴才知道哪里叫殿下不滿意了。” 江晚不好意思地看著他, 問道:“你剛才和殿下說什么了?” 魏硯苦著臉道:“奴才就是多嘴問了一句,便被殿下趕了出來?!?/br> “喔。”江晚抿唇,小聲道:“那我就更不能告訴你了,不然你可能會被殿下打發(fā)到茅房去?!?/br> “……” 魏硯正正自己的帽子,拱手行了一禮道:“那您千萬別告訴奴才,奴才告退。” 說罷,他慌慌忙忙地跑去找于清去了。 江晚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笑著笑著臉就垮了下來。魏硯僅僅是好奇多嘴問了一句,便被他惱羞成怒趕了出來,自己這個罪魁禍首還能見到他的面嗎? 她害怕鐘離昭一見到自己,就羞憤欲死,拔出劍來先把自己滅口了。 江晚站在門口遲疑許久,幾次都產生就此離去的沖動,但又真怕鐘離昭出了什么事,倆人一起玩完。 她猶豫許久,立在門口給自己做心里建設。 鐘離昭可是梁國第一美男子,加上渾身上下長得都在她的點上,自己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加上她明明也很喜歡親親的感覺,不是嗎? 想她活了兩輩子,空有豐富的理論知識,卻還沒有實踐過,這是多么令人惋惜的一件事??! 所以,系統(tǒng)給的這個選項,明明就是在給自己機會,在給自己勇氣。她為什么還要猶豫,直接大膽地上! 江晚深吸一口氣,又敲響了鐘離昭的門。 “滾進來?!?/br> 屋內傳來他依舊羞惱的聲音,叫江晚的小心肝顫了顫。她十分懷疑,自己推門進去后,鐘離昭看到是她,會不會直接把自己趕出來? 這么想著,她又有些躊躇。 算了算了,早死早超生,江晚心一橫就推開門,探頭探腦地進了屋。 鐘離昭已經(jīng)穿好衣服,端坐在椅子上,白皙的臉龐上一片陰沉,仿佛能滴出水似的。 “殿下,對……對不起。”江晚不好意思地走進來,吞吞吐吐地道歉。 “怎么是你?”聽到她的聲音,鐘離昭表情一滯。 江晚走到他面前站定,將小手背在身后,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我是來向殿下道歉的。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下次絕對不會在殿下沒同意之前進您的屋子?!?/br> 她誠懇真摯地說,“其實我什么都沒看見,殿下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br> 男子漢大丈夫,被她看光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怕他不肯相信,江晚用食指和大拇指虛虛地捏在一起,小聲道:“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