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鴛鴦不羨與誰依、重生之炮你大爺?shù)幕?/a>、金主不易當、天眷者的土鱉生活、妖怪夫婦探案日常、情敵是學習怎么破、我被宿主上身的日子[快穿]、反派,弱小無助可憐(穿書)、大慶小世子、奶爹也修仙
“以后在人前不要這般。”他松開她的手,聲音低沉,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 江晚:“......”他果然誤會了。 臉上有些燒,但她又不好解釋,只能點點頭,“嗯”了一聲。 江父一直彎著腰,但鐘離昭不開口,也就不敢起身。 很快,他額頭上便落下了汗珠。 明明是陰冷的天氣,他的后背卻起了汗。他想錯了,原以為這位荊王殿下看著溫和,自己又是他的岳父,無論怎樣他都會給自己幾分顏面的。 可沒想到,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荊王竟然在江家門口便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江晚竟然也不幫自己說兩句話,枉費他養(yǎng)她長大,真的是個白眼狼。 還是江晚的二妹,江愁余打破了尷尬。 “外面冷,jiejie和姐夫快進屋吧!”繼母何氏是個懦弱少言的性子,但她生的兩個女兒卻不是。 江父很喜歡江愁余,就是因為她十分貼心。 鐘離昭沒接話,江晚則像個小媳婦兒似的,立在他身后推著輪椅。 江愁余仿佛不覺得尷尬,她的目光落在鐘離昭身上,帶著一絲無奈。 鐘離昭的手放在輪椅的扶手上,輕輕扣動,沉悶的聲音仿佛敲擊在眾人的心頭。 過了許久,他對江晚道:“推本王進去。” “是。”她低著頭,推動輪椅往江府里走。 江父見此松了一口氣,欣慰地看了一眼江愁余。 他的二女兒是好的,不像是大女兒江晚,冷心冷肺的。早知道她對自己有怨氣,還不如就把她嫁給自己的上峰做填房。 現(xiàn)在讓她做了荊王妃,她仗著有靠山,直接騎到自己頭上來了。哪里還記得為江家謀好處,提攜他這個父親。 進了江府后,江父讓繼母何氏請江晚去了后院說話,自己則帶著嫡長子江風留在前廳招待鐘離昭。 有了剛才前車之鑒,江父說話小心了許多,言語間透露著恭敬和拘束。 * 江晚和繼母其實沒有什么好聊的,何氏性子沉默不愛講話,她沒出嫁前,十天半月才和何氏說上一句話。 倒是江愁余和江秋茗姐妹倆話多,她剛落在便笑著與她閑聊起來。 “大jiejie,聽說荊王殿下之所以能夠醒來,全是因為你是個有大福氣之人?!苯钣酁槿藴厝幔曇粢埠苁娣?,“不知道事情真相究竟是怎樣?” 她說話的時候,眼中帶著探究之色。 江晚在鐘離昭面前慫,但不代表著在江家人面前也慫,相反她其實是個不好惹的人。 只不過她懂得審時度勢,在自己沒能力的時候,便是一副溫柔膽怯,與世無爭的模樣。 一旦她有了底氣,便絕不會忍氣吞聲。 這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小人得志,江晚有些好笑的想,順便懟了江愁余一句,“真相自然是你聽的那般,我福澤深厚,剛進新房殿下就醒來了。” 她撐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江愁余。 都是千年的狐貍,你跟我玩什么聊齋。她文能婊氣沖天,武能摁著人扇巴掌,還看不出江愁余的綠茶本質(zhì)? “meimei要是不信,你可以親自去問問殿下?!?/br> 江愁余柔柔一笑,“meimei只是好奇,這種事情哪里好意思拿到殿下面前去問?!?/br> “對了,聽說大jiejie肚子里有了小世子,陛下因此給你賞賜了十幾箱東西。是不是因為這樣,陛下才選大jiejie沖喜的?”江秋茗天真地問到。 “......” 這又是從哪里聽來的謠言,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江晚露出一個假笑,“你都說是聽說來的了。怎么還要問真假呢?真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腦子?!?/br> 江秋茗究竟是真天真,還是假的天真,自己與她相處了整整十三年,怎么會不清楚真假呢? 這倆姐妹,性子真的是跟何氏天差地別,像極了江逢鶴。 “大jiejie,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江秋茗一臉委曲,“你原來不是這樣的,怎么才嫁給姐夫兩日,就變了。” 不好意思,我一直是這樣。 江晚微微一笑,“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叫我jiejie的,都是喊我江晚的,怎么現(xiàn)在學乖了?對了,姐夫不是你能喊的,乖乖喊殿下?!?/br> “你!”江秋茗氣呼呼地看著江晚,沒想到她竟然看走了眼。往日唯唯諾諾,連頂嘴都不敢的江晚,竟然在拐彎抹角的擠兌自己! “好啦!大jiejie和你開玩笑的?!苯钣嗬〗镘氖?,無奈道:“誰叫你一直沒規(guī)矩,快去給大jiejie賠個不是。” 江秋茗扭過頭,不說話。 江愁余嘆口氣,對江晚道:“大jiejie你別生氣,她被母親慣壞了?!?/br> “她不止被慣壞了,還蠢的惡毒?!苯砗攘艘豢诓?。 江愁余有些尷尬,何氏則唯唯諾諾地向江晚道歉,江晚見她這樣,心里嘆了一口氣,也就懶得和江秋茗計較了。 說實話,她挺感謝何氏的。 因為她脾氣懦弱,所以從來不為難自己,不像有的人家使勁兒的磋磨原配嫡女。 幾人尷尬地坐了一會兒,午膳便好了,何氏松了一口氣,迫不及待地站起來,邀請江晚去前廳用膳。 到了前廳,鐘離昭已經(jīng)在那里了,等江晚在他身旁落座后,他忽然問了一句,“不高興?” 江晚有些訝異,以他冷清的性子,竟然會主動關(guān)懷自己。想到今日他親自陪自己回門,又出言維護自己,江晚對他也有了些許改觀。 而且,他竟然還能看出自己不開心,明明她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她低著頭,拿著筷子戳了戳碗,“也算不上不開心,只不過是兩位meimei問我是不是因為有孕,才嫁給殿下的。” “有孕?” “是呀,嫁給王爺兩天就有孕了,王爺開不開心?”江晚偏頭,大膽開了一句玩笑。 鐘離昭放下筷子,漆黑的眸子看向她,“怎么回事?” “自然是因為前些日子陛下說的話,還有那十幾箱東西。到今日就已經(jīng)傳成了我懷有身孕,陛下高興賞賜我十幾箱東西?!?/br> “明明那十幾箱東西我摸都沒有摸過!”她小聲嘟囔道。 “......” “回去我叫魏硯把東西搬去你那?!辩婋x昭側(cè)眸看了她一眼,語氣中有些好笑。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晚忙擺擺手,有些不好意思。 她只是生氣江秋茗造謠懷自己的名聲,倒沒有打過那些東西的主意,畢竟那些東西都是皇帝給他的。況且流玉今早才送了許多東西來,她怎好再拿他的東西? 鐘離昭見她似乎真的沒有要的意思,便沒說了。 許是因為他在的緣故,飯桌上很安靜,就連筷子輕輕磕到晚上的聲音都很明顯。 這時候,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