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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宿,他想要讓人吃頓好的;落在了有心人眼里,就是容家太過奢靡了。穆戎低頭琢磨了片刻,思慮著圣文帝果然還是應(yīng)當(dāng)被歸納到有心人這個分類。原作中容府滅門是在穆戎生辰,他與梓歸公主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二人宴后在月見林尋到了月下雪參,回城分開后夜明君路過容府,就正好撞上了容府滅門救出了容家姐妹。因這幾章夜明君一次和三個后宮確立了關(guān)系,所以穆戎印象格外深刻。從路程來看,圣文帝動手時間應(yīng)該是他生辰的后半夜,如今還有大約一周的時間,看來將容翌叔父調(diào)回王城那位圣上存的可不是什么好心思。穆戎分析著劇本無心說話,其他人卻是不知為何也沒開口,就連素日活潑的容汐居然都在安靜吃飯,一個家宴這般嚴(yán)肅著實不尋常。容翌一大早便出去尋了穆戎,出門前父親還是心情極好的,不知為何從早朝回來后就沒了笑容。穆戎還是第一次來他家吃飯,可別被這氣氛嚇著了,想到這里,他便開口問道:“父親可是在朝中遇上了什么事?”他的猜測果然不錯,一聽到這話容老爺子原本的平靜神情就有些維持不住了,還是旁邊叔父率先解釋道:“也不知孫相使了什么手段,圣上今日竟想讓他家那廢物兒子進我軍中擔(dān)任校尉一職。好在大哥堅持不肯,圣上便也沒再提起?!?/br>軍中最忌諱的就是高官子弟前來鍍金,這孫相之子孫志遠空有一個志存高遠的名字,實際卻是王城有名的三大紈绔之首。容鼎天性情耿直哪見得他,如今提起那名字心情更是不快,當(dāng)即就怒道:“那孫志遠自小便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文學(xué)武功半點不行,若是叫他帶軍豈不是叫我軍中大好男兒白送性命,我怎可讓他入伍?”“兄長說的是,我容家軍這些年鎮(zhèn)守邊境他國無一能夠來犯,靠的就是治軍嚴(yán)明上下一心,斷不能讓那等禍害摻和進來。”朝廷文武之爭是常事,容老爺子和孫相不合也是人盡皆知,故在座小輩只當(dāng)是尋常朝廷斗爭,各自埋頭吃菜任由兩位長輩討論。然而,這些話穆戎卻是越聽越心驚,這個節(jié)骨眼容老爺子當(dāng)著眾人不給圣文帝面子,豈不是火上澆油,越發(fā)堅定了對方滅掉容府的決心。他在枉死城待了多年生死早已看淡,本是不欲多管閑事的,只是一想到書中容翌回府看著滿地尸骸撕心裂肺一聲長嘯的描寫,原不過是配角用來過渡的場景,他看書時是從不在意的,可一代入身邊這人的臉,竟覺得心中很是慌亂。偏就在這時容翌見他低頭不說話也不夾菜,還道他真是被自己父親的威嚴(yán)嚇著了,趕緊盛了碗?yún)f了過來,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低聲安撫道:“今日父親心情不好,你且喝著,等會兒咱們幾個年輕人再一道出去逛逛?!?/br>想著穆戎今日要來,容翌一早便叫廚房以老參燉了雞湯,口味就是穆戎歇在這里時愛喝的,還特意擺在了二人面前的位置。如今那熟悉的人參味竄進鼻子,穆戎心中驀地一熱,終是沒法沉默下去,抬頭對著容老爺子委婉提醒道:“伯父,圣上既有此心,還是莫要違背圣意為好??v是讓孫志澤到了軍中,能不能帶兵,要如何帶兵不也是伯父說了算嗎?”他這話說得其實不算錯,然而長輩說話他一個外來少年人插嘴已是無禮,說得又恰好是容鼎天最忌諱之事,容老爺子當(dāng)即面色就不大好看。只是礙于對方是客人,不好如往常對自家兒子般破口大罵,便只語氣生硬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少插嘴。我容家做事光明正大,可不會這些偷雞摸狗的動作?!?/br>萬沒想到穆戎居然會突然說出這一番話,容翌想他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不比自己是從小被罵慣了的,生怕父親發(fā)脾氣昏了頭把人當(dāng)自己給訓(xùn)上一頓,連忙就道:“父親,穆戎不懂軍務(wù),你莫要見怪?!?/br>往日武勝來家中,容鼎天火氣上來了訓(xùn)誡幾句自家兒子只在一旁看戲,會如此維護一個人倒是第一次見。穆戎作為和那孫志遠齊名的紈绔,容老爺子今日一瞧見他就想起了朝堂上的爭吵,本是有些不爽的,只是想不到他們交情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了,心道,你這小子把你爹當(dāng)什么人了?訓(xùn)武勝那是因為武家和咱們熟,你爹堂堂一個大將軍會和小孩子置氣?想到這里只覺這個兒子居然敢懷疑他爹是時候打上一頓了,一對虎目瞪了他一眼,卻也沒再多說什么。心知自己表情大約是嚇得這幾個少年人不敢說話,平白讓家宴無趣了起來,便只道:“行了,料想你們這些年輕人也坐不住,好好吃飯,等會兒我們聊,你們自個兒出去玩?!?/br>他這一開口,原本不敢說話的少年們瞬間就是神色一松,最為大膽的容汐更是直接笑道:“真的?那堂兄說好的要帶我去騎馬可別忘了!”少女充滿活力的聲音驅(qū)散了朝堂帶來的陰霾,氣氛也漸漸活絡(luò)起來,容翌見大家開始有說有笑的,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下了,只道:“我和穆戎約好了去逛街,就不陪你們了。”容汐沒想到往日去哪里都要跟著自己的小弟今日居然選了和穆戎逛街,頓時就有種弟弟跟著別人跑了的憋屈,只道:“小弟你就知道和穆病鬼膩在一塊兒,眼里都沒有jiejie了!”她說的無意,容蓉卻是個心細的,眼見穆戎生得和女子一般漂亮,他們二人又時常睡在一處,生怕有心人聽了去傳些對容翌不好的流言蜚語,立即便低聲喝道:“二妹你瞎說什么呢?小弟和他只是普通朋友。”這時容汐也醒悟過來自己這話有歧義,吐了吐舌頭,連忙解釋:“我就是隨口一說,咱們王城這么多年也就出了趙家一個斷袖,哪來那么多男人好這口?”瞧她這神情,容蓉對自己這個性情跳脫的meimei越發(fā)頭疼,又是提醒了一句:“越發(fā)胡說了,這是你一個女兒家該說的話嗎?”容翌知道自己二姐最怕的就是大姐教導(dǎo)的女則和女訓(xùn),立即就救人于水火,笑著開口:“我和穆戎有約在先,明天再陪二姐打獵如何?”難得能揭過這個話題,容汐當(dāng)即就是眼前一亮,連忙點頭,“一言為定,明日你若是不來我就叫爹爹揍你!”眼看他們一家子其樂融融,穆戎實在沒法想象七日后這里的模樣,有心警示,卻也知道自己紅口白牙張口就說皇帝要殺功臣滿門大抵是沒人信的,便只思慮著該怎么同容翌開口。他這方還沒想好,容翌倒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人喝了口湯又沒動作了,怕他身子不適,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