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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了。 這么久他都忍了,偏偏毀于這一刻。人真不能放縱,一放縱就停不下來。 沈宴實在太怕阮知微生氣了。 殊不知,臥室里面的阮知微聽到他的話,臉又紅了一下,所以,這就是沈宴這次吻這么久的原因? 你看,這就是沈宴的改變,雖然他還是張揚散漫,本質(zhì)還是放肆恣意的少爺,但是他那么在乎她,那么怕她生氣,擔心她的感受,甚至為此忍耐和收斂,這就已經(jīng)夠了啊。 她愛的就是這樣一個沈宴,一個在醫(yī)院里陪她度過難關(guān)的沈宴,一個在她事業(yè)最難的時候深夜陪她的沈宴,一個不會愛但是卻為她改變、學會去愛的沈宴。 說來也巧,她人生中的兩個最難跨過去的低谷,都是沈宴在前面拖著她,幫她跨過去這低谷的。 沒有他,她還不知道活成了什么樣,這樣自己受苦受累都不說,卻想給她最好一切的沈宴,她怎么能不愛啊。 于是,下一瞬,阮知微打開了門。 沈宴看著突然打開門的阮知微,微怔了一下。 阮知微意識到自己頭發(fā)還凌亂著,下意識地將碎發(fā)挽到耳后,她本來想說得一本正經(jīng)一點,但是看見沈宴的瞬間,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她不太敢直視沈宴,耳后泛紅,別別扭扭:“你也不用什么都覺得抱歉,我沒有那么容易生氣?!?/br> 頓了下,阮知微的聲音小了下來:“吻都吻了,我們也同居一室這么久了,所以,我們就,就,在一起吧?!?/br> 沈宴安靜了足足十秒,才明白阮知微的意思。 沈宴清楚地記得,下雪那天晚上,之前阮知微說給他一個重新追求她的機會,所以現(xiàn)在,她是答應了他的追求么? 雖然沈宴在最近的相處中已經(jīng)能感覺到她的意思,但是現(xiàn)在親耳聽到她說這句話,還是不一樣的。 沈宴看著她,又確認了一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阮知微又有點害羞了:“恩。” 其實剛才那個“答應你一件事”就是這個意思,只是你沒領(lǐng)會到。 沈宴得到她確定的答復以后,終于放下了心,阮知微答應了重新接受他,不是他自作多情。 他的黑眸亮了起來,眼底不知不覺沾染上了十分笑色,像是有漣漪蕩漾開來,沈宴的嘴角忍不住上挑,愉悅藏都藏不住。 頓了下,沈宴唇邊帶笑:“傻子,這怎么能你主動說,必須我主動才行?!?/br> 如果真要正式在一起的話,他還欠她一個儀式。 沈宴想著,怎么也要送她個精心準備的禮物,再由他來告白,電視劇里都這么演,這是他欠她的。 他的女人,必須什么都有。 只不過禮物準備需要時間,沈宴想給她預訂doq家的訂制鉆石項鏈,一個人一生只能訂制一條,那個項鏈打造起來至少需要一個月,不可能現(xiàn)在就拿到。 “這樣好了,我們現(xiàn)在還不算正式在一起,我欠你個告白,記住了,我之后會補給你?!鄙蜓缟裆?jīng)。 “……”阮知微不知道沈宴這么個大直男怎么忽然開始有儀式感了,但是沈宴都這么說了,阮知微只得點頭:“好?!?/br> “晚上別吃外賣了,走,我?guī)愠鋈コ浴!鄙蜓绱竭呅σ獍蝗唬劢敲忌叶紟е鴫翰蛔〉拈_心。 阮知微看他這個樣子,也唇角微彎,她出門之前對鏡子簡單地理了理頭發(fā):“好,那就出去吃,走吧?!?/br> 兩個人從家門里出來,再次來到了剛才的電梯旁邊,看著運行中的電梯,阮知微再次想起了剛才那一幕,她覺得極其羞恥,小聲道:“我們下次不要這樣了?!?/br> “哦,”沈宴偏頭看向她,彎唇笑了:“還可以有下次?什么時候?” “……沈宴!” 阮知微臉都羞紅了,惱羞成怒地叫他的名字。 電梯光亮如鏡的銀壁上,映著他們兩個人含情的眼。 他在笑,她在鬧,雖是寒冬,卻好似春意滿園—— 宛若嬌花出墻來。 第75章 說是沒有正式在一起, 但是顯然,沈宴和阮知微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和在一起沒什么區(qū)別了。 他們現(xiàn)在比最初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甜,兩個人如膠似漆, 像是春天里開的最盛的花朵的花蜜一般,那花蜜帶著一朵花最純粹的馨甜和味道,似乎從花瓣、花枝、甚至根系連至土壤都能滲出甜美的汁水來。 用張雯雯的話來說“我看他們兩個人看彼此的眼神都能滲出愛意來”。 每次沈宴來接阮知微的時候,阮知微都會像是小雀一樣奔到沈宴的懷里,沈宴次次將她抱個滿懷, 看她的眼神要多寵溺寵溺:“今天演戲怎么樣?” “挺好, 一切順利?!?/br> 等他們上了車,沈宴就摟著阮知微的肩坐到后排,他們親昵而自然,說說笑笑地聊著天,偶爾沈宴還會摸摸阮知微的頭,看得張雯雯都要酸死了。 檸檬樹上檸檬果, 檸檬樹下你和我, 張雯雯之前覺得沈宴早晚會抱得美人歸的,但是他們兩個真成了, 最酸的還是張雯雯這種吃狗糧觀眾。 張雯雯每天看著他們, 忍不住感慨,甜甜的愛情什么時候能輪到自己。 而沈宴和阮知微, 沉溺于愛情的人是不會感受到其他吃狗糧人的心情的, 他們每一個舉動都自然而然,話語和笑容都仿佛摻了蜜一樣甜。 沈宴在那天和阮知微重歸于好之后, 便賣了阮知微隔壁的房子,他直接搬過來和阮知微住在一起,只為了和她更親密。 他名下豪宅無數(shù), 阮知微要想住哪個都任她挑選,無奈她住慣了這地方,沈宴干脆也陪她來住。 雖然不像是之前的別墅面積那么大、各種設施那么全,但也夠他們兩個人住了,這樣的占地面積,反倒是給了他們溫馨的感覺。 更有家的意味。 他們晚上會睡在一張床上,沈宴最喜歡從后面摟著阮知微的腰睡覺,這個姿勢,就好像她整個人嵌入他的身體一樣,他喜歡這種她完全屬于他的感覺。 然而,讓阮知微多少會覺得困惑的一件事,就是雖然他們晚上相擁著一起入睡,但是沈宴從來沒和她做過。 他們會接吻,會擁抱,沈宴喜歡把她壓在床上吻她,吻得一下比一下深,但他每次吻到她的鎖骨時,他只會反復地研磨般地吻著她的鎖骨,再想往下的時候,他都會停下來,不會再繼續(xù)了。 甚至有時候,他還會結(jié)束后從床上坐起來,沖進廁所里洗冷水澡,嘩嘩的流水聲從浴室中傳出來,而只剩下滿面紅/潮的阮知微留在臥室的床上,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卻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又是一次睡前。 他們漫長而親密的接吻過后,沈宴從后面摟著她的細腰,聲音低啞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