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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緊張,就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自己的微博,想找到那人的新劇宣發(fā)來轉(zhuǎn)發(fā),然而,還沒等她在搜索欄里搜索,她還是一眼看到了主頁廣場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話—— 【阮白蓮明天暴斃:阮知微。祝你爹媽有一天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然后你估計還要和你勾引的那群男人們在祭祀的堂上堂震吧玩3,臭婊子?!?/br> 【白蓮給我趁早死絕:裝可憐裝無辜每天清清白白小白蓮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sao,水都滴出來了sao吐我了。阮知微阮知微阮知微】 【平生最討厭白蓮:白蓮的根都發(fā)臭了,那些人還上也不嫌臟?阮知微_沈宴在醫(yī)院蹲一蹲沒準(zhǔn)能在性病科看到?!?/br> …… 阮知微的廣場上黑粉肆虐,那些黑粉都非常猖狂,他們有不少直接艾特還私信阮知微,她都這樣小心了,還是會看到。 這些人的配圖更是極度惡心,他們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圖,再上她的臉,仿佛就是她本人一樣,那些污言穢語下流到極點,阮知微瀏覽的時候手都在發(fā)抖。 甚至一些她出活動的圖,上面都配上了充滿譏諷的話語,阮知微看到一張表情包,是她在劇組里怕走光捂著胸前衣服的照片,照片上還有蘇御,而圖的旁邊,配上一行字“哥哥快看我胸大不大?” 那個人在評論里評價她“婊里婊氣,蓮言蓮語”。 阮知微想不明白,為什么她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舉動,卻被網(wǎng)友以這樣的方式解讀。 她更不懂的是,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多惡毒的人,他們不但侮辱她,還要侮辱她的爸媽,用最下作的詞匯來形容別人。 阮知微無意間看到這些圖片和文字,只覺得渾身發(fā)寒,像是有無數(shù)螞蟻啃咬過心臟一樣,又好像吃了沾著蒼蠅的發(fā)霉面包,怎么弄也弄不干凈,吐也吐不出來,既惡心又難受。 她強迫自己把手機屏幕關(guān)上,告訴自己別看,不要再看了。 逃避了這么久,卻還是以這種方式直面了這個世界的惡意,這樣的網(wǎng)絡(luò)暴力,沒多少人能承受得住。 阮知微像是個行尸走rou一樣走到廚房,想喝點水盡量鎮(zhèn)靜一下,但她拿起水杯的手抖得厲害,水都倒出去不少。 下一瞬,她終究還是沒拿穩(wěn)水杯,“啪”地一聲,水杯清脆的破裂聲響徹在屋子里。 滿室寂靜,襯得破碎聲尤其突兀。 阮知微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看著地上的邊緣鋒銳的玻璃碎片發(fā)怔。 五秒后,門被敲了敲,沈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微微?” 頓了下,沈宴又說—— “你開門,別怕,我在。” 第69章 沈宴搬到阮知微家隔壁很久了, 他剛剛正在開視頻會議,聽到隔壁清脆打碎玻璃的聲音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阮知微向來心細(xì),從不毛手毛腳, 她能打碎玻璃只能說明她的心情極度不穩(wěn)定。 沈宴終止了視頻會議,第一時間來敲阮知微的門。 等了兩分鐘之后, 門才被從里面打開, 阮知微穿著吊帶睡衣,外面披著一層白色薄紗, 她明顯心神不定, 還是盡可能地保持鎮(zhèn)定:“你來了?!?/br> 沈宴一眼就看到了臥室里面破碎的玻璃。 阮知微咬著唇,還強撐著自己的情緒, 她的神色有些勉強:“剛剛好你過來,那個,可以幫我個忙嗎?我答應(yīng)幫人轉(zhuǎn)發(fā)新劇宣傳的微博,可是我有點做不到了……” 說到最后, 她的眼眶不知不覺地紅了。 沈宴隱約猜到了什么, 他點頭, 沒有多問:“手機拿過來, 我?guī)湍惆l(fā)?!?/br> 阮知微邀請沈宴進(jìn)到她家里, 這還是沈宴第一次進(jìn)來,但他完全沒有心情仔細(xì)看她家的布置, 他拿起阮知微的手機,打開她手機頁面的時候, 她頁面還停留在那些黑粉的評論上。 看到那些詞匯,沈宴瞬間明白阮知微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神色了。 反應(yīng)過來后, 沈宴只覺得心疼得無以復(fù)加。 他看著那些惡心的圖, 無意識地繃緊了下顎線, 隱現(xiàn)出一道弧線來。 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兒,還是被那些人傷到了。這些人真以為互聯(lián)網(wǎng)是法外之地?可以亂說話也不用負(fù)責(zé)任? 等著吧,他要讓這些黑粉全都付出代價。 沈宴面上未露情緒,他切換頁面,幫阮知微找到了那個演員的新劇宣傳微博,點擊轉(zhuǎn)發(fā),做完之后,他退出微博,順手幫阮知微把微博卸載了。 稍后他會聯(lián)系阮知微的經(jīng)紀(jì)人,以后微博讓經(jīng)紀(jì)人打理,他不舍得讓阮知微再看一眼這些言論。 “發(fā)好了,給你?!鄙蜓绨咽謾C還給阮知微。 “好。”阮知微接過手機,她的眼眶紅紅的,鹿眼微垂,像是只受了傷還要自己療傷的小鹿,沈宴看她這個樣子,心里又是一陣心疼。 實在受不了她這個樣子了,越線就越線吧。 下一秒,沈宴也不再管什么合適的時機,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用力地抱緊她,像是想把他的全部溫暖和力量都過繼給她:“難受的話,就哭啊。” 熟悉又陌生的懷抱,阮知微猝不及防地被他抱進(jìn)懷中,男人溫?zé)釋捄竦臍庀⑺鼑磻?yīng)過來后卻只覺得鼻子更酸了,酸得她要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 沈宴低頭吻了吻她額邊的發(fā),他濕潤柔軟的唇帶著難得的溫柔:“我不看你?!?/br> 他們兩個從某一方面來說還有些像,都愛強撐,他是不喜歡示弱,而她是不喜歡情緒外露,所以總是忍著,也因此,沈宴要比誰都了解她。 一句“我不看你”,讓阮知微直接淚崩了。 剛開始她還是無聲地哭著,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臉頰滴進(jìn)沈宴的衣領(lǐng)里,沈宴抱得她更緊了,他心疼得要死,卻又怕抱得太緊,弄疼她。 后來,阮知微越哭越放縱情緒,她漸漸哭出了聲,她抽泣著,用極委屈的語氣:“為什么……他們可以說出那樣的話……侮辱我就算了,還侮辱我的爸媽……我們的父母憑什么要被這樣罵……他們知不知道我多努力,多努力,才救回我爸……” 此刻的阮知微,不再是那個沉靜內(nèi)斂的她,她只是個受到傷害的小女孩。 沈宴吻著她的額頭,語氣極盡溫柔,又帶著隱隱的冷意:“不是你的錯,是他們該死?!?/br> …… 一晚上,阮知微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睡過去。 沒有人可以一直堅強,平日里再光鮮靚麗,樂觀積極的人也會有暗中生長的傷口,大家都需要一個出口去釋放情緒。 阮知微平時總是會隱忍情緒,強迫自己去忽視和不在意,然而這樣的方法久了也沒那么奏效,而沈宴想給她一個抒發(fā)情緒的機會。 可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