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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碰你,讓你受一晚上的罪?!?/br>“……我說你在外面談生意,晚點才回來。”陳郁點點頭,符合葉臨一貫的風格。葉臨有事要惡狼去做時一般都打著陳郁的旗號,不是狐假虎威,是他不想用二把手的身份壓惡狼一頭,他覺得比起聽自己吩咐,辦陳郁交代的事比較不傷惡狼的面子。談生意真是個好用的借口,連陳郁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周迭都變得有理有據起來。“這才像話。你去不去?去就快把衣服穿上,跟我去會會這位元老?!?/br>葉臨用最快的速度把扔在地板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邊穿邊說:“周迭住在錦程酒店,我來開車?!?/br>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外面出差,每天都狂加班T^T☆、仇人陳郁冷淡地望著眼前這個面容溫和的男人,他與陳郁三年后殺他時的樣子稍有不同,眼角的細紋很淺,嘴角的弧度明顯,波瀾不驚地回望。這與前世的場景完全不同。前世周迭沒這么早來投靠,要再等上一年。那時候他還因周迭的歸來欣喜不已,先后擺下上百桌酒席,分次宴請和興會所有弟兄以示慶祝。因為周迭是他哥在世時最倚重的人。他比他們兄弟倆都大幾歲,和興會還是陳茂做主時,陳郁跟著他哥叫他一聲周哥。“周哥,咱們也有三四年沒見了吧?這次回來有何貴干?”葉臨在旁邊咳了兩聲。陳郁知道自己在道上的名聲:心狠手辣,翻臉無情。所以他完全沒有必要對一個消失了幾年的前朝遺老好聲好氣,不是嗎?周迭的笑容很溫和,絲毫不因陳郁的不友善有任何變化。“在外兜兜轉了幾年,哪里都呆不長,想一想只有和興會算是我的家,所以過來看看陳哥愿不愿收容?!?/br>陳郁哼了一聲,隨手點上一支煙,啪地把火機扔在茶幾上。兩指夾著煙深吸一口,他說:“誰不知道周哥是咱們和興會的‘開國功臣’,葉臨也把他的意思告訴我了,說讓你排位第四。”話鋒一轉,他又說:“不過畢竟時過境遷了,后起之秀這么多,周哥一來就壓在許多兄弟頭上,難免會有人來跟我抱怨不公平,我這做大哥的不好辦。話又說回來,我看著周哥如今這么落魄,心里頭也難過。這樣吧,要回來也好辦,你先做件讓兄弟們服氣的事,至少讓人知道我們和興會不養(yǎng)閑人。”陳郁話里話外冷嘲熱諷,周迭臉上卻連一絲波動都沒有,等聽他說完才回答說:“知道了,阿郁?!?/br>那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溺愛弟弟、不愿和他一般見識的的兄長。陳郁的臉色立時就變了,好歹控制住了沒有當場發(fā)作,只是丟了根煙給坐在旁邊的葉臨:“下回別趁我不在的時候瞎許諾,萬一過后被我駁回了,你倒不嫌丟臉,就怕地縫里裝不下別人的面子?!?/br>“是,陳哥?!比~臨難得畢恭畢敬地答著,假意對周迭投去同情的一瞥。陳郁又問到給周迭接風的事,葉臨將時間地點簡要說了。陳郁便提出有事要回去,周迭也沒有敘舊的意思,把他們送到門口。就在要關門的時候周迭忽然對葉臨說:“阿臨,這幾年辛苦你了,你陳哥有你幫忙可省了不少事?!?/br>葉臨笑笑:“周哥過獎了。你回來,和興會更是如虎添翼?!?/br>陳郁已經走出好幾步遠,回頭見葉臨還站在門口,就沒了好聲氣:“葉臨!”葉臨不再耽擱,快步跟上陳郁,等回到車里坐下才說:“你今天可落了下風,不像你平時的風格啊。”陳郁已收起全部棱角,摸著下巴問:“我什么風格?”葉臨想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只好聳聳肩:“你不會說那些毫無用處的廢話?!?/br>陳郁發(fā)動汽車準備回家,聞言斜眼看葉臨:“誰說那是廢話。我表現(xiàn)得越像草包,他就越快放松警惕,最后死得就越合我心意。”“看來真是不能輕易得罪你?!?/br>“你可以隨便得罪,估計我會很喜歡你賠罪的過程。”“開你的車吧。還有,別笑了,我不想攝像頭拍到你超速的同時把你臉上的傻笑一起拍下來?!?/br>“敢諷刺我?”陳郁懶懶地哼了一聲,在路上來了個急轉彎調頭,惹來罵聲和鳴笛聲一片。陳郁權當聽不見,往前開了一小段就在路邊停車了。“你干什么?”陳郁打開車門轉頭一笑:“干什么?我購物!”葉臨跟著出來,抬頭看了店牌好幾遍,終于確認自己沒看錯,陳郁進了一家成人用品店。本想坐回車里,陳郁已經站在里面沖外面喊他了,葉臨自認丟不起這個人,只好嘆了口氣跟了進去。店面不大,裝兩個男人和一個女老板都顯得有些局促。貨架只有兩排,陳郁看也不看,直接走到收銀臺前,胳膊撐在臺上,一副黑社會打劫的態(tài)勢。老板只是個年輕小姑娘,估計以前來買東西的人都是隨便拿了給錢就走,哪里見過這陣仗,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陳郁:“先生想要購買點什么?我們這里有各類計生用品和保健品?!?/br>陳郁把錢夾里的一打現(xiàn)金都取出來拍在柜臺上,那老板被他這土大款的表現(xiàn)驚得很明顯地抖了一下。葉臨都顧不上替他丟人,就見陳郁指著他,說:“你看著辦吧,能讓他爽到的我全要了。”趁著老板到后庫打包的工夫,葉臨壓低了聲音說:“陳郁你真敢!我保證你買的東西都會用到你自己身上!”“那咱們就各憑本事?”葉臨咬著牙說:“你最好別后悔。”“喲,前幾天還是處男的人還和我叫上板了?”葉臨揪著他的衣服把他壓到收銀臺上,惡狠狠地瞪著他,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陳郁,再和我炫耀你經驗豐富,你就別怪我心狠。”陳郁扶著他的后腦結結實實吻上他,舌尖在口腔里巡回不休,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直到一個哆哆嗦嗦的聲音打斷了這個熱吻:“先生,您二位要的東西都裝好了?!?/br>陳郁把手臂搭在葉臨肩上,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答非所問地說了一句:“店不錯?!?/br>小姑娘都快哭出來了,生怕他后面跟著一句:“我買了?!标愑綦y得好心地揮揮手以示安慰,和葉臨帶著一個紙箱在老板畏懼的目光中走了。一路平安無事到了家,那一小箱東西還沒來得及開封,葉臨就推著陳郁躺在沙發(fā)上,自己壓了上去。“和我做很無趣?才這么幾次就需要用別的東西助興?”陳郁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愣了片刻,繼而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笑到后來眼淚都快出來了。葉臨莫名其妙,皺眉問:“你笑什么?”陳郁好容易止住笑,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