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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五個人的名字。好的,放心了。楊奕去檢查了一下四個帳篷,確定四個帳篷都支撐穩(wěn)固了。三個男生自然統(tǒng)一將最大的帳篷讓給了女生,然后各自選自己的帳篷。楊奕選擇了最靠邊的,最靠柵欄這邊的顯然看著就很沒有安全感。司少流就選他旁邊的,賀宣臨要了最右邊。還是女孩子先去保姆車上洗漱,楊奕是個cao心命,繞著場地走了一圈又到外頭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看看有沒有什么安全隱患。畢竟野外露宿,自己查一遍放心一點。司少流閑下來也瞧了一眼四個帳篷。他后頭換了一個跟拍師傅,是個小年輕,看著應該上班不久。他找了個地方蹲著,又抽了根煙,還順帶問了下小年輕要不要來一根。被拒絕了。他抱著楊奕的外套,蹲在夜風里慢悠悠抽了半根煙,都不像是煙癮犯了,更像是假裝抽煙實則有所圖謀。他看時間差不多了,兩個姑娘連帶賀宣臨都洗漱好了,楊奕來叫他,他就說抽完再去,讓楊奕先去。楊奕不疑有他。這個時間都十二點了,工作人員也都困了,何穎瑩、林玫和賀宣臨進了帳篷就沒出來,各自的跟拍師傅也都休息了。司少流蹲的地方是楊奕的帳篷旁邊,圍欄邊上。他站起來,假裝蹲麻了,活動活動腿,對小年輕說:“差不多了,你去休息吧。我等楊哥洗完就進去,你跟著也受累?!?/br>小年輕非常感動,然而:“司老師,導演說了,這次不能再素材不夠剪不出兩期了。要求我們連你們洗臉都不能放過?!?/br>行吧。司少流微微一笑:“好的,辛苦了。那么請問可以幫我個忙嗎?”“司少流您說?!毙∧贻p樂呵呵的。然后就見一道黑色的影子劃過眼前……蓋住了攝像機。他懵逼的看向司少流,見他笑瞇瞇的對自己比了個一,做口型:“一分鐘,不許說出去?!?/br>小年輕想一分鐘也不礙事,點了點頭。然后將見司少流開始——拆帳篷!小年輕驚恐不已,覺得剛剛的感動瞬間煙消云散。司老師這是要做什么啊,住手啊,那是楊總的帳篷啊,金主爸爸的帳篷啊,導演好不容易加上的帳篷?。。。?/br>司少流一想就知道這個臨時加上的帳篷是什么回事。本來么,三個帳篷,四直一彎,他一個人住一頂,然后兩個女生一頂,賀宣臨和楊奕一頂??墒钦l知道楊奕突然暴自己也是彎的,導演為了避嫌能怎么辦,再加一個么。司少流掰斷了一根骨架,扯開了一根繩子,計算在這個角度,就最靠近柵欄的那個邊角是很難發(fā)現(xiàn)問題的。除非你走出去,專門對著那塊地方看。月黑風高,最適合悄悄做一點事了。小年輕覺得良心非常不安,用氣音悄悄問:“你這是做什么呀,這,楊總等會兒……”他覺得司少流太壞了,太心機了,怪不得網(wǎng)上那么多人罵他呢,都是有理由的。然后就聽司少流捂住耳麥道:“他那個帳篷是臨時加,那地方不太平,又湊柵欄太近燈太亮,哪怕加了防潮墊睡一晚上照樣不舒服。我給他個借口,和我湊活湊活。噓,別說出去。”他從兜里抓了抓,找到顆薄荷糖塞小年輕手里:“噥,賄賂收了,一條船上的了?!?/br>遙不可及的司影帝,觸手可及的薄荷糖。沉而深的夜晚,冷而狂的晚風,以及燈光下閃閃發(fā)光,溫柔細心得不可思議的人。陳冬凡覺得,自己可能掉進了個坑里,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拿了司少流的糖,生是“流沙”人,死是“流沙”鬼。艸,哪個混蛋說司老師冷酷無情目中無人的給老子滾出來!??!司少流洗漱好之后,陳冬凡也就下班了。“再見?!彼旧倭鲾[擺手。“司,咳咳,司老師再見!”節(jié)目組將大燈都關(guān)了,怕影響嘉賓睡覺。司少流溜溜達達走到楊奕帳篷前,拉開帳篷拉鏈,果然看見楊奕對著塌了一角,搖搖欲墜的帳篷一臉懵逼。此時他們的耳麥拿了,攝像師傅走了,然后帳篷里的攝像頭還是開著的。嘉賓一般都是自己拿東西擋住的。司少流彎腰爬進去,隨手關(guān)了攝像頭。“小叔,我那兒還有半張床,睡么?”第34章深夜小視頻楊奕不敢妄猜司少流的心思,指了指帳篷頂:“你弄的?”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他原以為是誰看自己不順眼,做的惡作劇。結(jié)果是照照?楊奕精神恍惚,他的照照什么時候這么,嗯,活力四射。對,活力四射。照照做什么都是對的。照照做什么都是應該的。如果有意外,參考第一條。司少流毫無愧色,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做法幼稚:“長夜漫漫,孤枕難眠。我給你個理由,好來睡我的床啊。臺階都給你鋪好了,理由也給你找好了,我人都來接你了,你不跟我走?”楊奕聽明白了,照照是來找自己睡覺的。楊總恍恍惚惚,神志不清。“照照……”“我怕冷,你陪我睡。你陪不陪?”司少流打斷他,問道。這有第二個答案?楊奕已經(jīng)下意識答應:“好?!?/br>于是司少流毫不費勁的拉他起來,拽到了自己的帳篷前,推進去。隨后自己再鉆進去,關(guān)掉攝像頭,一氣呵成。楊奕和司少流肩并肩躺在帳篷里,蓋著同一床被子,枕著同一個枕頭,一偏頭就能看見心心念念的人,一側(cè)身就能將他的照照抱進懷里。楊奕懷疑自己在做夢,卻不想醒,一點兒也不想醒。如果可以,他寧愿醉生夢死,沉入夢中再不醒。四周很安靜,只有風聲。柵欄上的燈發(fā)出的光落在帳篷上,影影綽綽,不很分明。身邊人的樣貌隱沒在昏暗里,只有隱約的輪廓可得見。司少流睡不著,楊奕聽著司少流的呼吸聲,知道他沒睡。司少流朝著楊奕的方向翻了個身,手臂露在外邊,抱著被子。他盯著楊奕瞧,楊奕死死閉著眼睛,一動不敢動,只是亂竄的眼珠還是暴露了他心亂的事實。“楊槊?!?/br>司少流喊他,楊奕輕輕答應了一聲:“嗯?!?/br>“我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天吧?!?/br>“好?!?/br>“你為什么將你的外套給我,是不是因為瞧著我冷,你一直偷偷看著我。”可不是么,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楊奕沒多想,道:“看你手里沒東西抱著,睡不安穩(wěn)?!?/br>司少流怔了怔,可真是個料不到的答案。他順著這個話題往下:“真君的眼睛果真毒辣,我還以為只有我自己曉得,老師都不知道?!?/br>是,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