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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不離不棄,終身追隨!”想撬墻角?門兒都沒有!“以祁家的能力,只要淵兒要,多少煉藥師都能找來!”祁城垣說的底氣十足的樣子,祁牧安聞言卻扯了一下嘴角,這真的是夸大其詞了……祁家的煉藥師才幾個……祁煜顯然也是知道情況的,于是他不慌不忙的說道:“據(jù)在下所知,公子當(dāng)初遍尋都城也只找到在下一個有煉藥資質(zhì)的。”想找?guī)讉€找?guī)讉€?做夢去吧!“況且,在下與公子的契合度極高,若是換了他人,怕是會給公子日后晉級留下隱患?!毕到y(tǒng)同源,祁淵又是暗屬性,兩人還那啥了,能不契合嗎!祁城垣被他氣得一個倒仰,心里知道他說的不錯,卻不肯就這樣放棄。心下一思量便有了主意,冷哼一聲道,“嘴皮子倒是利索的很,要不要后代到底是淵兒說了算,你怕是還未問過他的意見吧!”祁煜聞言果然猶豫起來,祁城垣得意一笑:“被我說中了吧。老夫也不是那不通世故之人,子嗣之事就讓淵兒來定奪。你可敢和我賭一賭?若是淵兒自己不要孩子,老夫就不再管你們倆的事情。但若是淵兒想要,你不可從中作梗!”“有何不敢?就依家主所言,只是這賭祁煜是贏定了!”等完成了任務(wù),祁淵就要跟他去到別的世界,怎么可能留下一個羈絆給自己!祁城垣氣得眉毛倒豎,瞪著祁煜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后給了他一個“滾”的手勢。祁煜只好告辭,沒想到路上卻被祁牧安追上。“淵兒自小沒有母親,我年輕時不懂事,只顧自己沉浸在喪妻之痛中,沒有多關(guān)心他。即使衣食不缺,他還是受了許多欺侮。小輩之間的沖突我又不便出面,竟是從來沒有為他出過頭。他定是委屈的。我知他怨我再娶,卻沒有什么辦法。為了家族,我又傷了他一次,這一次他更是把自己推到了絕路上。他虐殺下人,我是知道的,我更知道他這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罷了,只是我先前只想著讓他出了氣說不定也就好了,一拖拖到現(xiàn)在。幸好淵兒遇到了你,治好了舊疾,似乎連心病也好了,他現(xiàn)在的樣子,我很欣慰。我看得出,淵兒待你是不一樣的。他從小到大沒有喜歡過什么東西,你若是真心待他,我也不管你們要不要子嗣。只一點,他自小受苦,你必定要待他好,不可讓他傷心。你可能做到?”祁煜仔細(xì)聽著他的話,即使知道這些只是原身小時候的事情,想到祁淵以前在醫(yī)谷的事情,還是有些心疼。見祁牧安露出祈求之色,心中的不忿倒是散去許多。他正色道:“我祁煜愿立下天道誓言,定會將祁淵視若生命,對他比對自己更好!”天道誓言是修士們使用的最重的誓言,若有違誓言,便會當(dāng)場魂飛魄散,不得轉(zhuǎn)世。祁牧安看他如此鄭重,心下安定,拍了拍祁煜的肩膀,仿佛將祁淵就此交給了他,轉(zhuǎn)身離開。天道誓言無法束縛可以穿越世界的祁煜,但是他知道,這個誓言自己永遠(yuǎn)都不會違背。祁煜知道祁淵對他的感情并不是愛情,只是由于他的臉肖似小神醫(yī),他們倆的關(guān)系才能夠突飛猛進(jìn)。實際上兩人的關(guān)系只是比朋友多一些,相處時有時還會有些尷尬。回到毓園,見到等他吃飯的祁淵,心里很是熨帖。他不好貿(mào)然問起子嗣的問題,他想著反正祁城垣肯定會問,便沒有提起。追妻(你確定?)之路還很漫長的樣子……兩日后,祁家所有參賽子弟集中在宗廟前。觀戰(zhàn)臺上又增加了幾人,正是比試完的祁牧安等人。祁牧遠(yuǎn)站在人群后方,臉色不太好。祁淵出門前聽了一耳朵,此次勝利者似乎是他父親。難怪祁牧遠(yuǎn)一臉便秘的樣子,被親兄弟壓了那么多年,是他他也憋屈。祁淵想道。八個方位的小擂臺已經(jīng)被撤走,僅剩中央一個圓形擂臺,用來決出最后的勝者。此刻大擂臺旁邊圍滿了人,人聲鼎沸。加油助威的聲音里很難分辨出祁煜的那一道,只震得擂臺上的祁淵腦袋發(fā)蒙。好在沒有多久,裁決長老宣布比試開始,眾人這才逐漸安靜下來。家族大比最后一場,無論是為了給父親增加競爭力,還是為了自己今后在族內(nèi)的尊嚴(yán),祁淵都必須爭取到一個好名次。祁淵環(huán)視一番,目前的情況是這樣的:大公子祁欒,先天七層巔峰。祁淵打不過。二公子祁辰,先天六層中期,武器短劍,隱藏武器三/棱/刺。祁淵依舊打不過。旁支的資質(zhì)雖比不上主家,但抵不住人多,此次大比進(jìn)入最終戰(zhàn)的四人當(dāng)中,一人為先天六層,兩人為先天五層巔峰,還有一人則初入先天五層。祁淵照理還是打不過的。參與最終戰(zhàn)的七人中,祁淵的境界最低,才到先天三層中期而已。若是單打獨斗,祁淵有信心仗著天品心法和武技的便利,拼掉一兩個旁支的子弟。但現(xiàn)在是群戰(zhàn),情況就由不得祁淵討巧了。要他一個人對上六個,那便一點勝算都沒有。那就只有結(jié)盟一條路可走了。祁淵暗道。目光滑過眼前眾人,祁淵心下有了計較:旁支幾人向來心高氣傲,平日里總有人不服主家。況且看這幾人隱隱合圍的陣勢,應(yīng)是早就有了約定。跟這幾人結(jié)盟不大可能。祁辰看似和氣,用的武器卻陰狠毒辣,不知為何從未顯露過那三/棱/刺,只以普通短劍示人,心機頗為深沉。祁淵是萬不敢把自己的后背交給這種人的。那便只剩下祁欒。平日里聽聞大公子為人仁厚正直,其父祁牧天又與祁牧安交好,是個不錯的結(jié)盟對象。祁淵與祁欒對視一眼,卻見對方眨眨眼,眼里盡是笑意。這是在說“要不要和我結(jié)盟”嗎?祁淵一愣,朝對方微微頷首。幾人互相試探了一番,終于有人忍不住先出手了,混戰(zhàn)一觸即發(fā)。旁支一人襲向祁辰,其余三人迅速跟上。大概是看他沒有和人結(jié)盟的跡象,想要順便剔除一個強力的競爭對手。但是他們沒想到,主家即使在爭奪繼承權(quán),也是不會允許旁支的人騎到他們頭上去的。主家三人此時無需商討、拉攏,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同盟。祁辰境界雖高,也無法頂住四人合擊,祁欒見狀拔劍上前,為其阻擋了兩人。祁淵也只好暫時把祁辰劃為自己人,只是他修為最低,且在群戰(zhàn)中難以發(fā)揮,他無法獨自抵擋一人,只是在一旁幫忙,抽冷子往對方身上打上一拳。有了兩人的幫忙,祁欒壓力大減,當(dāng)即發(fā)作了最早出手的那人。場上旁支還剩三人,他卻不管自己身邊這個,反而去幫祁欒。被忽視的旁支子弟松了一口氣,盯上了祁淵。祁淵心里大罵祁辰無恥狡詐,但對上了先天五層巔峰的對手,他只能勉力支撐著,不敢再分